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绝美的画景,同样令人沉醉。
原本只是一场报复般的戏弄,却逐渐变成想要挖掘出这人更多难以承受时的表情,听见这人发出更多的引诱雄性侵犯的声音,明明在崩溃的边缘,却也仅仅是紧抓自己的手不放而已。
贺骞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蓦然变得急促起来,渐渐与心跳同步……不,也许是心跳追着呼吸才对……
手掌不自觉捂上胸口,那里跳得有点不正常了。
难不成……真的有后遗症……?
“……哥哥……”
被叫得猛然回神,贺骞就见穆晚言眼尾坠着泪地在唤他,唇边那滴浊乳被小巧的粉舌颤抖舔去,胸脯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却一只手扒住自己的一边臀肉,气息不稳地邀请他:“要……进来吗?”
贺骞眼波微动,眸光深了几分。他不发一言地俯身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走至客厅,稳稳放上餐桌。
两条修长的腿被捞起挂上手臂,又握住穆晚言两边腿根,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只让人臀部露出桌沿一些,正好抵在自己的下腹,那团鼓起的部位上。
经历了方才受罪般的煎熬后,穆晚言的上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不过在他尚未来得及感受到黏腻的不适之前,贺骞已经迅速帮他脱去,扔到桌下。
于是,彻底光裸的美人老板就此躺在餐桌上,成为一道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美味佳肴。
“腿交叉。”男人这样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穆晚言恍若失神般,仰望贺骞的脸。
“好……”他顺从地依言动作。
白皙的长腿在男人身前交叠,形成“x”姿态,再被男人架到肩上。
贺骞将裤子解开,急不可待的勃发巨根立刻弹出来,他双手固定住穆晚言的两瓣臀肉,又粗又长的肉刃一个挺身,插入了挤紧的腿缝之中。
“啊~~”
穆晚言没有想到贺骞会和他腿交,也没有想到那具他渴慕的欲根尺寸,是真的这般惊人。
当那鹅蛋大的坚硬龟头,猛然撞上自己毫无防备的阴囊以及柱身时,穆晚言无法抑制地淫叫出声。
尤其是,他的性器才刚刚遭受完一场严厉的酷刑,也许柱身上还残有被扇剐的肿痕。蓦地被这样一撞,难以忍受的刺激伴随着疼痛,冲得他意识一片模糊。不久前才释放过的分身,竟哆嗦着又半硬起来。
直到下一次再被顶撞上,大脑才在痛觉中缓缓恢复清明。
可清醒之后他便又一次陷入极度的羞愧中,为自己竟浪荡地叫出那样的声音,仿佛内心某个角落的遮羞布被一再掀开。他难过地蹙起眉尖,紧紧咬住下唇。
“别咬。”贺骞凶狠的在紧柔的腿根处来回顶撞,大掌警告般拍了一把白软的屁股肉,发出清晰的脆响。
穆晚言的身段匀称,瘦不露骨,体重也很轻,贺骞抱着的时候总感觉没有几两肉。但也许所有的肉都是长到屁股上了,肥美绵弹得和嫩豆腐一样,在男人激烈抽插时能充当良好的的缓冲肉垫。
此刻这‘肉垫’正被男人两手狎亵地把玩,搓扁揉圆,逼得‘肉垫’的主人情不自禁的再次浅声哼吟。
“你越是忍耐,就越是勾起我的破坏欲。”贺骞的喘声不由自主变得粗重,眸中的欲火又黑又浓,“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怪他这样想,实在是美人老板屡次撩诱、前科累累。
“不、啊、不是……”穆晚言的声音里覆着一抹委屈,摇头轻声否认。
他十指紧按住桌边,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贺骞霸道的冲撞而剧烈的前后晃动。他不禁有些担心餐桌的质量,特别是当底下不断传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响时。
或许是他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担忧有些明显,贺骞敏锐地捕捉到后也似心有灵犀般,奇妙地顿时就读懂了他的心思,含着笑意戏谑道:“如果把桌子做塌,也算是一种成就了。”
倒让穆晚言更紧张了。
紧致的大腿亲昵地裹夹着肉棒,一道深红色在雪白之间蛮悍穿梭,暴起的筋络先是从尚未完全消肿的嫩穴前擦过,再刺入腿缝,直至前头肉冠狠撞上与它完全不在一个量级的那根肉茎底部,欺负得对方震颤发抖,才停止,撤出,而后再一次。
“……唔嗯……又、撞到了……”
这个力道,如果是肏进体内的话,一定会真的把自己插坏的吧……穆晚言模模糊糊地想。
脆弱的地方不断传来阵阵钝痛,可疼痛中又悄然滋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痒意,如同野火蔓延,渐渐的,穆晚言也感受到一股酸软快感,从被撞被摩擦到的地方升腾而起。
不过这一次,他的理智没有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虽然意识频繁在云层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但他依然能清晰地听见贺骞的喘息声,每一次都变得更为急促而沉重。
被这声音所引诱,穆晚言在身体的摇晃中,努力抬起眼帘,寻向上方的男人,好奇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而仅一眼,就将他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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