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就稳稳的落在某个武士的额头上。
但是那个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个一下,脸se是更恭敬了。
「丹羽长秀,我要你去打探信行余孽之事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可见你真是办事不力。」信长沉声骂着,怒火上扬。
丹羽长秀只有用着额头再叩着榻榻米,「根据我打探的消息,这次试图暗杀主公的应为斯波义银的一门众,从去年被放逐到京都後,就暗地中打算再夺取清洲城。」
「喔!看来当初没有直接取义银的x命是我过於仁慈,好,既然如此,不惜一战也得灭了他,就往京都开出一条血路。」信长的声音严厉而低沉,怒气更又高涨了。
再怎麽说,自从继任织田家督後,对自己行为不满的家臣、守护代,甚至是开始了无情的骨r0u之争,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统一整个尾张;到去年为止,方才确定了整个尾张国的支配权,这只不过是他信长的一小步。
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但是在对上丹羽的眼神後,也知有棘手的大事将面临,这也是他担心许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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