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所以他们找神裔是为了给他们的母神续命吗?
不会真的像大白说的,要我放血吧?
“献祭行为不会规定祭品的内容,我会替你们询问大祭司。”大白此刻坚定的语气让他真的像个守护者,站在一边的我看着好像不断蠕动的池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也只是眨眼的功夫,血池里的水像是史莱姆的触手一样,突然有了形状,把我猛的拖进了深红的底部去。
与我在岸上看到的不同,血池深红不见底的湖水像是一个结界,把池底与岸上隔开,分割出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翻版的自由界但完全充斥着亡者的世界。
见鬼了,各种意义上的。
你们伊甸怎么比自由界还危险啊!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掉san了啊!
看着头顶仿佛在呼吸一样翕动着的血红色盖子,看看身边飞快穿梭满脸写着见鬼了的半透明真·鬼魂。
我感到了一丝丝的窒息。
最离谱的是,这鬼地方居然还吹穿堂风,伴随着狂乱的夹杂着血腥味的风给我吹的透心凉,我终于透过穿梭不止的鬼魂们,看到了那个长得像个史莱姆的柱子下面部分了。
和上面一样,区别在于,它似乎是活的,张开一张大嘴像是吸溜面条的一样,一会吸溜一个鬼,一会吸溜一个鬼。把飘过他身边的鬼魂都吸溜进它黑黢黢的嘴里。
还怪恶心的。
你们长那么好看的精灵都是这树上长出来的话,还挺幻灭的。
刚刚那股充满了血腥味的风,就是这个大嘴吹出来的。
或者说,它在打嗝。
我真是受够了,就是说这东西吃饱了还带打嗝的吗?
然后这池子里乱窜的鬼魂全都是像我一样被拽进来的吗?
这什么母神?这是真的黑暗生物吧!
“嗝~”
你看它打嗝甚至有声音!那股腥臭的风格外猛烈,让我一个踉跄摔了个马趴,接触到地上的土我才意识到,这哪里是土,这分明就是腐烂掉落积累下来的满满的肉泥。所以说,这个东西一直以来,是靠吃掉抓进池子里的生物的灵魂过活的吗!
这也太恶心了!
下一瞬间我回过神来,再不想辙出去,我就是下一个口粮。
就在我心生绝望,san值即将见底的时候,大白的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若隐若现。
我第一次觉得这家伙居然还能这么招人喜欢。
“……伤口……血……远离……”
好,没什么卵用的信息。
我就算是个傻子我也知道,不能真的给这个不知道是动物还是植物还是什么贵物的东西喂血吧。
我艰难的在肉泥地上站起来,目光却在下一秒扫到了正在被细碎的骨茬子刮破的脚踝。
“要糟”的想法只来得及在我脑海里出现05秒。
巨大的吸力就拖着我不断滑向那张巨大的血盆大口。
我仿佛顶着台风的旅人,努力降低重心,抓住手边所有能固定住自己的东西,还要艰难的在狂暴的气流中呼吸。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帮莫名其妙的种族做事了!你们伊甸真的一点都不正常,比自由界还像魔界啊!
“砰!”巨大的吸力停止的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推背感直接把力竭的我抛上了天,高度甚至穿过了那层血红的天空,让那层血红的颜色直接铺进了我的眼睛里。
穿过那层血红的天空,我看到了大白慈悲为怀的脸上挂着愤怒的表情,手握比他还长的金色巨弓不断射向精灵的母神,即使只瞥到了一眼,也能感受到他此刻滔天的杀意。
这,真的是天使吗?是我的刻板印象产生偏差了吗?
站在岸边拔剑的黑脸的*****卡看起来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生气。
坏了,我他妈是不是被耍了。
这破烂树是不是早晚要寄,他们忽悠我留下来只是为了做最后的尝试啊?
一些奇妙的灵光乍现在我脑海中闪过,没等我细想,被金色纹路包裹的黝黑手臂就撞进了我的视线。
差点把我五脏六腑挤出来,他是有多生气……按理说,天使本不该有情绪。
不过是按理说。
大白的脸上,此刻宛若地狱罗刹,带着汹涌的杀意。
一声我十分熟悉的巨响伴随着明亮的光在我身后闪过。
耳熟,是爆炸。
这一刻我对被大白抛弃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变成了一种微妙的东西。
他这么生气哦?
“埃伦娜小姐!求求您,让他停下来!”惨白着脸的德维尔尖叫着跪倒在地上,目光乞求的看着我。
每一支金色的光箭都像是载着千钧火药炸在那棵扭曲摇摆的诡异大树。在巨大的爆炸声中,像是血肉包裹长出的枝叶被火光舔舐枯萎。
我有什么立场拦住大白吗?
我可是还很清楚的记得,那腥臭的旋风和底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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