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出了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喘息,和身下啪叽咕叽的水声交错回响。
“哈,嗯啊,摸一下,摸一下我的,老婆,哈啊,摸一下前面,别只揉蛋,你碰一下前面……”
给予快感的手始终只照料那两颗不堪重负的睾丸,急需抚慰的阴茎和龟头确实碰都不碰,因为憋尿失禁酸胀不已的马眼又在不停地流水,陆堔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去摸,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被薛祈挥开了手。
“说好的不能自己摸吧?”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指以难以想象的力度攥住了软韧的囊袋,薛祈一贯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常有的严厉,如同训斥,“你说过只想跟我做,只有想着我才会射,那老公的鸡巴就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吧?如果你可以自己撸出来,那也可以跟别人做的吧?”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攻击,陆堔差点丢脸得哭出来,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摸了,放开,别攥,要爆了,老婆,老婆,我错了,我不摸,是你的,都是你的,别用力了,要坏了,坏了你就没大蛋蛋摸了!只有你能让我射,只有你,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做,真的,我不碰了,我绝对不碰了!我再也不碰了!”
“陆堔,说话可要算话的。”薛祈表情严肃,目光灼灼。
陆堔觉得现在光着屁股被责骂的场面有点……羞耻,又怕薛祈一个生气就把他的蛋蛋直接给攥爆了,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耻,只能一个劲表忠心,“算话算话!只给你摸,只跟你做,鸡巴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喜欢老公了。”薛祈恢复了笑意,似安抚似挑逗地揉了揉暴涨的睾丸,松开了手。
热尿变凉,性器热烫,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越发明显,陆堔忍不住夹紧了腿,带着点哀求说:“老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
“但是你屁股和裤子都还是湿的,现在换上等于没换,还是先晾干吧。”薛祈把手上蹭到的一手尿汤展示给陆堔看,带着点哀怨说:“你尿得也太多了,搞得我都想尿了。”
陆堔低头看了一眼薛祈的下体,收回视线,对上了薛祈的盈盈目光,抗争了三秒,最后败下阵来,认命地蹲下去半跪在刚脱下来的外裤上,听见薛祈开开心心说了句“谢谢老公”。
唉,谁让薛祈是他老婆呢。
他熟练地咬开薛祈的裤头,拽下内裤,露出颜色粉嫩、笔直匀称的性器。
薛祈皮肤白,连阴茎的颜色也浅淡,但分量可一点都不小,陆堔暗暗比较过数次,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承认,他老婆居然比他还大。
明明长了逼。
是的,薛祈长了个逼。
这就是薛祈不肯去公共厕所的原因,也是薛祈明明是“长子”,方方面面无可挑剔,却不还是被薛家待见的原因。
他含住薛祈并没有勃起的性器,闻到了一点点男性生殖器的腥臊味,但更多的还是薛祈身上特有的那种清香,一时也没那么抗拒了。
他视线下移,但两颗玉球一样的睾丸把那条细缝遮得严严实实。
薛祈很讨厌那个地方,别说操了,看都不让看……
说起来,是因为长了逼的原因吗?都是禁欲,但是薛祈就完全看不出来憋了一个月,虽然被惩罚的只有他,但这一个月,他确实没见薛祈自慰过。他们白天在学校形影不离,洗澡一起洗,睡觉一起睡,他想偷偷撸都找不到一丁点机会,那薛祈也是一样啊,为什么只有他憋成这样……
“老公,能不能别走神了?”薛祈捏住了陆堔的下巴,稍稍挺腰,没有勃起仍然足够饱满的龟头塞入湿热的口腔,“流到身上就算了,呛到就不好了。”
陆堔被顶得喉咙滞涩,回过神,顺从地张大了嘴,无处安放的舌头抵着翕张的马眼艰难扫动了几下,一股腥臊味从嘴里爆溅开来。
薛祈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又往里顶了一点,享受着咽下时上颚软肉自然挤压龟头的快感,肆无忌惮地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喉管往下涌,陆堔已经尽量把加快吞咽,但薛祈一边尿又一边顶,虽然没有勃起,还是撑得他嘴角发麻,过多的热尿从嘴角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到了衣服里,等到薛祈尿完,他完全喝撑了,却还是被淋了一身的尿。
他吐出湿绵绵的龟头,眼角渗出一点湿痕,还没来得及抱怨,薛祈先道歉了。
“对不起啊,老公的嘴巴太舒服了,表情也很性感,我有点控制不住。”薛祈弯下腰拿衣袖擦陆堔脸上的尿渍,没擦干净,反而把原本只淋湿下巴的尿液弄得满脸都是。
少年原本英挺立体的脸庞糊满了污脏的尿液,嘴唇红肿,眼眸略湿,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又带着一股子不自知的淫色。
陆堔正想躲开,却发现薛祈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校服拉链拉开了,里面的白衬衫也解开了第二个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白肤,又是俯身的姿势,略微鼓隆的胸膛清晰地投入眼帘。
大概是因为长了个逼,薛祈的胸也比正常男人大一点,软一些,看起来像是,传说中……发育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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