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入世了,他憐惜地摸臉珠一把,便擁著她睡了。
直到響午,玉意過來喚春花,他倆才悠悠醒過來。
"春花,貴客即將到來 ,可要去迎接他們了。"
當看見一身裸裎裎的春花來開門,房內躺著一人,近看是鄭大管事,她甚是愕然。因她從沒有收到消息他今日會到來,或是已來到春花房內的事。此時,卻崩出一個他,她都一時把持不了情緒,顯露在外,幸好他倆都未醒全,看不到。
當玉意緩過神來,對於鄭大管事的到來,她既是詫異,亦為之欣慰,可見他真是疼春花。應是收到消息,過來提點她一二。
"鄭大管事,安好。"
"嗯。"
剛醒來,鄭大管事都不願說話了,只頷首作罷。由著春花服待起床,為他穿衣,穿靴。當穿妥所有,請到外堂,喝茶。
春花要服待完鄭大管事,才可由玉意幫助下穿衣梳妝。
當真真辦妥,鄭大管事已喝了兩杯茶水了。
"鄭大管事,已妥辦,可前行了。"
春花步姿盈盈來到鄭大管事的臉前。
鄭大管事端詳她的裝扮,素雅淺淡,只略施朱粉,透出微紅,盤著了百合髻,配上翠羽簪,加上那身鵝黃淡粉的衣衫,婉約至簡,清澈嫻淑,宛如一株清寧脫俗的百合花。
「走近一點我,並提高襦裙至腰。"
春花聽著鄭大管事的話,怯怯地走近他,並提起裙襬。
鄭大管事看著已被玉意清理一遍的私戶,沒有再滲漏一點甘津玉露,看著清爽乾淨,卻獨欠一些意思。他深忖一回,大掌伸到私戶,抽插起來。
"呀...嗯...嗯..."
玉意見著,憂心充充,欲想出言制止,又不敢大張旗鼓犯上,只屈宛地說。
「鄭大管事,這..."
鄭大管事睄她一眼。
"私戶不濕潤,那可算是家妓。"
"那..那會否對貴客不敬,今日貴客們可會為春花的驗身。"
"那樣方好,看著該處濕潤,水兒泛起,可知她可會服待人"
鄭大管事雖與玉意對答,卻不忘手中的動作,指尖靈活地郁動,私戶波光漣漣,津水綿綿溢出,把指尖沾濕,流到腕口處,他才住手。此刻,春花亦已煙視媚行,那還有剛才的清婉之姿,私戶瑟瑟騷癢,望有物嘬。
鄭大管事看著臉紅身臊的春花,才感愜意,她並非去做大家閨秀,而是家妓,那可如此淡雅,不染塵埃。
「好了,可行!"
鄭大管事率先起來,走在前頭 ,玉意春花行在後頭。
偏偏,春花被他那一挑逗,那可邁出正常的步姿,要一步二蹭,以緩解體內的熱躁。
他們的步程亦較以往的久,當來到花嬤嬤的院落,那裡已傳出幾絲喧嚷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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