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痛苦的声音从紧闭的床帏中传出来,与之相辅的是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床帏内,一具莹白赤裸的身体被掐着腰按趴在被子上,一个高大的男子跪在他双腿中间,粗壮的紫红色性器不断进出他的后穴,凶狠的撞击带出点点鲜红,落在花团锦簇的被面上,更显锦上添花。
剧痛从双腿间迅速蔓延,趴着的可怜人儿再也承受不住,苍白着脸晕死在了床上。但是高大男子没有因为他失去意识而怜惜,反而因为他失去反抗而更好掌控的撞击进他的身体,雪白的臀尖被撞得发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绷直艳红。直到浓稠的白灼射满后穴,然后混着鲜血从不能合拢的穴洞中流到床上,积成一洼。
一双大手拨开厚重的床帏,里面那个高大男子跨了出来,腿间的性器刚吐完精,此刻依然宏伟。
“来人。”
一个身着粉衣的侍女低着头高捧着金盆进来。
高大男子接过拧干的锦帕随意在胯间擦了擦,又甩了回去,染红的锦帕在水里漾开丝丝缕缕的鲜红。
“去叫管家过来。”
“是。”
侍女又奉着金盆退下。
不多时,一位锦衣华服的年长者躬身进来。
“王爷,您叫我。”
被唤王爷的男子,披着紫色外衣坐在桌边,精壮的胸膛敞露开来,正凝着未消的汗珠,手捧着茶杯喝着茶。
“找个太医来看看。”
管家走上前掀开床帏一角,只见暖红被褥间卧着个莹白瘦弱的男子,腰间斑斓一片,脸半埋在被子里,只能看见剑眉下紧闭的双眼。
“是。”管家应了,匆匆要去安排人到宫里请太医。
“干爹,是王爷病了吗?”被安排去的是管家认的义子,名唤朱利,平日里机灵聪明,这会又蠢笨不堪的明知故问。
“哎呀,去吧,这么多话小心你的脑袋!”管家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制止了他愚蠢的话头。
大约一柱香时间,太医在小厮的带领下,匆匆踏入摄政王的府邸,直奔主屋而去。
太医见多识广,撩开床帏一看便知是如何回事,不敢多言,只管手上麻利。
许是伤口上药时,药汁太过于刺激,床上的人呻吟一声,充满痛色的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啊……这……”
太医不禁惊叹出声,这可不是今年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么?如今这副凄惨破败的模样那里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白马游街的影子。这摄政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亵玩当朝官员。
摄政王听到声音,抬眸看了一眼太医。只这一眼,太医的后背立马沁满冷汗,不敢再多发一言。
“今日你上值的行程是什么?”摄政王端坐高位,撑着头假寐。
“回王爷,臣今日身体不舒服,请了假,没有当值。”太医跪伏在地,胆颤心惊的回复。
摄政王没有睁眼,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很好,去账房领赏银去吧。”
“谢王爷。”太医起身退下,不着痕迹的抹了抹鬓角的冷汗。
申历十三年春。
上巳节刚过,春光明媚,皇都四处还残留着节日的气氛,好一片热闹。
“小顾大人,早啊!”一名小吏向踏进礼部大门的青年问早。
顾问一身青色官袍,旁人穿着或许还有几分官气,他却裹出一身清瘦来,那张俊俏的脸也带着几分病气。
顾问颔首回应便往里走了。
新来的一个整理文书的小吏挨过来,挤眉弄眼的问:“这位便是得了天恩的那位探花郎?”
原先那位小吏听了这话,大惊失色,四处张望一边,才厉声呵斥:“这也是你能问的!管好自己的嘴!要不是你姐姐唠叨大半年,我怎会把你这蠢东西带进来,往后可别连累了我!”
新来小吏不以为然:“嗨,姐夫,我不过是自家人说说话罢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不懂,先前因为这事碎嘴的人那么多,可是现在还能看到谁?”
“真的?这小顾大人还真是厉害,能惹得上面那位对他如此偏爱,可是为什么小顾大人还是七品小官,既得恩宠不该飞黄腾达吗?”
原先那小吏再次谨慎的张望,确定周围无人,才用气音说:“听说小顾大人不愿意,是上头那位要强扭,压着小顾大人不让升,要不怎么三年了,别人都升走了,就还剩下他。”
“呵,这倒不如没有这恩宠呢。”
“行了,别叨叨了,干活吧。”
傍晚,顾宅灯火寂寥,小小宅院只得两间屋子,一间朝向好的是顾问在住,一间朝西住的是顾问买来的一个半大小厮。
“大人,该吃饭了。”小厮原本没有名字,三年前家里遭了难,被人牙子从乡下网罗到皇都来的,运气好碰到了顾问,顾问看他在同龄的孩子里瘦弱得卖不出,就拿出全部积蓄给了人牙子,好歹买了回来,取名小成。
顾问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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