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就坐在她身旁。
都不用问,她就知道自己又疼晕了,要是让吴妮妮知道又得骂她三天三夜。
“现在几点了?”梁慕的嗓子有点哑。
谢昭回:“下午四点。”
“医生说有些nv生生理期时会疼到晕倒,我没想到你那么严重,我记得你以前不会这样。”
梁慕躺在病床上,疼痛感减少很多。
她说:“中医师说是饮食问题,忌生冷,最好也不要熬夜。”
梁慕第一次痛晕是暑假第一个月。
也是谢昭出车祸那时候,那时候她的病床离加护病房其实不远,可是她告诉爸妈她很难受,没办法去看谢昭。
后来妈妈因为担心带着她去看中医调理,中医师说她身t没什么问题,就是不要吃冰的、凉的,最重要的是心里的郁结要有舒缓的地方。
她的高考成绩不错,上了理想的大学,人际关系也还行,家庭可以说是和乐融融,她心知肚明,她心里的那个结就是谢昭。
说起来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那天放学她等了谢昭很久,等到太yan都下山了也没见到人,于是她就跑到他的教室找人。
结果看见的就是他和班上的nv同学接吻。
那个nv生看见她了。
像是在挑衅——你也不过如此。
回到家后那个画面如同印在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她其实想装没事,毕竟谢昭也才18岁,这个年纪的男孩最容易冲动了,有时候走岔路了也还是可以回头。
可是不行。
日日夜夜被泪水浸sh的枕头埋没着她的痛苦,她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地和他在一起,她要怎么继续和谢昭在一起。
每当看见谢昭的脸,她都会想起那间教室,那个她不认识的nv孩。
他会不会喜欢她,会不会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会不会只是因为他们shang了所以不得不负责。
她难受的想si,她不想喜欢谢昭了,所以她狠下心提了分手。
而现在让她哭得伤心yu绝的人却挂着担心的面容,正握着自己的手,像是从前那些全都只是她的臆想。
是吗。
如果是臆想就好了。
晚上梁慕又到了谢昭的公寓。
谢昭说学校宿舍的床肯定b不上他公寓的,连说带哄,连拉带扯的y是让梁慕回了他的公寓。
梁慕这才细细观察这间房子。
这个地段不便宜,装修是偏现代风,里面看起来很g净,像是主人很少回家。
她猜测是谢昭自己接了案子赚钱租的。
她以前就知道谢昭在这方面很有天赋,那些密密麻麻的程式他信手拈来,靠这个赚钱应该也不是难事。
“你都租房子了,为什么还要住学校宿舍?”
谢昭停顿了会儿,说:“室友在b较热闹。”
两份钱,有钱人的世界她不懂。
她望了房子一圈,只有一间卧室。
谢昭彷佛看懂她在想什么,“晚上和我一起睡,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梁慕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嗯。”
反正她生理期,他就算是想做什么也没办法。
说完梁慕就跑去洗澡,她感觉下半身黏哒哒的,已经不舒服一整天了。
然后洗完澡她悲催的发现她没带换洗衣物。
她看了眼丢在旁边还沾了血的内k。
她是不可能再直接穿上了。
热水哗啦啦地流,热气在浴室里飘散,梁慕纠结很久,最终打开一个小缝喊:“谢昭。”
谢昭从厨房走过来,“怎么了?”
梁慕又关上门,隔着门板说:“我没有带衣服。”
梁慕感觉隔了一个世纪,谢昭才说:“我去替你买,你在里面开着热水,别感冒了。”
梁慕穿着一次x内k和谢昭的上衣短k。
她拿衣服之前还再三确认过衣服不是很重要,弄脏了也没关系。
她坐在饭桌前,看着一桌子菜,“你煮的?”
她记得谢昭不会做饭,以前两个人在家都是她做饭他洗碗。
果然,谢昭说:“把外卖装进盘子里而已。”
梁慕拉了椅子坐下来才想起早上好像碰见了林霖。
她问:“你早上和林霖说了什么,我那时候太疼了没听清。”
谢昭夹了一块r0u到她碗里,“没什么,他就想问你昨天回去后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打了。”
梁慕一口饭都喷了出来,“你打我?”
谢昭不在意地“嗯”了声。
梁慕还在惊讶,“你怎么可能打我?他脑子怎么想的?装太多水了吗?”
谢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g着唇角,语气吊儿郎当,“这么信任我?”
梁慕还在挑菜里的胡萝卜,“我们俩认识几年了,你是哪种人我还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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