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尿走路什么的,也太羞耻了,指不定还会被人看出来……
薛祈扭过头看着他,有理有据地说:“本来就是用你发烧的理由请假,背你出去才正常吧?”
在身为老公的自尊和尿裤子的羞耻中挣扎的陆堔最后还是顺着薛祈的台阶趴到了薛祈背后,不停嘀嘀咕咕:“过了走廊你就放下我,我很重的,你连桶装水都搬不动,要是快摔了你就往后倒,诶诶,没人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最后还是被背进了奥赛教室。
“你手痛不痛?”陆堔被放下来后赶紧去握薛祈的手,小心地按揉起来,“说了要你放下放下放下……”
薛祈长了一张清致贵气的脸,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事实也确实如此,薛家对薛祈再差劲,也不可能真的在物质上虐待“长子”,而薛祈在别人面前稳重可靠,其实娇气得要命,别说干重活,每次帮他撸了几下就要喊累喊手酸,背个一百多近的大男人上下楼梯什么的,陆堔简直想想都要心疼坏了。
背的还是他!
“偶尔我也想耍一下帅啊。”薛祈露出略带痛苦的表情,喘息比之前急促许多,仿佛真的累到了却强撑着安慰陆堔,任由陆堔给他按摩肌肉。
陆堔觉得他老婆真的太可爱了,但还是有点心疼,说:“这种帅应该我来耍。”
“老公已经够帅了。”薛祈坐到了一旁,看向陆堔下体,从兜里掏出内裤,带着笑意说:“还不把尿湿的裤子脱了吗?尿裤子的感觉,真的有那么享受?”
陆堔的脸又红了,薛祈长了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有时候也不知道是太清纯还是怎么,说出的话简直比gv里刻意的dirtytalk还有让人羞耻。
他看了四周,确定门窗紧闭,窗帘也拉上了,脱了已经有一点潮湿鞋子,剥下没什么干的地方的运动裤,两条腿光了出来。
陆堔喜欢打球,篮球网球什么的都很擅长,长得高腿也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篮球裤遮住的大腿更白一点,也是健康的麦色,小腿肤色更深,带着运动少年的力量感,几条湿痕顺着皮肤没入白色的袜子里。
最后脱掉还在不停渗尿的内裤,颜色暗沉、青筋虬结、沾满尿渍的阴茎和攒了一个月浓精的饱满睾丸甩了出来。
“老公你果然很喜欢坐在自己尿里的感觉吧,居然一直硬着。”
薛祈伸手握住陆堔勃起的阴茎,稍微拨弄了两下硬硕的龟头,不怎么感兴趣地松开,还是摸到了似乎比刚才还鼓胀了几分的睾丸,每根褶皱都被满满的精液撑平了,圆润、紧致,沾了一层薄薄的尿水,摸起来滑腻圆润,捏起来又韧又弹,手感极好。
啊,不管是精液多到几近爆开还是射空之后软得仿佛要融化都很让人着迷呢……
“唔啊,那,那是因为刚才我根本没射出来啊哈。”
陆堔实在有点委屈,射没射出来,尿也没尿完,干性高潮只会让本来就已一碰就快爆炸的卵蛋更加敏感,又是被薛祈那双只是想象握着他鸡巴的场景都能让他热血沸腾的手不停揉捏,陆堔脚软的快要站不住,发出了痛苦与快乐夹杂的喘息,和身下啪叽咕叽的水声交错回响。
“哈,嗯啊,摸一下,摸一下我的,老婆,哈啊,摸一下前面,别只揉蛋,你碰一下前面……”
给予快感的手始终只照料那两颗不堪重负的睾丸,急需抚慰的阴茎和龟头确实碰都不碰,因为憋尿失禁酸胀不已的马眼又在不停地流水,陆堔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去摸,却在即将碰到的时候被薛祈挥开了手。
“说好的不能自己摸吧?”看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指以难以想象的力度攥住了软韧的囊袋,薛祈一贯温和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常有的严厉,如同训斥,“你说过只想跟我做,只有想着我才会射,那老公的鸡巴就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吧?如果你可以自己撸出来,那也可以跟别人做的吧?”
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攻击,陆堔差点丢脸得哭出来,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摸了,放开,别攥,要爆了,老婆,老婆,我错了,我不摸,是你的,都是你的,别用力了,要坏了,坏了你就没大蛋蛋摸了!只有你能让我射,只有你,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做,真的,我不碰了,我绝对不碰了!我再也不碰了!”
“陆堔,说话可要算话的。”薛祈表情严肃,目光灼灼。
陆堔觉得现在光着屁股被责骂的场面有点……羞耻,又怕薛祈一个生气就把他的蛋蛋直接给攥爆了,也顾不上什么羞不羞耻,只能一个劲表忠心,“算话算话!只给你摸,只跟你做,鸡巴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都是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喜欢老公了。”薛祈恢复了笑意,似安抚似挑逗地揉了揉暴涨的睾丸,松开了手。
热尿变凉,性器热烫,双腿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越发明显,陆堔忍不住夹紧了腿,带着点哀求说:“老婆,能不能把……内裤给我?”
“但是你屁股和裤子都还是湿的,现在换上等于没换,还是先晾干吧。”薛祈把手上蹭到的一手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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