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腰上的力道,緊緊圈著她。
"是嗎?!"
他都不知是回答,還是回問她了。其實,他倆都頭蔫茸草,沒有再談下去之心。
他倆閉合雙目,靜靜地互相依偎著,緊貼肌膚,感受對方伴在身旁,讓不能用言語表達的心情,能這樣感受各自的體溫,悄然地寬懷,不再失落神傷。
沒有再多的言語交流,只靜悄悄地感受彼此,卻令他倆舒服,神息放鬆。即使遠東打開房門,走進來,亦未有所察覺。要他出聲叫喚,才讓他倆驚醒過來。
瑞起,春花,不好意思。二爺院中有事,未能在夕食時回到來。"
他倆雙雙望著在池邊的他,有一刻甚為駭異。要定過心神來,才明白遠東的說話,瑞起才回他:
"不要緊,姑姑們仍未到來。"
"那我就安心了。"
遠東解下衣服,走進浴池,瑞起主動讓出位置給他。他已霸佔春花整過日間,不好再強佔,是需騰出位置方便他與她溫存。
遠東彷照瑞起,從後擁著春花,大掌自然地往上伸,抓著一只白潤的奶肉。
"痛!"
春花黛眉蹙皺,玉荑捉著大掌,想扳開指尖。
遠東已快過她一步,托起兩團奶肉,看見兩道鮮明的紅痕,分開刺眼。
"是誰人做的?"
他狐疑瞪著瑞起,今早是他伴著春花身旁,不他造成,都應知發生何事。
瑞起被他瞪到支支吾吾,又覷見春花不願多提的樣子,只好隱晦地說出大概。
"...我..我今日做事.過了,導致......春花被玉意姑姑...罰。"
"春花,是嗎?"
"今早,犯事了,被姑姑責罰。"
遠東見他倆都說得隱晦,思量一番,才道:
"還要泡浸了多久?"
"已過半刻,可上池了"
"那我倆盡快幫春花處理妥事情,再上藥,盡早回去休歇吧!"
遠東都不需詳問,亦可猜到些許,他道做事過了,她說犯事了。以他對她的了解,她不會主動犯事,亦沒膽量觸姑姑的逆鱗,應是被牽連,而罪魁禍首大多是今早陪伴身側之人。再加上,姑姑們不會因兩者的錯事而責罰他,往往受罪是她。只要想到此,又何需再問下去。剛才,他進門,步伐都不輕,他倆都未有所察覺,是眉頭深鎖,沒有往日的旖旎,他都不再問了。
遠東把春花抱上池邊,由瑞起用大浴巾把她包裹起來,再讓她躺臥在蓆床上,不用她趴伏,就這樣為她按摩,避開奶子。根照步驟處理妥當所有的事兒,為小逼上藥封蓋,再為乳房上消腫去瘀之藥。
玉祥算著時辰到來,查看他倆可辦妥晚上所做之事,便放他們回房。
遠東把春花抱回臥室,放置在床榻後,對瑞起支了一記眼色,要他一同到房外去。
春花撐起身子,望著他倆遠去的身影,實為不解。平日回到臥室,他倆已猴急趴上床榻,今夜卻一反常態,還出外去,她怕出事。
房外
遠東見沒有外人,都不與瑞起客氣,劈頭便說:
"瑞起,往後要多注意言行,不要累及春花。"
瑞起即想反駁,嚕嚕嘴巴,卻說不出半過字。
遠東兩只眼睛沒有錯過他的反應,繼續是道:
"你要牢牢緊記,她不是我倆的女人。她不需,亦無責,為我倆犯下的錯事,而承擔罪責。
瑞起愕然,昂首直直望著他,才黯然地撇頭道:
"我知了。"
望著漆黑一片的院落 ,只餘房內的一點燭光,
他差一點,只是那一點,便忘卻她不是屬於他的事實。
她在他懷中成長,是他把她那對奶子撫大,讓身子受著他精水的滋潤而綻放,體會男女交歡的極樂。可是,她終不屬於他。
兩年了,在這恬靜而過的歲月裡,已讓他對她培養一段情,不管是男女之情,還是憐惜之情,他分不出來,卻抹煞不了那份情已紮根存在。她是他第一個女人,是她讓他成為男子,亦是她令他屢屢處於躁動不安。
他不甘自己的懦弱,無能。控制不了心胸,卻改變不了當下,眼白白看著她為別的男子敞開雙腿,而感到焦慮、厭惡、卑視...即便如此,他亦沒有勇氣去把她留在身側。就如今早,是他招來的惡果,應是他去受,可是,卻無一人需他去承擔,而他亦沒捉著她的手,跟她說,會保護她,做她的保護傘。
看著漫天星星,他卻渺小得苦苦掙扎,卻一無所獲。
遠東看著一臉頹靡懊喪的瑞起,搭着他的肩膀。
不要想這麼多了,回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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