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好一会,男人依旧热火朝天地耕耘着,没有一点鸣金收兵的意思,少年眼里含了泪花,可怜兮兮地催促:“还……还没好啊……”
“快了,听话,你再忍忍。”
宋令溪咬了下唇,想再说些什么,又被他猛地专往深处插干得直哼哼,四肢软没了形,像淌水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又过了半小时,陈晋书还是没射,宋令溪被他哄骗惨了,这会儿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檀口微张,无力吐出了小半截嫩红舌尖,眼眸里是雾蒙蒙地一片,茫然而湿润,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陈晋书看得心头火热,三分得意七分畅快,抽送间又急又重,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一嘟软肉,硬生生挤进娇嫩的子宫里面,把子宫壁都撑出了一个性器的形状。
“接着,叔叔全射给你。”陈晋书发出一声喟叹,在少年体内激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烫得稚嫩的子宫不住痉挛收缩,一阵强烈地蠕动后从深处喷出一大股春潮,浇在了仍在喷精中的龟头上面。
宋令溪弓着身子,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滑落,尾椎处过电般快感袭击着他的神经,因为实在太过舒服,这回没被抚慰的肉茎也跟着吐了点白浊,因为两次射精间隔不长,出来的量也不多,很快就泄光了。
酣战过后,宋令溪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喘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传递过来,带动着他也有些心乱如麻,整个人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无法抽离出来。
陈晋书今年四十出头,不过人保养得好,平时也有健身锻炼,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偶尔跟儿子阿哲一起出街还总被误认为是年龄差大点的亲兄弟,不过他工作繁忙,管理着一间新型科技企业,一周七天有五天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去往飞机场的路上,唯一的儿子跟他聚少离多,别墅冷冷清清不像家,跟装修华丽的酒店没啥区别,隔三差五就让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宋令溪过来一起玩,两个小年轻都是孤家寡人没人疼的,一来二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陈晋书就‘疼’上了儿子这个小竹马。
宋令溪从小缺爱,他的父母在学生时代短暂地相爱了一下,稀里糊涂地留下一个爱过的证明,到毕业了便如各奔东西的林鸟越飞越远,他被当时与陈家相邻而住的爷爷奶奶拉扯着长大,一路磕磕碰碰,后来爸爸有了漂亮的娇妻,妈妈也有了真正的爱的结晶,每个月的等待只有定期的生活费,没有人在意过他的感受,再加上无法对人诉说的畸形身体的困扰,导致宋令溪的性格过于自卑敏感,非常没有安全感,对这段关系一边是深感对不起好友阿哲,一边面对陈晋书温暖的怀抱又无法割舍,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人轻易哄上了床。
不过他很有些自知之明,陈晋书是喜欢他不假,但也谈不上更深层次的爱,人类是视觉动物,谁不喜欢美好漂亮的东西,如果不能完全占有,短暂的拥有对各取所需的双方来说也足够了。
“累吗?”陈晋书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打火机啪嗒一下打开帽子,幽蓝色的火花点燃了一抹红焰,烟雾袅袅散在空气里。
宋令溪点点头,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好奇地凑上去,轻轻吸了一口对方吐出带着热气的云雾,他不会吸烟,一下子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得眼角都微微发红。
“傻瓜吗,不会抽还凑上来,呛到了吧。”陈晋书安抚地轻拍他的背脊,像哄小孩子一样。
“咳咳……味道一点都不好闻,”宋令溪嫌弃地皱了皱眉。
陈晋书笑了笑,不予反驳,他将少年搂进怀里,上下抚摸着对方如同瓷器一样细腻的皮肤,少年人看着单薄,腰身却是细而柔韧的,显得屁股略丰满了些,“还是瘦了点,你身上也就胸和屁股有点肉。”
男人的掌心燥热而粗糙,宋令溪让他摸得手脚发软,两腿间淌着白浊的小穴一翕一张,像张饥渴的小嘴不懂得适可而止,他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问:“……要再来吗?”
“刚刚没有把你喂饱吗?小骚货。”陈晋书打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把白腻的臀肉打出一个个晃荡的臀波,清脆的拍打声让宋令溪脸色发红,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对待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躲不该躲,小声道:“别打了……”
陈晋书当作没听到,手掌重重拍在弹性十足的屁股上,一连五下,白嫩的屁股就开始泛红,浮现出纵横交错的手指印。
细微的刺痛让宋令溪忍不住扭腰想要躲开,他一动,陈晋书打得越厉害,像是惩罚他不听话一样,啪啪啪连扇了十几下,扇得臀肉如膏酪乱颤,“还敢躲?”
“……我知错拉,别、别打……”宋令溪吃痛之下忙摇头,乖乖趴在男人身上,不敢再乱动,白腻丰腴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两个粉艳艳的水蜜桃,熟透了的样子仿佛轻轻一戳,便会迸出甜腻的汁水来。
陈晋书一手握着一个蜜桃,重重地揉捏推拿,在少年难耐的呜咽声中,几乎要把粉臀掐出水来,“要听话,以后也要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知道吗?”
突然听他这么说,宋令溪顾不上屁股火辣辣的疼,目露疑惑地望向男人,“你又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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