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的地方还算干净,陆城在那里擦了擦皮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林青儿趴伏着,在被擦皮鞋的这个动作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他还肯使用她。说明他原谅她了!他把这个代步器留给她,让她保留了面子,多么仁慈的主人啊!而他自己害得步行。为了她这么个卑鄙肮脏的东西,他居然做了那么辛苦的事!这份恩德她要怎么能报答呢?
她难过得眼睛都流了下来,又被清洁机器擦掉了。
陆城走了,清洁的机器都可以工作了,而林青儿还用母狗的姿势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
等到清洁机器把她的淫逼与菊尻都清洁干净——灌肠和洗阴道子宫一直都是她的清洁工作中的例行程序,毕竟都是主人要用的地方,要保持清洁的——她就拿起尻塞,一头是毛茸茸的尾巴,一头是双插的,把逼穴和菊道都插了起来,这样乖乖的蹲着等丈夫回来。
如果她表现好,丈夫也许会给她一张劳模证书……啊,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指望的荣誉!她这种老是会忍不住做错事的玩艺儿,老老实实改造自己、清赎罪过才是正经了!
夜加醒来的时候,看到锦守在他床边。他顿了顿,开口:“谢谢。”
在他如今这种体质,被人操开了头之后。旁观者都难以忍耐,若是没人约束,就会前仆后继的群奸他,非奸烂了他不可。
是锦帮他守住了底线,在那个大鸡巴犯人之后,没有让他沦入更惨的境地。而锦自己也并没有太折磨他。
说起来,这难道算是奴隶主的仁慈么?
谢总是要谢的。
他谢完,对方“嗤”的一声,笑了。是笑他太傻么?夜加有些尴尬。对方却笑得越发夸张了,笑到前仰后合,“哗啦”摔向床下,又倏的靠着腰肢的力量荡了回来,搂着夜加的脖子亲亲香香叫道:“夜郎夜郎,你实在可爱。”袖子缩上去一点,露出半截手腕。明明是合身的衣物,却透出了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夜加恍然。
原来是鲤穿了锦的衣服守在他身边。
“你去吧。”他在鲤的亲吻下,轻声的说。
“难道我的话你就讨厌了吗?”鲤搂着夜加的脖子,很撒娇的样子。
夜加并不会真的认为他在吃醋:“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
“不是感情好。”鲤一路向下,亲到夜加的阳物。他亲得很温柔,像春天的温泉水,漾着轻薄的花瓣:“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对方想什么,另一个人都知道。但现在……他不能感应到我了……”
温泉水漫过马眼。夜加都突然打了个哆嗦。
鲤松开嘴,对着夜加阳具的顶端亲了一记:“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他轻快得像个孩子,春衫飞舞,暮色在他的身后弥漫开。夜加觉得寒冷。这个晚上注定要发生什么事的。
当晚,夜加被人劫持了。
都怪锦雷厉风行的拿着把柄就去对付田左侍郎。而田左侍郎雷厉风行的抵抗、逃窜,一路窜进锦的府里,打算杀锦的家人报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事实上按照因果报应的理论,杀一个就在去地狱的过程中多背负一份恶业,并没有赚什么好东西。不过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顾不上这么多。
于是田左侍郎就凶神恶煞的跳进来了。
不过在他能伤害任何人之前,夜加主动地钻到了他的手里,给他劫持。
“……不是,我不是要劫持,我是来杀人……”田左侍郎觉得头皮发麻喉咙干涩一柱冲天。
“那你杀我呗。”夜加的屁股在他手上磨了磨。
田左侍郎没脾气了。他只想摁着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把他裤档里刚刚兴起的魔鬼投入小妖精两腿间水汪汪的地狱里。用他的大屌操翻这骚货。
他感觉夜加正在对他叫着“快来吧!我好痒!我好骚!让我射?你想不想射?就这样一插到底吧!”
虽然夜加没有叫,可是夜加散发出来的激素叫了呀!
田左侍郎在拉着夜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操干还是就地掏出鸡巴给吃之间天人交战挣扎不已,脖子一拧,就被打倒在地。
赶来得晚了一步的锦带着他的侍卫们,看着大屌犯人又立奇功,一拳头就把田左侍郎给杵翻了。
说起来田某能当上刑部左侍郎也是有他的能耐的,一身功夫颇为可观,竟然这样就被干翻。可见这犯人,是真高手,值得笼络啊!
于是大屌犯人再向锦讨赏的时候,锦立刻答应了。不但答应他以后都可以为自己效“犬马之劳”,也答应今儿就把夜加赏他开心开心。
那时候夜加正争分夺秒拿着晕迷的田左侍郎的手指往自己屁眼里怼,物尽其用。大屌犯人把夜加拉开来,口里骂着:“你这贱人一秒钟没人捅屁眼都活不过去?”
听起来是真的恨意满满,不单是为了说荦话提升兴趣的。夜加只当他因为生活不幸所以仇恨社会。但夜加刚才把田左侍郎的手指杵进去了,分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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