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萧光临脸刷的黑了。
他其实很讨厌白玉宸,尤其是那双眸子。一视同仁悲悯望着所有人,就好像他是什么泥潭中阴暗爬行的臭虫。每次一看见,他便暴躁的不行,恨不得叫人把那双眼睛给他扣下去丢进池塘中人鱼吃了好。
只有余正初是不一样的。他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光,像是挂在天空中的太阳照的他心暖暖的。明明身世悲惨,哭泣泣着卖自己只为给自己父亲下葬,却还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义无反顾把他所有的银子都掏出来给他治病。
萧光临至今还记得他跟自己说的话:“苦了谁,都不能苦了你。”
萧修德心跳如雷。他心动了,把人带回宫殿,为他精心谋划着一切。他大字不识一个,就亲自请自己太傅为他上课。连状元郎这个称号,都是他顶替别人的。
真正的状元郎,早就在出榜的那一天被他派人杀掉了。
余正初肚子里面的墨水没有几个,于是他便叫着他跟着自己行动来。后面他发现了白玉宸的才华,不惜他双眼下重重的黑眼圈以及满眼爱意,全都移主给了余正初。
他对余正初的偏爱,光明正大。
为了让白玉宸对他死心塌地,他叫自己的亲弟弟跟他上床。但是他看着那红痕,本来该开心的心中却是满腔的愤怒。他不允许,即使是他不要的烂鞋,他宁愿毁了都不肯让别人拿去。
萧光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坐下套着白玉宸的话。白玉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噼里啪啦说着自己对天下形势的看法。萧修皱着眉听完,明明满目欣喜得到策略,却还是狠狠将人批评一顿,并且将他的伙食减少。
白玉宸百无聊赖吃着饭,明明肚子空空,却毫无胃口。白玉宸放下筷子,回了房间。
他躺在床上,一日的疲惫席卷了他。他不免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
白玉宸是被冷醒的。
他冷到浑身哆嗦,费力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满身赤裸,一双手被绑到床头,嘴中塞着一白布。
眼前站着正是萧修德。他双眼赤红,满眼愤怒抬起白玉宸的臀部,看着那上面的痕迹。白玉宸呜呜几声,看着那骤然转过来的眼顿时安静下来。明明白白的杀意,萧修德哑着嗓音问:“是谁?”
“告诉我,我去杀了他。”他紧紧擦着白玉宸的嘴唇,磨蹭到那块皮肤都像是破了才松开。
白玉宸呜呜摇着头。
“好好好!”萧修德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既然你想包庇他,那么,你今晚就好好替他受着。”
萧修德拿出一药膏。
那个药膏白玉宸很熟悉。跟在国师那里见到一模一样,只不过,国师那里的药膏是白色的。这个药膏里面装的是绿色的。
萧修德手指刮了一大块出来,摸上那后穴,后穴已经在吐水。他便压着药膏一个劲塞进去,在里面用手指刮几圈,温热的肉壁在里面含着那药膏,很快,药膏便融化了。
萧修德往白玉宸腰部下垫着几个枕头,不让药膏流出。
剩下的膏药,则是被他涂抹在乳头,性器上面。穴口处也被他仔细掰开每一处粉红褶皱仔仔细细摸了上去。
白玉宸不知这药膏是用来干什么的。只是内心不安感逐放大。
他含着泪,委屈巴巴望着他,试图他心软。他知道,他最吃这一套了。他往往是见不得他落泪的。每次做完他抱着昏睡的他,手指轻轻摸去他的眼泪,喃喃低语道:“我向来是不希望你落泪的。你之前吃了太多苦,我只希望你往后能够快乐。”
话说怎么说,但是在床上,他就像是变成毫无克制的野兽,眼泪只会不断催化他,变成他的兴奋剂。
但是这次,他明显是生气了。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就侧头。
白玉宸无法,只能躺在床上。不出一分钟,药效便生效了。白玉宸只觉得浑身痒的厉害,胸前二点,垂头的性器也兴奋到勃起,后穴就显像是有蚂蚁在爬般,瘙痒到不行。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便形成熊熊大火,勾着他往人身上去。
白玉宸一动,站在床边的男人就立马往后站了几步。
白玉宸又忍不住呜呜几声,嘴中的涎水不断打湿那白布。白玉宸只能不安分在床上扭来扭去,试图借助那床的微凉触感来缓解这欲火焚身的热度。
但是这一点水根本止不了渴,只会让他更加渴望水。乳头好痒,白玉宸意识模糊,翻着身,高翘起屁股,在空中磨来磨去。
乳头被压在床上,挺立的乳头被压成薄薄一片。但是丝绸般的床单根本无法解决,前面滴水的性器也难受到要紧,恨不得有一只手去好好抚慰一般。
白玉宸侧头望着站在阴暗处的人,脸色潮红,水光涟漪,蒙蒙的眼眸勾人的要紧。
萧修德眸色幽深,沉沉望着人。手立在后面,长身玉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上挑的丹凤眼斜斜望着一身汗津津的人。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就好像黑夜中弓着身的狼,虎视眈眈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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