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阳,有什么事?”
“文天,要麻烦你尽快联络我那师侄了。”白墨阳单膝跪在地上,凑近周文天耳边,语速极快地说,“他们必定要押我们去天魔宴祭旗,但现在有你的帮忙,就不用拼死了。”
“告诉他我的情况,让他做好准备。”白墨阳说着语气一顿,稍有迟疑,“他性情有点执拗,过分的话你不要理他就好。”
说罢,将周文天的一脚抬起来,也不嫌脏让其踩在自己肩膀上,又牵过对方的手,将一角带血的领襟塞到对方掌心。
周文天正满眼疑惑,白墨阳就仰颈贴在他耳边细语,听得他满目惊讶。
“你真要这样?”
“嗯,我确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好,那就得罪了。”周文天点头,脸上还隐隐有些不好意思与兴奋,就准备动手。
“怎么会呢,我还要谢谢你,文天。”白墨阳瞅准机会,拉进那张兴奋的小脸,在周文天扬起的嘴角啄了一口。
这见缝插针占便宜的行为,让周文天没好气瞪他一眼,踩在白墨阳肩膀上的力度多用了半分。
留影壁中,就出现白墨阳被压着跪地,又一脚被踹出来的画面。
打算起来去地牢扶正留影璧的宗主与大长老,又齐齐坐下。
一阵一顿能吃十个魂殿长老的桀桀桀笑声传来。
嘶啦,周文天扯下一片带着天剑阁纹饰的衣料,上面还散落着血迹。
“既然不配合,白墨阳,那我可要换个炉鼎对象了……依我看,你那师侄夏承影就很不错。”
周文天话音未落,那伤痕累累的剑修就暴起冲来,只是被锁灵链栓住,永远只差一丁点可悲的距离。
“无耻魔修,有本事冲我来!”
“好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跪下来,像一只狗那样爬过来亲我的脚,我就放过你师侄。”
周文天脸上有点小兴奋,演一个大坏蛋,其实有点爽呢。
还可以明着欺负这个老流氓,他已经开始自由发挥,往刚才商量的剧本里添油加醋。
白墨阳听着眉头要忍不住上挑,眼神深邃,脸上演绎的憎恶却不变,就遂对方的‘心意’,往地下一跪。
这下,不但周文天震惊了,连留影璧另一端的宗主与大长老也惊呆了,手上的灵茶倒了一桌面。
“好好好,此子大有前途。”宗主击节赞赏。
在地牢里的周文天却额头要冒冷汗,拼命给白墨阳使眼色,怎料对方就是不抬头,真的爬过来,抓住他的一只脚。
“喂……”周文天抓住白墨阳的发髻,可为了不露馅,他又不敢明显地把人往上提。
而白墨阳已经把他的裤腿一抽,从靴子里拔出来,捏捏他笔直细长又弧形流畅的小腿,这才抬头看向表情慌张的周文天。
“圣子大人,你刚才发挥的真好,我要改戏文。”
说完,低头在那节小腿的腿肚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咬完,在周文天隐痛不敢轻哼的紧张神态下,又舔了舔上面的咬痕,满意点头。
“如你所说,我演你的狗就挺不错的……”
不不不,白老师,这可使不得!
周文天身形一斜,半个身子藏进监控盲区使劲摇头,却见白墨阳笑眯眯盯着他,露出坏狐狸捉弄鸡崽的眼神。
那意思是:照做,不然……
周文天后颈发凉,干脆豁出去了,大喊出一句让人无比羞耻的话。
“哈哈哈,白墨阳,你舔完也迟了,你也不想被你的师侄知道你这副丑态吧?”
“现在我就要让他知道!”
说完,周文天落荒而逃
“这小子搞毛呀,后面的呢?”而一直偷窥被剧情断得欲仙欲死的宗主与大长老也拍案而起,准备来地牢拦截周文天。
宗主火急火燎遁光闪落地牢大门,就见周文天一脚要跨出去。
“逆徒,你不在牢里练功,上来做什?”
“回禀师尊、大长老,我想到一个更邪恶的折辱手段,正准备一试。”周文天露出不怀好意的奸恶笑容。
“说来听听。”
“我要去假装侮辱这剑修的师侄,然后逼他就范,做各种低贱的事,然后让他最关心的师侄来看,一举击碎他的道心!”
“最后趁机用魔功种下奴役印记,让他变成一只真正的狗,被我牵到天魔宴上去!”
宗主与大长老都听呆了,没想到他们小小合欢宗竟也能出这种绝世坏胚,真坏得流脓!
这是带领合欢宗更上一层楼的天选之子呀!
魔修少骗我,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那还不赶紧去!”宗主眼前一亮,心想以这小子的恶毒手段,一定能在上宗某个好位置。
那阴鸷的老脸都开始和颜悦色了。
“哎,不过等等,你玩归玩闹归闹,那夏承影可是上宗要的礼物,你可不能私自亵玩……不过,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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