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黑色丝袜。
陆降的脑袋埋进去的时候,潮湿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丝袜拍打在你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你在等待。
在你身下,陆降看着那不同寻常的器官,明显的怔愣在原地。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动作。
你露出得逞的笑容:“给我舔逼或者舔屌,选一个呗,你想都舔也行。”
你嘿嘿笑着:“怎么样?这次够不够坏?”
眼前匍匐在地的男人和曾经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一起,初次见面你的鸡巴给陆降带来了不小的冲击,虽然他最后也没给你舔,但是你还是用那东西把他肏服了。
此一时彼一时嘛。
“吃了饭就要乖乖听话,”你揉了揉陆降湿淋淋的脑袋:“乖狗狗,给我舔一下。”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呢,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你牵着狗绳,把陆降带进室内。
卸下手脚铐束缚的陆降摇摇晃晃爬起来,走路时他的四肢就像刚长出来一样轨迹怪异,你嘬嘬两声,他就像摇尾巴的狗一样扑上来。
丧尸力气大得出奇,一下子把你扑倒在地,他伸出舌头胡乱舔舐着你的脸,就像见到了好久没回家的主人的小狗。
——在你的记忆之中,似乎也曾有过这样一只小狗。
潮湿的雨夜,打绺的毛发,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你被陆降压在地上,脊背硌得发疼,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抬起手摸了摸陆降的头发:“好狗狗,饿了吗?”
陆降的头发早已经干枯打结,手感并不好,你却恍然不觉:“哎呀,忘了你戴着止咬器了。”
“不乖的话是不能摘下来的哦。”
冰冷的止咬器紧贴着你的下颚,锋利的尖牙与你之间就隔着一道铁器的障碍,陆降的脑袋搁在你的颈窝里,乌紫色的嘴唇不断向你最脆弱的脖颈贴近,表面上看上去却像是一个怕冷的小孩,正紧紧搂住身边唯一的热源。
“可是狗狗好饿呀,怎么办呢?”
你拥抱着在你怀里因为压抑不住澎湃的食欲而不断颤抖的陆降,沉思了许久。
随即拨开他的手,站起身走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手臂划开长长一刀。
鲜红的血液顺着你小臂的线条流淌到你的指尖。
厨房门外闻到血腥味的陆降喉咙里发出了兴奋的吭气声,他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着门,你走过去将门拉开。
一滴血从指尖坠落,重重滴在木地板上。啪嗒。两滴,三滴。
“没关系,你可以舔哦。”
陆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捧起你的左手舔舐起来,粗粝的舌头穿梭滑过每道掌纹,每个指缝,那些滑落后汇集在掌心的鲜血他一滴都不落下。
你站在原地,神色莫名。
汹涌而出的血液逐渐变成若隐若现的血丝,直到最后一滴滑落的血珠也被陆降用舌尖卷入口中,他歪了歪头,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没有新的血液了。
趁着陆降还没有发现你胳膊上的伤口,你轻松挣开他的手,走到卧室拿出床头柜里的医药箱,里面有针线和碘伏。
你冷静地用棉签蘸取适量碘伏为手臂上的伤口消好毒,然后取出针线,轻轻捻了捻,确保它们足够顺滑。
接着,你将针尖对准伤口的边缘,稳稳地扎了进去。
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你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缓缓地将针穿过皮肤,再从另一边穿出,然后拉紧线头,将伤口的两边紧密地缝合在一起。
经过细致的缝合后,手臂上的伤口被完美地封闭了起来。你尝试性地挥动小臂握了握拳,满意地感受到紧绷的皮肤下,针脚正整齐而紧密地排列着。
再次用碘伏消毒后,你给自己包上纱布。
喝过血的陆降变得异常安静,在你缝合的整个过程中一直蹲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
难道是吃饱了?
你摩挲了一下下巴。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只不过有点麻烦。
毕竟医疗用品从现在开始或许会相当紧缺了,不知道陆降下一次肚子饿是什么时候,你虽然无所谓在自己身上多开几刀,但是如果伤口后续处理不好,也会很容易感染流脓,你不喜欢那样。
感觉很脏。
想到这里,你突然抬起头看了眼陆降。
他身上还凌乱绑着红绳,地上打过滚的西装灰扑扑的,头发也缠绕打结在一处。
你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他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音。
“是不是该给你洗个澡?”
想到以后洗澡可能会变成一件同样奢侈的事,你不由得立刻行动起来。
陆降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吃完饭,看起来比前一晚乖巧得多,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没有明显的攻击行为,也不吵不闹。
就像一个过分安静的活人。
你来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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