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总是比较糟糕。纪宁完事之后就睡着了,晚上大概有起来一次,被郑楚滨喂了点食物,随即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郑楚滨就陪在旁边打电话处理酒店的事务,顺便陪徐天颂唠了会儿磕。他最近被家里的小妖精搅得日子难过,当着人家的面装得那叫一本正经,转身就上自己这里来吐槽。郑楚滨拐回了纪宁心情大好,也不介意陪他啰嗦几句。只是说到最后免不了又劝他:“算了,你也别跟人小姑娘计较了。说到底你确实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低个头就完事儿了。”徐天颂隔着电话一张妖艳的脸气得直冒烟,心里大骂交友不慎,嘴上不忘讽刺他:“你现在如鱼得水体会不到旁人的痛苦,算了,懒得跟你计较。我倒要看看你尾巴能翘几天。”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郑楚滨一听就想歪了,他看着床上熟睡的纪宁,前面的尾巴真的就翘了起来。男人对这种生理反应一向不以为耻反以为傲,郑楚滨转身去厕所自己动手,很快便丰衣足食了。纪宁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大概被人痛打了五百拳,全身的骨头都散成了一堆碎片。郑楚滨就趴在枕头边上平静地望着她,半晌后好心地问了一句:“起得来吗?”纪宁努力了几下,有些颓然:“不行,好痛。”“哪里痛?”纪宁看他的眼神不老实地往下面瞟,赶紧澄清:“骨头痛,你昨晚是不是拿我当沙包了?”“我不认为我有这种变态的癖好。”他说得不错,可纪宁还是痛。她慢慢地从床上挪了起来,靠在床头直喘气:“没想到,这也是个体力活。”郑楚滨揉了揉她的额发,翻身下床去端早餐,顺便连牙刷也一并拿过来了。经过昨天的坦诚相见后,纪宁在郑楚滨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她也不在乎形象,大大咧咧地刷了牙,然后端着麦片粥慢慢喝起来。郑楚滨有一种喂养小动物的成就感,看她喝得香心里很高兴。这麦片粥是他亲手做的,他会做的东西不多,这是仅有的拿得出手的几样小菜之一。纪宁的肯定让他很满意,比谈成了一桩上亿的生意更令他振奋。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入爱河,变成了一个无可救药的被爱情牵着鼻子走的男人了。有些人会觉得丢脸,他却觉得是种幸福。有些男人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看似风光实则空虚。拥有万千家财却找不到一个能让他们停下来的女人,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纪宁还是那里闷头喝粥,发现有道目光一直停在自己头上,不由抬头迷茫地望着他:“怎么了,我脸是不是不干净?”她记得自己昨晚没洗澡,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办事儿了,然后就睡到现在,她现在一定发臭了!“没有,很干净。”郑楚滨表情真诚。“我想洗澡。”纪宁还是觉得不舒服。郑楚滨直接拉开衣柜给她找睡衣。他让人事先准备了适合纪宁尺寸的各式衣服,摆了满满两大衣柜。衣服挑好后他拿在手上,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一个人行吗?”这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纪宁差点被人撞死的那一晚,在琴园她提出要洗澡时,他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当时她怎么也想不到,不过短短几十天,她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上一次郑楚滨说了这话后解释说要找女员工来帮忙,这一次屋子里就他们两人,言下之意真是再明显也不过了。纪宁吓得连连摆手,艰难地下床扶着墙挪进了浴室。郑楚滨忍着笑,再次好心地提醒她:“如果觉得不行就叫我,我就在外面。”纪宁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着唇进了浴室。她大概真的是累坏了,一泡在浴缸里脑子就不好使了,眼前重复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些零碎的片断,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泡到水微微发凉,纪宁才挣扎着站起来,擦干净身体后她发现了一件大事情:她忘了把睡衣拿进来了。整个浴室里空荡荡的,她能找到的最大的遮蔽物就是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她只能勉强把那东西围在身上,露出胸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抖抖索索地出了浴室。郑楚滨当时正在看报纸喝咖啡,一见纪宁这副模样出来了,嘴里的咖啡一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大清早就这么香/艳,他实在有些吃不消。纪宁发现了他目光里的狼意,快走几步想去拿床上的睡衣。郑楚滨手长脚长,哪里容得下猎物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三步并作两步,抢在纪宁前头抓住了那套睡衣,直接就往地上一抹。“哎,你干嘛”纪宁的喊叫声被一个吻直接封在了嘴里,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身上的浴巾被扯了下来,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她被扔得头发晕,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那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她的敏感处。
男人的身体微微一动,那东西就摩擦着她的下/体,只隔着两层薄薄的面料,纪宁那里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已经jj的身体挑/逗起来是很容易的,尤其像她这样初尝禁果,身体正处于极度渴望的状态下。尽管昨晚的疼痛依旧模糊记得,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于是大清早,两个吃饱睡足的人在公寓里又大干了一场,纪宁的澡彻底白洗了。事情办完后她喘着粗气直咬牙:“书上全是骗人的,谁说只疼一次的!”这一次明明也很疼好不好,这种疼痛不仅仅是顶破那层膜时才有,过于紧缩的jj碰上过大的活计,总要受点苦的。郑楚滨意犹未尽,轻轻地啃噬着纪宁的耳垂,嗡声嗡气道:“多做几次就好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真的吗?”纪宁一脸不相信。“真的,慢慢的你会只有快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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