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承颜感受到白玉宸小动作,低低笑了几声。白玉宸不满,隔着衣服咬着栾承颜背上的肉。
就在二人大闹间,途中经过其他修仙者,他们议论纷纷。
“好炸裂啊!你听说了吗?那个师尊的弟子啊……啧啧啧。”
“快说快说!”
“他跟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而且不满那个男人不能满足他,自己爬出山洞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上他。”
“啊!”
“而且啊,根据当时见到他的人说,他身上都布满吻痕。还大声喊着师尊的名字,这个脸面啊!真是丢光了。”
“这还好啊!更过分的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傻了,趴在众人面前拽着他们袖子不让他们走,还大声说出自己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的,看起来一个乖巧的人,竟然敢出这样的事情。”
“…………”
白玉宸松开嘴,无声勾勾嘴唇。这件事当然是他做的,他在春药里面下了吐真剂。想要毁掉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事情的最后,季华容被赶出了宗门,流落在外。没有一个宗门敢要他,只有那个男人像是赶不走的舔狗,一直死皮赖脸跟在季华容后面。
季华容一直都瞧不上他,更何况他珍贵的第一个还跟他这样的人上了。
——
白玉宸头疼望着在其他二人面前放狠话的笨蛋蛟龙,栾承颜一脸清冷,薛华辉则是笑着一脸灿烂。
这下子,他一个也甩不开了。
故事的最后,是季华容出轨了。他爬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床,成了高人的情人。但是这件事情没有多久,就曝光在众人面前。高人为了保全自己,就把所有的锅都推在季华容身上。
季华容硬生生承受那妇人的攻击,被划花他最爱的一张脸。就连一直追随季华容的男人,也被他磨平爱意,独自离去了。
没人照顾还造人嫌弃的季华容,最后冰冷死在一个雪夜里。
白玉宸叹气,低头喝了口热茶,听着经星渊兴奋跟他汇报事情。他这次下山,碰见他同在一个池中修炼的锦鲤。
那条能给人带来幸运的锦鲤,跟女主在一起了。
“是吗?”白玉宸一怔,脸上慢慢浮现笑意,这次,大家都有好的结局啊。
秘境出来后,事情也慢慢告一段落。
白玉宸依旧吃吃喝喝,时不时出去行义。一切看起来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后院中多了三个男人。
今日。野外。
白玉宸干净利落把剑刺进人胸口,从贼人怀中抱过一哇哇大哭的幼童。狼狈跌倒在地的妇人哭泣着爬起来,小心翼翼把幼童抱在怀中安慰。
她一边抱着孩童摇,一边对白玉宸道谢:“真是谢谢你!仙人。如果没有……我都……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的孩子才一岁啊……”
妇人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哗往下流。
白玉宸看着哭泣的二人,无奈叹气,扬起笑容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人用秘术传话说经星渊发情了,在宫中到处找他。
白玉宸笑容凝结住,他匆匆告别之后就御剑回宗门中。
刚刚飞到宗门上方,一条黝黑发亮的蛟龙盘旋在高空中,亮黄色的竖瞳死死盯着白玉宸渺小的身影,眼眸中满是深不到底的欲望。
蛟龙发出嘶哑的怒吼声,尾巴卷着白玉宸腰部朝底下飞过去。空中,经星渊身形不断缩小在,最后化为人形抱着白玉宸急匆匆进来房屋。
“啪”一声,门被法术大力关上,外加布下一结界。
门里。
白玉宸被大力推在床上,白玉宸看着头顶的帘子,脸都要绿了。
自从他们三个人来了之后,后院中从来没有一天安稳过。薛华辉总是想用那些男子来试药,导致他们一见到薛华辉就到处乱跑。栾承颜冷冷清清的,倒是还好。至于经星渊,大家都知道他带魔尊去治阳痿,不仅没有治好,还带回了另外二个人。那些男子对经星渊恨的牙痒痒。但是碍于他武力值只能暗戳戳阴阳他,时不时往他菜中下泻药。
这一下,大家都遭殃。因为聂碑为了下药的准确性,无差别下药。
那一天下午,宫中的侍从都看见这样一副奇景:一群乌泱泱的人影奔向厕所,他们捂着肚子,痛苦咬着嘴唇,时不时就能听见爆炸似的屁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臭味。
他们一向优雅的形象都毁了。
这次没有遭殃的人,只有薛华辉、白玉宸和栾承颜三人。薛华辉早就闻出味,眯眼笑着看戏。栾承颜则是对吃的不感兴趣。白玉宸则是因为有系统,不想遭罪。
最后,等到他们一个个上完躺地的时候。三人在湖面上的小亭子下棋,好不悠闲。
聂碑也是那一天起被剥夺做饭上菜的权利。所有人都在紧盯着聂碑的一举一动。
后院里面一片鸡飞狗跳,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是他们的家。
好不容易等到另外二个人出去了,大家还没有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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