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我就是那样,你拿我有辙吗?你我要,孩子我也要,就算是游戏,人员也照样要整整齐齐立正站好,一个都不能少,所以你休想打胎,也别有想要离开的念头。”
“唔——”,夏夏感觉肚子一阵异样,里面咕的一下,接着像是有东西撞到肚皮的前壁,她下意识的去捂肚子,里面竟有有轻微的蠕动感。
“怎么了夏夏?肚子疼?还是哪里不舒服?”周寅坤蹙眉心里一紧,松开箍着她的燥热大手,把人从上到下扫了个遍,刚才说话激动了点儿,手上的力也不小,粗鲁的把她揽过来,还以为又伤着了自己的兔,多多少少已经开始自责了。
夏夏抚了抚自己的孕肚,调整了下呼吸,与他拉开些距离,神色稍有躲闪,“没事,好像是他在动。”
“动?”周寅坤先是顿了霎那,目光睨上她捂着的肚子,这么看又大了那么点儿,眸中一亮,他语气惊中带喜,“孩子在动?快让我瞧瞧!”
“现在还在动?哪儿?”边问边在她的孕肚上摸来摸去,左看看右看看。
接着就不受控制的底下脑袋,侧着耳贴在夏夏的肚子上,“让我听听!”
“放开,干什么?”这种亲昵的动作让她觉得不自在极了,一手推他的头一手抵着他一侧的肩,而周寅坤偏是紧环着她的腰让人动不得半寸。
“别动”,耳边咕的一声,能感觉那孕肚一处轻微的起伏,他内心悸动的厉害,从未有过暖意直冲心头,让人不禁唇角上扬,抬头就看见了那张羞红了的脸,没想到这也能让她害臊成那样,周寅坤觉得更有意思了,他起身,搂在夏夏腰间的手没有完全撒开而是故意扣了扣,“看见没,这是在抗议呢,摊上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妈,还真是遭罪。”
夏夏注意到了刚才周寅坤的样子,他笑得灿烂,眼里也没有了戾气,看得出很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他之前还说出那样冷血的话,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
“放开,我吃饱了,要回房间了”,说吃饱了不如说是气饱了,总共也没吃两口,现在一点都不饿了,夏夏语气冷淡,起身就要走,
呵,回房间回房间,回的还不是他周寅坤的房间,手腕一沉,她被男人牢牢的攥着,“到底有什么可气的?能不能搞搞清楚我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再来兴师问罪?”
“我跟你说不明白,说了也是白说。”语气听得出的赌气,甩开男人禁锢着自己的手就离开了,多一眼都没有看他。
夏夏的力道不小,明显这是又闹上别扭了,还是没变,动不动就跟他甩脸子,越来越变本加厉了,一句句甩的他一愣一愣的,男人往嘴里猛倒了口酒,“周夏夏!”
“什么态度!”这句声音小的听不见了,嘟嘟囔囔大概就他自己能听见的程度。
杀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会儿跟他说不行,在家不能抽烟,跟外面酒喝多了回来她嫌弃,喝的就少了,现在让他戒杀戮,再这么下去不久就能立地成佛了。
晚上八点,周寅坤刚洗完澡头发半湿不干,套了件松松垮垮的浴袍,懒懒的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欣赏着电视里的新闻复播,悠闲地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神情即是满意。
“坤哥,老韩他们来了。”亚罗带韩金文和罗扎良进了屋低声告知。
周寅坤没说话,抬眸看了眼朝着扬扬下巴。
两人也未与客气,武装队的人没什么形式主义,自动找了个位置坐下,韩金文顺手掏出根烟就要点。
“要抽出去抽”,周寅坤蹙眉语气衬着嫌弃,搞得别墅里乌烟障气,周夏夏要是下来又得皱眉头了。
韩金文一顿,突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儿,咧嘴笑笑,“瞧我这脑子,差点忘了小夏夏怀孕这事儿了,这孕妇可不能吸二手烟,看她老是柔柔弱弱的,现在又有了,这身子还行吗?”
“还行,前段时间吃不下饭,现在吃得下饭了,脾气也跟着涨了”,周寅坤不屑一笑。
“这孕妇脾气大,能理解,坤,你即是她男人又是她叔,就让着点儿,小夏夏挺温柔说话都细声细语的,脾气大还能拆房子不成?你说是不是?”
罗扎良不知道夏夏怀孕的事,老韩来的路上也没跟他提,听话茬儿是坤把自己的小侄女据为己有,即当老婆又当侄女,他开始有些震惊,但后又觉得放在坤身上很正常,毕竟他不会在乎那些,想要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周寅坤半倚着沙发的扶手,手支着脑袋,即是她叔又是她男人,这什么虎狼之词,不过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他也懒得反驳,“行了,哥伦比亚那边怎么个意思?”
罗扎良刚拿起酒杯往嘴里抵了口,闻言他先回答,“哥伦比亚那边规模最大的应该属小埃斯科的麦德林集团,还有一个就是卡利,两方都有自己的古柯种植地,以及工厂和研究室,不过这么多年卡利都没干过麦德林,所以此次卡利说要跟咱们合作,十有八九是想谈共谋,借着两方联手做占上风,之后会不会黑吃黑给咱们扣屎盆子那可就不好说了,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就先没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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