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电视里那女人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周寅坤这才望过去,打眼他就认出来了,好家伙,这不是那个八百年都没联系过的乔莎昂么?他当即皱眉,脑瓜子里嗡嗡的,头都大了叁圈儿。明显感到客厅里气压直线下降,周寅坤睨了眼身边的女孩,果不其然,十分钟前看地津津有味儿的人,现在蔫着个脑袋,一副凡人不理的架势,他掰过她的脸:“怎么了?生气了?”这属于明知故问了。夏夏摇了摇头没作声,她不想跟周寅坤说话,一个字也不想说。这电视剧看的,不如不看,没出十五分钟就翻了个旧帐出来。“兔,真生气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有什么可在意的?”周寅坤松开手,侧头凑上去看她。夏夏一脸漠然,直视着他的眼睛:“没生气,那是你的私生活,跟我没有关系,你有多少女人,跟她们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话音刚落,她便挺着孕肚一手扶着沙发不利落地起身,打算离开。周寅坤渐燃的目光追随在那道灰溜溜的身影上,这个周夏夏总是能一句话把人惹毛,说的倒是轻巧,他跟外面找女人跟她没关系,那他俩又算个什么关系?婚都结了孩子都有了非搞得像情人似的,他干脆站起来,比女孩高出大半截,一把攥住夏夏的手腕把人拽到怀前,“周夏夏,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关系?这也跟你没关系那也跟你没关系,那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别再问了,你那么多女人,不差我这一个”,夏夏试图推开男人炙热的胸膛,而周寅坤则纹丝不动,眼神就要将人盯穿。一口一个女人多,自打跟周夏夏在一起,他可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倒是她,跟野男人跑去香港,住在人家里,还穿那男人给她买的裙子,想想,自己没杀了许嘉伟都是种奇迹,可到头儿来,还落个自己不检点。周寅坤忍不了丁点儿,然而瞧见眼前红着眼睛的兔,他心又软了,教训的话在脑子里过了遍,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另一套:“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怎么才能好?”夏夏挣了两下,男人手劲儿大,她手腕都被攥疼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自己又没有错,他还发起了脾气,他找不找女人她都不会去说什么,还要怎样。“反正,就是跟我没关系,你女人那么多,难道要我一个个地问吗?我没兴趣去探究你的私生活,而且,我们就是住在一起的关系罢了,什么也不是。”
“你说什么?”周寅坤地盯着那双水汪汪的眸子:“你最后一句说什么?”夏夏也不示弱,她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什么也不是。”“放开!”不得了了,顶嘴都成家常便饭了,这么大的家怕是都快装不下她了,胆子大的要上天!宠着她、由着她,她说不想做就不做,这倒好,给惯出毛病了,周寅坤气笑了,今天,就要让她哭天喊地的求饶。男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演变成欲火,夏夏感觉到了,她脚步不受控制的后退,可手腕被攥着,刚拉开些距离就被扯到赤裸的怀里与他身体紧贴。“你干什么?放手,你放开”,举动突然,夏夏惊瞪着眼睛,手抗拒地抵在他肩上。周寅坤话音紧接:“干你不想干的那种事。”“你说过今天可以不做——”她正说着,周寅坤直接打断:“你要是眼神儿不好我就带你去配副眼镜,耳朵不好就去配副助听器,老规矩,过了十二点了就是第二天了小侄女,不出俩小时天都要亮了,想什么呢?”“不是,不是,你等等——”等个屁。周寅坤不听她说,搂着人就俯身亲上了白皙嫩滑的后颈吸吮舔弄,那股上头的奶香味随即钻进鼻腔,直击脑内神经,让人都快要失去理智。“不要,不要,你冷静下好不好?”耳边传来好听的声音,周夏夏语气都软了下去,一分钟前那点子强势全没了,周寅坤亲着低声笑了,舌尖继续打着圈地扫弄,从后颈亲到耳后,再叼上柔软透红的耳垂,用牙齿轻轻摩擦两下,夏夏身体一抖,腿开始打软,她吭了声:“唔”。男人温热的嘴唇凑到夏夏耳边,说话的时候故意呼出暧昧挑逗的气息:“想不想要?我轻点儿,好不好?”她心跳加速,身体也跟着燥热,理智还在,“别,别……,我,真的不想。”“没关系”,周寅坤没计较,色欲灼热的眸子看着眼前无可替代的人,他好心情地说:“那就亲到你想要。”从始至终周寅坤与周夏夏的每一次性爱中,实质上都是他的自我沉浸,从前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想不想,没有别人愿不愿意,直到跟她在一起之后,他开始厌恶那种独自享受的乐趣,那是种另类的挫败感,空虚跟失落。他不喜欢。他吻的更加肆意猖狂,从脖颈吻到锁骨,再到滚动的喉咙,又从下巴舔弄上娇软的唇瓣,舌尖巧妙地敲开她的唇齿,缠绕着里面湿滑的小舌头,他每嘬吮一下,她就嘤吭一声,像是在享受,可手还推着,搞得又要又不要的。周寅坤移动步子,将怀里的人带到奶白色的绒布沙发上,两人陷在摊开着的绵软被子里,低头便对上女孩瞪大的眼睛,他一手掀开白色睡裙的裙摆,摸上圆挺的孕肚,轻轻往下抚,攥进淡粉色的内裤,触及到一片黏腻拉丝的湿渍,男人满意地勾唇笑了:“亲亲都能湿成这样?舒服?”夏夏实在受不了这种玩弄,她羞耻地夹紧双腿,急促摇头,声音还有点哽咽:“不是,不是,我没有。”周寅坤关了烦人的电视机,把遥控器往地毯上一丢,“鬼才信”。覆着薄茧的掌心抚摸着夏夏的大腿,从并紧的腿心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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