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提前察觉到他的存在。正当你这么想时,突然间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你侧头看了眼陆降,发现他姿态放松而平静,好像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有预料。
你掩下心头疑惑,拍了拍身上的灰抬起手示意自己没有威胁:“精彩,要不是这里没有幕布我还以为是走进警匪片现场了。”
持枪的男人挟持着杨骛后退了两步,眼神中满是警惕与不信任,紧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杨骛此刻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他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死死抓紧那个令他几近窒息的手臂,声音打颤十分窝囊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投降,放、放开我。”
武装男子压根没理会他的哀求,目光转向你和陆降:“你和那个戴墨镜的家伙,报上你们的身份。”
陆降自然是无法回应的,你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呃,我们都是良民。”
以这句话为开头,你简单地叙述了一下你们一行三人的经历,从小区逃亡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如何误打误撞进入了这家医院。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在没有任何武器的情况下,纯属偶然突破了外面那些怪物,闯进了这个医院?”
武装男子脸上浮现出一抹明显的讽刺之色:“谎话也不编的像一点。”
你本就有点不耐烦,说完一通话不仅没起到任何沟通的作用反而起了反效果,你也不想再多费口舌,正打算开口叫陆降处理一下,武装男子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身材较为娇小的女性。
“哥,等一下。”女人一个箭步凑上前来。
你下意识地抬手阻止陆降做出任何可能刺激对方的举动:“有什么事么?”
闻言女人只是瞥了你一眼,很快又凑到陆降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好像有点眼熟啊,你叫什么名字?”
陆降沉默如常,不发一言。
你讪讪一笑,试图化解尴尬:“我男朋友比较认生。”
女人似乎对你的话不疑有他,她稍稍退开一步,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那能不能请他摘下墨镜来让我看看呢?”
当然不能。
你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假装悲伤地说:“真对不起”
你顿了顿,仿佛在努力抑制情绪:“我男朋友患有白内障,戴墨镜是不得已的,实在不方便摘下来。”
好在女人并没有追根究底,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她轻松地笑着说:“我叫袁静安,那个是我哥哥名叫袁大虎。”
“我叫余嫌明,他是我男朋友陆降,”你也自然而然地介绍道:“还有那个正被你们拿枪顶着的家伙,虽然不太想帮他介绍——杨骛。”
礼貌等你说完话后,袁静安脸上露出一个更加真诚的笑容:“陆降应该没错了,你们认识陆蒙吗?”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名字,你脸色一黑,又默不作声调整好表情,假装不熟道:“好奇怪的名字,你说的是谁啊?”
袁静安似乎没察觉到你的异样,她摇了摇头:“应该是不会错的啊,陆蒙那家伙把他哥的照片贴满了一整个通告栏,简直是个疯子,自从他来了基地,我每天睁眼闭眼都是他哥的寻人启事,到现在只要看到一根头发都能把人认出来。”
她看着陆降点了点头:“就是你,绝对没错。”
你还想努力狡辩一下:“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吧”
“可是名字也一样欸,陆降这个名字很少见吧。”
你恨不得时间倒退一分钟,你好给陆降报个假名。
你叹了口气:“好吧,其实——”
杨骛在后面挣扎着大喊起来:“你们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我忘了?我还在被挟持呢?!”
袁静安抱歉的笑了笑:“哥,把他放开吧。”
袁大虎十分听妹妹的话,直接就将手里的枪放了下来,把男人往前一推。
袁大虎刚一松手,杨骛就捂着脖子趴在地上疯狂咳嗽起来,袁静安看到之后好像更抱歉了:“哎呀,是我们的失误,打照面之前应该先问一问的。”
你也十分虚伪地礼貌笑着:“没事,那家伙的死活我不是很在意。”
袁静安似乎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放心地吐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我们做的太过分了呢。”
杨骛满脸酱紫色,目光在你们二人之间流转,似乎非常不可置信。
如果你能听到他的心声,那他一定是这么想的:世界上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除了余嫌明之外竟然还有一个。
袁静安和你攀谈起来:“你刚刚要说什么?”
你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陆蒙是陆降的弟弟,其实这件事我也知道,但是小蒙在出事之前和他哥哥因为我吵了一架,他哥哥现在还不愿意见他,所以我刚刚才故意那么说。”
袁静安愣了下,也不知她具体脑补了什么,脸色变换了好几番后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天哪难怪陆蒙会那么说简直就是现实里的八点档。”
她兴奋地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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