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陽具用,惟有直接把藥膏塗到私戶裡,助燃她的身子。
"嗚...住手...姑姑,好熱,嗚..."
"啊啊嗯啊"
玉意見已把膏藥塗妥,便收妥膏藥下床。
春花一得自由,雙腿就攏合起來,互相磨擦,踩踏床單,扭動身子,欲想減輕那份如影隨影的騷癢,仍是未如意。她的癢一刻都未帶消退,反而不斷向著全身蔓延,她癢得即使大聲嚷出來,仍未可舒緩,她想要一物來到花穴裡,來來回回捅動,即使是幼細,短拙,軟身,她都要啊!
"啊啊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頭,偏著頭看春花被六陽膏帶來的騷熱而淹沒,在床上根本不能自我,發出一道喘喘不息的嬌吟。
玉意掉回頭,不再看,她回想起響午陳管事說的一句話:
"看來妳很疼錫那位小家妓。"
她露出一記揶揄的笑容,這就是她的疼錫,把對方教導成男子的玩物。
一人靜靜坐著,透過窗戶盯著窗外的風景,一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床上的人兒身上的藥效緩緩退下。那時,春花已如一株濕淰遍野的花兒了。
經過一輪的勻息,春花雖然可平服下來,然而身內的臊意卻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滅不下來,即使坐起來,仍能感覺那處瑟瑟癢癢,空空寥寥,讓她把雙腳緊緊地攏合,以微小的動作慰藉那份空虛。
"春花,我打水給妳擦身。"
"謝謝,姑姑。"
當春花擦洗妥當,攏合衣衫時,玉意再回來尋她,並把手中的六陽膏交予給春花。
"姑姑,這是?"
"這是剛才為妳所上的膏藥。春花,往後晚上甚或是早上,只要閒下來,都在私處那裡塗上些許藥膏,潤濕身子。"
"....是。"
春花抽出正在撥合奶房,拉扯衣襟的小手,黯然收下它,感受它的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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