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本能,“嗙嗙”的肉撞声又重又急,仿佛能够驯服胯下之物的唯一方式就是用肉根野蛮地操干,狂猛抽插的频率释放出一股狠劲,誓要将雄性的征服欲和性欲一股脑全发泄在这具躯体之上。
本紧密塞入床缝的床单被用力拽起,几乎要被那纤细十指直接揪破。
身后每一次撞击的深度都恍若要将自己顶穿一样,穆晚言全身香汗淋漓,晶莹剔透,无力地随着猛烈的奸干而颠簸摇晃。
再一次射出来的时候穆晚言已经叫也叫不出了,涎水从大张的唇口无意识地淌下,呼出的气远比吸入的多,使得气息紊乱不堪,瞳孔无神地放空,面颊上浮现出也不知是酒醉还是情欲的红。
贺骞却还是没有射,他俯身捧起穆晚言的脸蛋,在那湿红的眼尾处吻上一吻。
“第二次也没有碰前面,值得嘉奖。”
他捋了把自己也出汗沾湿的头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再次将性器嵌入美妙的肉体中。
穆晚言家的床垫弹性极好,因为不论贺骞用多大的力气干进穆晚言,床垫的弹簧都能在下一秒把人给送回来,供他再一次的撞入,即便那人已经神情迷离,完全瘫软脱力。
“啊~呜嗯……哼、嗯~……”
没多久等贺骞终于释放出来时,穆晚言已经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可后者哪怕在睡梦中,似乎也被体内浓热的白浆而烫得溢出阵阵呻吟,声线因为没有被刻意控制,反而比清醒时分的还要黏腻、软浪。
被这无意识的叫床叫得喉结不觉滚动,贺骞都禁不住有些咋舌:这具身体,真是不得了了……
他罕见的没忍住,在浴室给穆晚言清理时,又把人给要了一次。他低头与他接吻,却仿佛是要夺走他肺腔里最后的空气,而穆晚言任他予取予求,身体随意由他淫弄,侵犯。
浅浅的甜腻哼吟,夹杂在肉体撞击的响声之间,充斥整间浴室。
第二天,穆晚言在窗外清脆婉转的鸟鸣声中缓缓苏醒,四肢一动,就感觉自己像被拆掉重组过一次一样。
他略微费力地坐起来,睡衣下的身体干干净净,就是后面总感觉还似含着什么粗硬的物什一样,些许令人脸红。他下床扶着墙走到厨房,见到了以为已经离去的人。
贺骞不太常下厨,但也能做点基本的早餐,他把粥和小菜、荷包蛋端上桌,就看到穿着单薄睡衣的穆晚言站在厨房门前。
现在的天气正要入夏,即使穿得清凉也不足为奇,贺骞自己都身着单衣袖口挽起,却总觉得眼前这人透出些虚弱和畏寒,仿佛连一缕轻风都能穿透他的衣衫令他蜷缩摇晃。贺骞什么也没说,默默去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在穆晚言身上。
“来吃早饭。”说完自己径直坐上餐桌开吃。
穆晚言依从地坐过去,无法看出面无表情的贺骞究竟是喜是怒,于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搅拌着粥。
“再搅就凉了。”
“你生气了?”
两人同时出声。
“我没生气。”贺骞端起碗,一口喝完了粥。
穆晚言微微停顿,低声道:“昨晚的事……我没有醉。”
贺骞:“嗯。”
穆晚言想,原来真的有‘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这种说法,他很想听贺骞再说些什么,却又问不出口。低落的情绪影响了进食的本能,虽然身体是疲累饥饿的,但没有一点想要补充能量的欲望。
贺骞看他没再说话,于是主动开了口:“今后我们还是老板司机的关系,不会因为昨晚的事发生改变。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也会和昨晚一样s……陪你。”
……差点说出睡你,咳。
穆晚言垂眸,沉默搅粥。
为引起重视,贺骞两指点了点桌子发出声响,严正道:“不过,你以后别再随便那么叫我了……”
穆晚言抬头:“怎么叫你?”
贺骞:“……”
穆晚言试探:“哥哥?”
贺骞:“…………”这么叫要死你知不知道?!
穆晚言问:“为什么?”
贺骞顽抗:“反正你别……”
穆晚言追问:“不可以吗?”
贺骞捂住额头:“……算了。”
这其实和穆晚言原本的期望不太一样,但总归是贺骞愿意继续和自己在一起,其他可以慢慢来。
穆晚言提出要求:“你和我……这段关系期间,你保证不会再找别人。”他还记得当初贺骞把紫色的套叼在嘴上当名片发,光回忆起那个画面都有些腿软,不知那些收到他‘名片’的俊男靓女后来有没有找过贺骞,贺骞又有没有应允。穆晚言在心里默默吃着味。
贺骞一口答应:“行。”他自认是保持着注意健康不滥交不乱搞的人设,和穆晚言的第一次是真的意外没把持住。他起身收拾碗筷,问穆晚言:“你呢?你有其他炮友吗?”
穆晚言恼羞得眼睛都红了:“……没有!”
贺骞有些不信,虽然知道穆晚言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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