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儿目瞪口呆:什么, 原来主子和师兄居然是道侣!
不是血缘兄弟不是挚友,原来是道侣啊!
震惊是很震惊的,但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因为想想好像也非常合理:在他们的印象中,两人总是形影不离, 主子看起来对人冷冷淡淡的,却拿师兄没辙,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
师兄对主子也很好, 主子自己不在乎的生辰, 师兄都会替他记得。
而且他们三个想到了更重要的一点——
晚上他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有屋子的时候, 他俩睡一个屋;露宿野外的时候, 他俩睡同个帐篷或挨在一起休息,哪怕是很亲的挚友,也没有随时这么亲密的。
但如果是道侣的话就说得通了!
虽然主子和师兄没有将两人的真实关系说给他们听,但没事,他们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三个小孩儿轻易就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但比起接受良好的他们,有些人就不那么淡定了,比如苏白沫。
他不可置信望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玉树临风,霞姿月韵,一双璧人,站在同处霎是般配。
但越是般配,就越刺痛他的眼。
才过去多久,楚惊澜竟然连道侣都有了?!
他离开楚家时就快十八岁了,也就是说楚惊澜跟这个墨澜相遇相识不过一年多,竟然就许了余生,结为道侣。
他和楚惊澜十岁订婚,认识七年,居然比不过一个半路冒出来的人。
而且楚惊澜如今是上界公认的天之骄子,风光无限,比起下界的时候更引人瞩目,能以亲近身份站到他身边,该是一件多么令人骄傲的事。
但楚惊澜身边的人却不再是他。
苏白沫觉得心脏难受得厉害,他手里握着东西,不由攥得死紧,发出了骨骼咔咔声。
这声音引来君不书侧目,他瞧见苏白沫手里漆黑的东西:“你手里是什么?”
正不甘愤愤盯着萧墨和楚惊澜的苏白沫一惊,手里的东西差点掉出来,这本来是他想藏着的,如今被发现了,苏白沫抿抿唇,只好摊开手心给君不书看。
君不书将东西拿过来,仔细确认一番,方才扣住他们的魔气阵法里应当有意念,这块黑色的石头里凝了意念的力道,是上好的补品。
阵法破碎时,苏白沫随手一抓,抓到的。
这东西落在苏白沫手里,按理说与他有缘,但阵法不是他破的,在非秘境外碰上战斗时,有另一套约定俗成分战利品的规则,君不书想了想:“我先收着,等会儿问问他们怎么分。”
苏白沫无话可说。
萧墨差点忘了道侣印显在人前这茬,毕竟以往就他和楚惊澜两人行动,早已习惯了,怎么方便怎么来,如今道侣印出,顶着众人的视线,真是有嘴也说不清,即便他此刻坚持说他和楚惊澜是好友,也绝对没人信。
萧墨有些懊恼:坏了,刚才只顾着答题破阵,忘记了这个解法最大的弊端。
映月宗和灵霄宗的弟子都在这儿,也就意味着,很快整个修真界都将传遍楚惊澜有道侣的消息,他可以死遁换身份,但这不是给楚惊澜添麻烦吗?
在想好怎么说之前,萧墨祭出了话题转移大法:“先不说这个,那三个魔修还没解决呢。”
提到魔修,月鸣的表情也立刻整肃:“对,魔修呢?”
萧墨指了指光墙:“在里面。”
“他们方才不知为何没将我扣进阵法,可能这个阵法对魔族作用不大?楚惊澜给了我很多东西,我用来把他们困住了,方才破阵,也都是楚惊澜的功劳。”
萧墨三言两语,算是勉强解释了为什么他一个人在外,但话里是有漏洞的,毕竟他才筑基,就算是天阶的法器也发挥不出最大效果,要困住三个元婴,那得是什么宝贝?
不过察觉漏洞的几人都识趣地没有问,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不和自己产生冲突,不问反而是聪明的选择。
月鸣拎着剑摆好了架势:“那我们是进去打,还是把他们放出来?”
萧墨:“其实我快困不住他们了,马上放出来,大家小心。”
萧墨说着抬起手,趁这个空隙,他终于能不被打扰地问楚惊澜:“你受伤了?”
没有血腥味,但面色确实不对劲。
楚惊澜握着破晓,轻声道:“精神力有些损耗,但还能战。”
萧墨:“可别逞强。”
楚惊澜:“嗯。”
要不是萧墨没法杀人,早把那三个魔修处理了,楚惊澜上前,依然是他和月鸣两个剑修打头,君不书这个符修在后,萧墨出声提醒他们时机:“开!”
光墙撤下瞬间,而君不书飞速在空中用灵光划出法阵朝前拍去,十几张符箓激射而出,里头三个魔修被幻月心的秘境迷惑,还没缓过神来,晕头转向,他们反应能力倒是还在,察觉有变动,立刻朝外撞去。
一人拍在了君不书的阵法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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