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难怪会火爆咱们扬州。”
“今年所有的鳌虾都被投毒的人害死了,咱们都没有口福了,太可惜了。”
“穗淑人真的太有魄力了,换成其他商人,肯定不会舍得将这么赚钱的鳌虾全部焚烧掉吧。”
“这说不是呢,说不定会好坏掺杂着卖,反正少吃点也不会中毒,就不会有人发现有毒了……”
站在台上观看的扬州商会众人,齐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四五万斤的鳌虾,能赚几十万两银子,换成他们,肯定舍不得就这么全部烧毁……他们可能会少量出售,控制在中毒范围之内,也可能会换个池子继续养着,等毒性减弱之后再端上餐桌……
总之,他们绝不会将即将到手的银子付诸一炬。
火光冲天,所有的鳌虾都葬身在了火海之中。
程弯弯笑着开口:“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安心的享用美食吧。”
她轻轻拍了拍手,灶房里的厨娘将美食用巨大的托盘盛着端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老百姓们早就馋的不行了,纷纷排队领取碗筷,迫不及待的开吃。
这是完全自助式美食宴,老百姓们随便吃随便喝,后厨那边一直有美食源源不断送上来……
此事愈演愈烈
扬州城的美食宴,一直进行到月亮爬上树梢才算结束。
程弯弯聘请的工作人员收拾残局忙到了天亮时分,才终于回去睡觉。
而第二天,万光远被谋杀一案,正式开庭。
这个案子在扬州也是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有不少老百姓前去围观旁听。
万光远被人毒死,黄三儿在案发现场被人暗杀,两条人命,牵连甚多,最大嫌疑人贺同济被传上庭问话。
此案审了一个时辰,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最后,扬州知府当堂宣布,此案与贺同济无关。
全城老百姓不由议论纷纷。
“杀死黄三儿的凶器上分明刻了个贺字,怎么可能与贺同济无关。”
“我婶娘的儿子的朋友在衙门当差,听说那凶器上的贺字和贺家寻常用的那个标记不一样,所以贺同济得以脱罪。”
“就算标记不同,那也是个贺字,肯定是贺同济下的黑手。”
“谁叫贺同济是京城贺家人士呢,京城那位贺大人,官居二品,手握重权,咱们知府大人得罪不起啊。”
“那万光远不就白死了吗?”
“万娘子不服判案,一直跪在衙门那边,知府大人有得头疼了。”
“……”
程弯弯睡到中午起来时,赵二狗立即将城内的各种舆论都汇报给她听。
她笑了笑:“这次足够贺家脱层皮了。”
那凶器上其实什么刻字都没有,是她在系统商城里寻摸了一把刻了繁体贺字的利器冒充顶替,不过她未曾见过贺家的独有标记,所以没办法找到一模一样的凶器,当然,就算她见过,当时那个情况下,也没时间让她多找。
不过,她要的只是舆论,如今看来,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站起身道:“收拾收拾,我们回家。”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但大河镇还有烂摊子未处理干净,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扬州城的热闹暂告一段落,但是,扬州城发生的事,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大宇国各地,也被许多途经的商人将这里发生的事带到了京城。
穗淑人三个字,对京城人来说,并不陌生。
贺家,对京城老百姓而言,更不陌生。
于是,京城的街头巷尾,各大茶馆酒肆,都在议论这件事。
“扬州城鳌虾中毒事件你们都听说了吧,本来病情已经被穗淑人控制住了,结果有人暗中生事。”
“我也听扬州来京城的表弟说了这事儿,据说那扬州城的通判是贺家旁支人,大概是为了替贺家嫡出大少爷贺凌出一口恶气,借用鳌虾中毒事件害死了人,栽赃在穗淑人头上。”
“据说那贺大人为了消除证据,当着扬州知府的面就杀死了唯一的证人,啧啧,这也太嚣张了。”
“人家背靠着贺家这棵大树,自然比寻常人嚣张一些,瞧瞧那贺大少爷,以前还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被戳开虚伪的面具之后,干脆也不装了,行为嚣张霸道得很。”
“哎,你们别扯这些了,最后扬州知府是怎么判案的?”
“还能怎么判,无罪释放呗,一个四品知府,得罪的起贺家人么?”
“……”
街头百姓在议论这事,程家人也在议论此事。
程家还是住在京城外的德安巷之中,司徒曼抱着女儿坐在院子里哄着,程大嫂在给孙女缝虎头鞋。
她咬断线头,扯了扯唇角道:“昭儿你二姑真是能生事,咋一下子跑到扬州城去了,她和那贺大人打擂台,京城贺家能放过她吗?她离得远倒是没什么,你和贺大人同朝为官,贺家要是针对你,你这七品官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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