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折磨。
经星渊不希望如此舒服的事情能给他带来阴影。
经星渊低下身,冰凉的手生疏抚摸着白玉宸冒着热汗的脊背,温柔而缓慢。经星渊放柔声音,反反复复张开嘴,最后害羞哄道:“乖。放松些……”
白玉宸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他泪水打花了视线,他意识不清,搂着经星渊脖子哭诉道:“仙人,我疼……”
经星渊心脏一下子被人丢弃在冰天雪地中,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仙人?是谁?是在他背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吗?
经星渊即使心中有无数的问题,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满的情绪,咬牙切齿应下。身底下哭泣的小人也慢慢放松身体,经星渊咬着牙,一鼓作气,一路碾压着痉挛的肉壁,捅到那直肠口。
白玉宸全身乱扭,身前也泄了精。一股股白浆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龟头冒出,顺着那臀缝,啪嗒啪嗒滴落在经星渊那浓密阴毛上。
经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烫到,他有些惊讶低下头,随即勾起嘴角。喉结滚了滚,发出低低带着磁性的声音。
经星渊见状,也不在压抑自己。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凶猛的东西在那翻着红嫩肉的后穴中乱捅一通,骨刺一次次刺到那前列腺上。白玉宸后穴就像是发了大水般,无数的滚烫液体跟那来势汹汹的巨物挤压,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二人身下早已湿漉一片。
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合,经星渊大手紧抱着白玉宸,那二根巨物终于有了释放的踪迹。那二硕大的龟头顶在那直肠口,马眼翕张,射出一股股微凉的精液。那被灌满的直肠口再度迎来浓精,那窄小的直肠口被射的满满当当。
肚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涨起来,活像怀了几个月孕的肚子。
最后,白玉宸硬生生被经星渊操到晕过去,直到他晕过去的那一刻,经星渊还埋在他身上耕耘。白玉宸第一次感受到蛇类的持久力,还有那永无止境的精液。
白玉宸最后是含着那二根巨物入睡的。即使在睡梦中,白玉宸的眉头也紧皱的。最后,白玉宸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轻轻的吻落在他眉头上,白玉宸终于舒展眉头,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
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动弹不得,一微凉的手臂紧紧搂着他,身体酸麻无力。
白玉宸艰难动了动身体,就感受在失去知觉的后穴中传开一阵阵酸胀的感觉,鼓起的肚子里面也传开一阵阵黏稠流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被人撬开的大腿间,性器不小心拔出一部分,一股股粘稠液体就缓缓顺着那穴口涌出,流在那白嫩的大腿上。
白玉宸僵住,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经星渊竟然不给他清理身体,而是就这个姿势插着沉沉睡去。
白玉宸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到后面死死掐着那人的窄腰,那人吃痛,低低闷声醒来。他把头埋在白玉宸后背,手上用力,底下“啵”一声又把那二根凶猛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白玉宸不自觉低低喘气。
白玉宸望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再加上这人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他又羞又恼,狠狠往后踢了一脚。
十足十的力道。
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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