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他与秘书对话的情绪时,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抵在穴口的龟头再度破开层叠的软肉,挤擦过敏感的骚点直冲到底!
“啊!”这一下肏得太狠,身体直接被顶趴到门边的墙上,穆晚言担心与墙壁的碰撞声会惊到外面的人,却不想自己先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短促的音节里饱含了尖锐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惹得贺骞也偏头亲密地凑过来,张嘴含上他艳红剔透的耳朵尖,轻声赞叹道:“好听。”
似乎想逼出更多这样好听的声音,男人将手伸向穆晚言的胸前,轻松挑开他身上那件衬衫上第二和第三颗纽扣,让凌乱的衬衫更显凌乱。手指便沿着大开的缝隙钻入进去,寻到他左胸上凸起的乳粒,夹在指尖,戏弄似的搓玩按碾。
下身也同样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精悍的腰胯快速挺动,茎身表面暴起的青筋反复在骚嫩的敏感点上刮磨,毫不留情地继续侵犯这口从未拒绝过他的软穴。
上下两处弱点被同时攻击,穆晚言双手都用来捂住了自己止不住浪吟的嘴,一边任由身后的男人激烈操弄一边崩溃地摇头。这让他听到外面的人还未离去时,内心的急迫达到了极点,咬牙挤出的几个字里都满是不悦与训斥。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回复王总。”
预期着能立即听见门外远去的脚步声,然而身后的男人一句“让他回来”的命令,如凉水浇身,使他本已紧绷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没有余力去问男人为什么,穆晚言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开口,对着紧闭的大门扬声:“等、等等……”
不知道外面的张秘书能不能听出来,他顶头上级的声音里,蕴着的甘甜喘声与哭腔。
“还有什么事,穆总?”
后穴内作恶的肉棒已经把穆晚言的意识搅成一团浆糊,几乎是贺骞在他耳边低语什么,他便像被操纵的木偶般,将所听到的话一点一点地复述出来。
“下午……不要再、给我其他的……嗯、安排……”边拼命压下内心的羞耻与身体骚浪的反应,还要强装出镇定淡漠的声音,“……你们也,哈嗯……尽早……下班吧……”
中间没有办法忍住的几声喘息,也不知有没有被他的秘书识破。在害怕被发现的紧张中,身体竟逐渐地生出一丝兴奋,眼眶里弥漫起水雾,快感在脑海中爆开。
之后张秘书还说了什么?穆晚言已经无从知晓了。
穆晚言射在了墙壁上,体内也被一股有力的精柱射得肠壁发颤。
不知道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会怎么理解这些湿渍,穆晚言的大脑逃避地令他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随后便感到一双手臂将自己给拥紧,耳垂肉也被含进温热的口腔里。
“嗯……”刚做完爱的身体异常敏感,仅仅是这样的触碰都让穆晚言轻咬住下唇,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你里面好紧,”男人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透着高潮后的慵懒劲儿,似在细细回味,又似推敲点评,“夹得太舒服了,我没准备这么快射的。”
太过直白的夸赞让羞耻盖过了喜悦,穆晚言咬着唇,将头偏到一侧,状似冷淡地说:“那要我道歉吗?”
而事实证明,在言辞的交锋上,他注定不是贺骞的对手。
“当然,”贺骞毫不犹豫回道,笑声中携带的温热鼻息喷拂在皮肤上,像一阵轻柔的电流滑过,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与挑逗。
“不仅要道歉,还得乖乖受罚。”
穆晚言不禁困惑地回头,自己的‘罪行’怎么莫名就越来越‘重’了?
可还不等他出声发问,胸前的乳尖就被狠狠一揪,穆晚言惊喘一声,颤得弓身往后面躲去,却将后穴中的肉棒往体内送得更深。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淫念又蠢蠢欲动起来。
“门已经锁好了。”贺骞抓过穆晚言的两只手腕,引导着绕到自己的后颈上抱住,“现在,我们换个地方。”
温暖的一双大手向下探到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在滑腻紧致的肌肤上轻浮地摸了两把,随即掰开一提——
“呃啊——”
像是小孩把尿般,他将穆晚言整个抱在身前,两条腿被他大大地拉开,腿心间暴露出的小穴因为姿势突然的改变,而拼命绞缠住插在里面的自己的性器。
贺骞被吮得无比舒爽,不禁倒抽一口气,偏还要笑着训斥道:“别这么紧,放松点。”——这要求简直强人所难。
穆晚言只感觉身子突然一轻,除了顶住后穴的肉棒外身体再无任何支撑,就这样四肢大敞着,被迫向落地窗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哥哥、唔……别、别这样……”
贺骞的腿长,没几步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还嫌路太短没肏够似的,把人放下之前又往上狠顶几下。
“唔嗯……”穆晚言被顶得双腿发软,赤裸的双足踩在地面上也直往贺骞身上倒。
贺骞也不怪他,就半扶着他的身子开始给他脱剩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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