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括脸色更加涨红,尴尬得支吾起来:“不,不是这样的,你上次看到了,我没有这么快就……”
“又起来了。”白烟尘惊讶地伸出手去,果然收获了楚括的呻吟。
“不行,我又要……”他既羞又恼,伸手去推白烟尘,声音里带了泣声,“都怪你……呃啊……都怪你把另一颗血玉给……唔嗯!”话未说完,楚括腰腹一紧,又泄在白烟尘手心。
即使知道是情热的原因,但楚括还是生气了,他气自己丢脸。
连着射了三次,自是眼冒金星手脚无力,楚括仰倒下去,胸口起伏,眼里泪光隐现。但是身上的欲火仍旧没有平息,他气得咬牙:“还不够,你干脆坐上来。”
“不行呀。”白烟尘竟拒绝了他。
正忍受空虚燥热的楚括一怔,疑惑看去,白烟尘却摊了摊手:“咱们在路上,又没带避孕的药材,我还不想揣包子。”
……也是。
楚括虽心痒难耐,但也知道白烟尘说的在理,他喉结微滚,压下心底的渴求,原本支起的两条长腿也并拢起来:“那便算了,我忍一忍也并非不可,或者这附近有没有溪流池子之类的,我去用冷水泡泡……”
他的嗓音刚刚叫了几次就有点哑了,听着就像是被狠心磋磨过,显出几分可怜。
白烟尘眼底闪过别有意味的神思,忽而勾起嘴角一笑,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按住楚括肩膀,不许人起来。
“怎么了?”楚括问。
白烟尘在他面前蹲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踝:“我费劲儿把你带到这没人的地方,又不是为了让你强忍着的。”
“那你想怎么办?”
“你没听过吗?”白烟尘将他的小腿向肩头压去,顺势凑上前,笑意盈盈地盯着楚括茫然的眼睛,“若是撞上女子无法行房的那几天,有些人就会用另一种方式行闺房之乐。”
“另……另一种方式?”楚括直觉有什么不妙,可他呼吸深重,身体里的空虚烧得他几乎难以思考,他舍不得让白烟尘放开自己。
“但说便是。”楚括那话儿硬得难受,他有点忍不下去了。却见白烟尘狡黠一笑,伸手去探衣衫掩映下、从未有人触碰的后穴。
甫一接触,楚括不由浑身剧颤,不可思议地看向身前女子,白烟尘笑着点头:“就是用这,你愿意吗?”
“我……唔……”楚括心跳骤然加快,一时愣住,他从没想过从小喜欢女生的自己,有一天会送出他的雏菊!
本想拒绝的,可是身上的情热还没消解,眼前的白烟尘又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听说……听说用那里很舒服……
楚括的脸越来越红,紧攥的双手关节泛白,适时起了一阵风,暮春的桃花瓣如雨一样飘落,他偏过头去,发丝随风遮掩了眉眼,也掩去了一些羞臊神情。
“你来吧。”
白烟尘见他点了点头,听到他哑声说:“但先说好,我对这个一点都不懂。”
“我会小心的。”白烟尘道。
风将衣衫都吹鼓起来,双腿被分开,挺翘的柱身白净匀长,顶上粉嫩处还在翕张着吐出清液,顺着向下看去,幽深处是细小的一缝,欲遮换休。
楚括肉眼可见地紧张,眼睛一直盯着地面。
白烟尘望着他几次三番挺立的柱身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走开。
耳边是踩过草地的声音,楚括疑惑抬头,看到回来的白烟尘手上捏着一根细细的桃枝。
“你这是……”楚括下意识一收腿,警惕地看着她,后者满脸真诚地解释:“你已经泄了三次身,再受刺激恐怕会虚脱了,不能毫无节制。”
“等等……我还没答应!”楚括自然看懂了白烟尘的意思,又是前面又是后面,你们古人玩这么大?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楚括盯着那桃枝连连后退,直到脊背抵在桃树上,撞落了一地花雨,白烟尘俯身在他面前,腰身卡在他双腿之间,将那桃枝递给他看:“很细的,再加上我的法术,不会疼。”
“可是……可是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插进去……唔嗯!”柱身被触碰,又是一缕清液溢出。
白烟尘说得对,再泄下去他就要精尽人亡……楚括只觉眼前阵阵泛黑,不由得抬手搭在面前人肩膀上。他躬身低喘,却还在摇头。
“这是为了你好。”白烟尘不跟他废话,握住玉茎,将花枝抵在那顶端细小的口洞处。
“不要……进不去的……”楚括惊惶地抓紧了白烟尘的手臂,只觉一点异物侵入的酸胀,桃枝竟然被顺利插入了。
“啊!”他腰都酸了,若是没有身后的桃树,恐怕整个人因此软倒下去,楚括极力想要合拢双腿,但碍于白烟尘在中间,只能不断用膝盖磨蹭她的腰身。
浑身燥热更甚,眼前的昏花中,身前那一点的感受变得尤为强烈。白烟尘细细旋转花枝,继续往深处钻去。
“呃啊——”
“好奇怪……好胀,我想……呃,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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