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讨厌吧。”
陆堔瞳孔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他想否认,但是……似乎薛祈这个答案是正确的。薛祈总是正确的,薛祈的答案从来没错过,只有他才是那个就算薛祈费心辅导也还是拿不到分的蠢货……
但这句“讨厌”好像比那些辱骂,甚至比那个打破一切表面和谐的录像杀伤力更大,陆堔只能用破口大骂来掩盖自己没出息的哭腔:“马拉个逼!你t讨厌我还答应跟我在一起,你个变态吧!你t有病,你肯定有病……”
“是啊。”薛祈却仿佛很满意陆堔的反应,从容应道:“所以,陆堔,你可一定要记住,讨厌你的神经病薛祈强奸了你,要好好记住,这辈子都不能忘。”
陆堔控制不住自己括约肌收缩的反应,也没办法让自己发麻发酸的腰和大腿停止发抖去抵抗那根贴到他臀缝中间的灼热硬物。
“我t杀了你,我一定要,要杀了你……”陆堔的咒骂不比求饶多几分硬气。
薛祈又笑了出来,握着自己刚放出来的鸡巴,在陆堔目呲欲裂的崩溃表情中压下身子低头咬住了陆堔的嘴。
“我很期待。”
血与泪的交缠中,薛祈抬起头抹了一把被陆堔咬破的嘴唇,鲜血涂开,红唇妖艳,那张清致脱俗的脸此刻显出一种勾魂动魄的冶丽,与此同时,一举贯穿了狭小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堔声嘶力竭地叫了出来,带着血沫的口水和热腾腾的泪线一同往下淌。
粗硕的龟头没入只张开一条细缝肉嘴,被一下抻平的肛口褶皱紧紧咬住了冠状沟,被突然挤出的肠液打湿了柱身上虬结的青筋,没来得及适应的肠道正殷勤地讨好着粗暴的入侵着,肉壁包裹着热烫的肉棒细细吮吸,又被一层一层打开。
陆堔嗓子疼得出不了声,被薛祈刚才掐得,也因为吼了过头,但更清晰的疼痛感来自身下被逐渐捅开的屁股,那种夹杂着丝丝缕缕奇怪酸痒的灼痛快把他烧起来,那根正在打开他身体的鸡巴粗得太不像话了,也太硬太烫了,往里插简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直接撕开,但那个带着棱角的巨头儿、还在突突跳动的筋络又在不断剐蹭每一处软肉,他甚至有点不能理解视线里,自己小腹上那不断往肚皮延伸的突起是什么。
快插到底的时候,薛祈摁着陆堔抖得快化掉的腰往外抽了一点,陆堔就受惊一样发出了咿咿啊啊的哭喘,还没喊出什么像样的词,就又被结结实实捅穿了,之后就再没有给根本没有任何适应时间的肉穴和第一次清醒着被操的少年一丝喘息的机会。
凶器在紧热的肠穴里横冲直撞,毫无怜惜地一次次用灼硕的龟头撞击最深处的直肠结,娇嫩的肠肉在被一寸寸楔入时就肿了起来,就像是一张湿滑的肉膜,紧紧裹吸着粗粝的阳具。
只是这个陆堔一直以为只是出口的入口确实早就被操熟了,就算是这么粗暴的对待也没有造成外伤,来来回回抽插了几次后反而逐渐生出了酸痒,
“老公,你咬得好紧,还一直在吸我的鸡巴,有这么喜欢吗?”
“你这狗逼可比真的逼湿得快多了,天生就是用来操的吧?”
“你知不知道,你这屁眼可是第一次被操的时候就会主动吸屌,我都以为你是条被别人操烂了的骚狗呢,结果你居然跟我说你是上面哈哈哈哈……”
“还是老公天赋异禀,越来越骚还会主动出水,你说哪个男人有你这么口好骚逼的?”
薛祈动作越来越激烈,抓着陆堔的腿往两边掰,一次比一次进得深,鼓胀的睾丸啪啪啪啪地拍打着被操出来的肠液濡湿的腿根,仿佛也要往那个销魂的骚穴里塞。
酷爱运动的少年那双能跃上篮网的长腿早就抽掉了所有力量,无力地被掰成大八字,软化的大腿肌肉已经被掐得青紫斑驳,但那个正在被奸淫的肉洞越来越热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被死死锁住的鸡巴也随着身后的冲撞不断甩动,每次被进出的大肉棒蹭过身后某一处时,张开的马眼就颤颤巍巍吐出一股夹着精絮的腺液。
陆堔早就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舌头都吐了出来,跟身下那个被操得汁水泛滥的肉穴一样淌着涎液,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呻吟。薛祈却越操越起劲,一边还要嗤笑他真是条骚狗,骚逼都要被操烂了狗鸡巴还能爽,时不时掴几下膨胀敏感的卵蛋命令他“骚逼松了,给我夹紧”,又沿着他酸痛的腰腹摸到了胸前,低头啃咬那两颗肉果,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来的乳晕上烙下几个牙印。
“屁股里的水越来越多,怎么不分点给奶子呢?”
“你这种骚母狗,奶子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
“就知道讨鸡巴吃,母狗都比你有用!”
“啊啊啊呜呜啊求啊啊,不要,啊啊,不要操了……”
陆堔听到了自己语无伦次的求饶,又在残余的一丝理智,或者其实是神志不清地把更丢脸的求操吞回肚子,不知疲倦的大肉棒还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甚至分不清是痒是热是爽还是痛,耳边都是薛祈逐渐粗重的喘息、他自己没出息的哭声和从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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