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隨堇管事來到一間浴房。
它分有左中右三室,左室擺放一張貴妃椅,及一個櫃子,中室有一個大木桶,內裡已備著熱水候著她,右室擺放一座妝奩及一個衣架,以布簾子分隔著,算是寬敞。
然而,與昨日那間相比,可是不同的層次,那間進門可是很見一個大浴池。
這些,春花看著,自不會多話。
她們來到左間,領頭的堇管事回頭與春花道:
"春花姑娘,先讓小昭為妳脫下外袍,再躺臥到貴妃椅上,讓她為妳解下身上所有物件,及洗淨身子,可好。?
春花睄堇管事一眼,垂著頭,壯著那微小的膽子道:
"堇管事,其事我可自個兒來,不用勞煩妳側。"
"春花姑娘,妳是客,不可有事待慢妳,都是小昭來。"
堇管事向小昭打個眼色,她會明白,來到春花的身前,欲為她解開腰帶衣袍。
春花看著伸來的小手,倒退一小步。
當然,堇管事亦見著,更是客套地與春花道:
"春花姑娘,讓小昭來,會快捷些許。可不用,世子爺久候多時。"
此時,春花聽出她暗藏的威逼,抬頭望向她,見著她嘴角含笑,眉目卻是銳利,雖尊她為姑娘,語調卻是威嚴,壓著她而來,並且抬著宗世子出來,她看著,乖順地向她道:
"有勞堇管事安排。"
小昭為春花解開腰帶,嗖一聲,衣袍跌落地上
春花立馬手環奶房,手拉身下的綿布。
小昭見著,回頭看向堇管事。
堇管事見著,輕飄飄地一句。
"春花姑娘。"
拉著錦布的小手遲緩地鬆開。
小昭為她解開裹著圓尻的綿布,並道:
"春花姑娘,請上椅。"
春花邁著小步,坐上貴妃椅上,並躺平臥著,順勢環顧一回房內之人一眼,有堇管事,有小昭,有其他婢女們,然後,定眼看著堇管事,認命地張開雙腿。
堇管事看著春花的舉動,知她沒有犯傻了,向小昭點頭。
小昭會意,便爬上椅子。
"春花姑娘,小昭先為妳取出那處的物件。"
"好。"
春花盡量放鬆自個兒。
小昭輕力地掰開一片的花唇,指尖溫柔地探進花穴裡,尋摸玉陽勢,並謹慎地取出它,她真真怕用力多一點點,會誤傷了那處。因為春花姑娘那處真是嬌豔,粉嫩,柔軟猶如鮮花般,讓身為女兒家的她看著,都被它迷了眼。這一刻,她可是有些明白,為何由昨日開始,世子爺便對它念念不忘,時刻想霸佔著它。因,它真是美。
"嗯嗯嗯"
春花雙手捂嘴,躺臥在貴妃椅上,雙腿曲張踩著椅子邊緣打開,任由一個相識僅有兩天的姑娘,把她的全相看透,甚至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看過一清二楚。可悲是,那處還流淌著精水,當中夾雜著動情流漏的陰水。
春花只要想到此,已羞愧難當。
當小昭把玉陽具完全抽出,花穴對它居然戀戀不捨,「噗哧」地出聲。
她更感淫蕩!
小昭把它放到婢女遞來的盤子上,然後,又有另一婢女遞來一個托盤,內裡盛著各式各樣的工具。
堇管事從旁指導她如何應用那些工具,及用它們的次序,來為花穴清理內裡流漏不出的精水。
完事後,小昭後退幾下,騰出些許身位,給堇管事從椅子側間,壓下春花一隻腿,把花穴看過清楚。
堇管事看著花穴清理得甚是乾淨,已再沒有遺下一滴濃白黏結的精水未被清理,而且那處洋溢著被清洗過後的芳香,甚感滿意。她站直起身道:
"春花姑娘,請背過身去。"
春花看她一眼,便默默地遵從她的指示,坐直身子,並背過身,跪伏在椅上,盡把雙奶壓塌在椅上,與頭袋成一水平,把圓尻明晃晃地撅起,雙腿略微張開。
堇管事看著僅是要她背個身去的指示,已是明白接下來她們要作的事情,擺出相應的姿勢,看來平日裡她的調教一處亦沒有被遺漏。難怪,這個家妓被世子爺疼愛了這麼多回,擺出一副柔弱不禁風,楚楚可憐,受不著男子粗莽對待的模樣,可是世子爺的物件一探進身裡,又可千嬌百媚,浪浪啼叫,纏著男子滾床單。完事,可是一臉饞足的模樣,真是大大取悅男子。
她不禁回想起昨晚,榮南來尋給,並帶來一個口信。
"為何這麼夜來尋娘親。"
堇管事領榮南入房,並為他倒一杯水。
"娘親,兒子有事要與您說,好便妳早作準備。"
"何事?"
"今夜宿在世子爺房中的姑娘,是名家妓來。兩日過後,會去服侍一名貴人。"
"那,要娘親甚做?"
榮南附耳詳細道要她要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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