???这人转性了还是被夺舍了?
心里的疑惑还没有消除下一秒那个清冷仙尊的话更让他大跌眼镜:“阿轩你若都心仪,本尊都给你买下。”
柳墨轩一时间呆愣住了,怎么才十几日没见一个两个都转性了啊。
不久前他给“天下事”吹耳旁风拉拢他这才侥幸逃脱, 才跑没多远就撞上了他这两位师尊和师叔, 眼下被他们的话给惊吓到了现在大脑有些宕机。
就在他愣神之余, 脊背升起一股寒意,就像有人用毒辣凶狠的目光盯着,有些吓人。
盛郁握着他左手的手紧了下对着厚脸皮的萧未鸣阴笑:“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初可是我的好师兄把你赶下山的, 怎么现在还能有脸来靠近你。”
柳墨轩不敢反驳他毕竟对方修为在他之下, 要是他想就可以分分钟钟捏死他, 所以只能腹诽:当初你可是把我拿链子栓在你寝殿过,不止一次为难羞辱过我。
他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人的转性讨好而感恩戴德, 柳墨轩即便再心大, 但对伤他之人也绝不会轻易原谅。
他有意挣脱, 盛郁完全不顾他手腕的红肿又往上移了半寸, 阴森的眼神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仿佛只要他下一秒逃跑就会被一口咬死。
一旁抓着他右手的仙尊突然松了手反而抓住盛郁的胳膊, 眼神没有暖意:“盛郁松手!”
“从未想过冷漠无情的鸣远仙尊有一天会和我争, 怎么“天上待久了”也想“下凡”尝一尝情爱的滋味?”盛郁阴阳怪气嘲讽道。
二人僵持不下谁也不肯先放手。
柳墨轩忍着烦闷想挣脱禁锢他的两人, 往后退了几步却撞进一个炽热的怀抱。
熟悉的馥郁芬芳是他最爱的檀木香气,正是叶景澈身上独有的味道。
头颅高扬,纤细的脖颈宛若上好的羊脂玉,叶景澈指尖轻点。
柳墨轩被弄得脖子一缩神情尴尬:“大师兄你……你怎么来了?”
躲在附近良久的叶景澈见识了一场大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那个冷如三尺寒冰的师尊会对一个弟子动情,更何况还是他的亲传弟子。
先前所有怪异之举一切都有了解释。多次留他一人在大殿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特别是相亲大会上面对他人的刁难鸣远仙尊对柳墨轩的拥护根本就是在宣示主权,怪不得之后有谣传柳墨轩不日就是鸣远仙尊的道侣所以对其宠爱有加。
一直欺辱柳墨轩的师叔也是对他图谋不轨,最后囚禁他在自己的殿内数日在那期间到底做了什么他不得而知,只要每每想到这些都让他发疯。
柳墨轩身边永远不缺人,除掉一个又会出现一个,就像烧不尽的野草,令人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之后快!
可他有底牌,柳墨轩爱他,不然也不会多次救他于水深火热,不顾性命为他找法宝灵药,他眼里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但这份爱,不知何时会消失。要是有一天柳墨轩发现心底阴暗疯魔的他会不会弃他与不顾。
胡思乱想的叶景澈惶惶不安,手抚上白皙的脖颈,低头后淡粉的唇瓣贴着柳墨轩的耳边说着,嗓音温和和如五月清泉:“我好想你。怎么和我闹脾气一个人跑出来了,是不是前几日弄得你疼了,都是我的错。”
这话一出口,引起两道冷冽如利刃的眼神,特别是红衣疯批的盛郁恨不得杀了他。
叶景澈这是在炫耀和柳墨轩有了肌肤之亲,可即便这样又有何关系。
盛郁不屑一顾,对他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不耻,怎么和凡间后宫的妒妇一样。
虽然不耻这种行为,可他和叶景澈又有何种区别。
柳墨轩用力拽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却被叶景澈回以轻笑:“也是,害的我师弟落涯的师叔如今倒是想补偿了。师尊是觉得误会了师弟心里着实愧疚也行弥补过失罢。”
“对了,我和师弟不久前结为道侣也下了灵契。没有请两位尊者前来是晚辈疏忽了。”他说这些话时又施法让二人松开柳墨轩的手腕。
受到压迫术法的攻击后他们不得不后退几步,脸色都不好看。他们都诧异叶景澈闭不久居然已经突破到了如此境地,根本和他们成了势均力敌的对手,若是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柳墨轩可以说是万分难堪,被三个人争强简直头皮发麻。
说真的他还挺佩服叶景澈的阴阳怪气,气势完全不输那二人。
柳墨轩不知的是这些尊者不顾大大小小走不开身的事务,一个两个像恋爱脑一样千里迢迢来就为一个不确切的消息。
修真界都说凌云派弟子一个个都是情种,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深情至死,用尽手段也要得到心爱之人。所言非假,先前那位神尊就做了不少孽,害的三界动乱,一切由“情”字起。
就在三人剑拔弩张之时,一声肆意的大笑让几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几位尊者还真是上演了一出大戏,可惜了他人无缘相看。”
柳墨轩侧过脸不想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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