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剧烈挣扎起来,张开嘴要大喊的嘴巴也被人捂上。白玉宸淌着泪水,无比渴望有个人能够前来救他。
就像是……就像是小将军。
一想到小将军,白玉宸就回想起他的音容面貌,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味道。像是置身在一大片被微风吹到发出响亮声音的森林中,阳光洒下,照着人暖暖的,安心的感觉。
白玉宸眼睛愕然睁大。他嗅这捂住他嘴的手,那味道,他无比熟悉。正是小将军,不过现在,多了一股无情的血腥味。
只有长时间经历战场的人会有的味道。
白玉宸安顺下去,眼泪滴答滴答流在那手上。别景焕被这眼泪烫到松开,把人翻过来,哭花整张脸。
别景焕心情既苦涩又有些委屈,更多的是冲上脑的怒气。他被人一路推在一块大石头上,逼他躺在石头上,躺起他的腿到自己肩膀上,对着他恶狠狠道: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哭了我就可以原谅你!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还有,你勾搭的什么臭男人?一个还不够,还要几个?二个还是三个?还是若干?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就算你今天哭到眼泪都干了我都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我早就告诉你天下没有好男人!”
别景焕不满咬上把脆弱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他口腔中跳动,只要轻轻一咬,那薄薄的皮肉便会被他咬破,那血管中的血液便会涌入他的嘴中。
那时的白玉宸,就像是一个被狼叼住脖颈的猎物,徒劳挣扎,奄奄一息。
白玉宸身体忍不住颤栗,他手抵在别景焕宽厚的胸腔上,看着那一片黑衣惊恐道:“你想做什么?”
“将军。”良久,白玉宸才匆忙加上这个称呼。
“我才不是什么将军,我今天是采花大盗!”别景焕俯下身,一口狠狠咬在那垂着眼皮不敢看他的人嘴唇上,白玉宸吃痛,又不敢推开他。
拒绝别景焕的后果,很严重。幼时他每次拒绝都会被别景焕回去之后打屁股,打到他每次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
但是这次,白玉宸强撑着,颤颤巍巍推开人。却发现身前人的胸膛硬邦邦的,隐含着一丝弹性。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沉甸甸压着他喘不气来。
别景焕一手握上那细细的手腕,皱眉问道:“怎么?嫁了那个狗东西还把你喂瘦了?”
——这么瘦,我这么多年养的肉全都跑了。
“还有,我不是告诉不允许嫁给他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回头再看看我?
别景焕心中苦涩,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他们二情相悦,他也宁愿分手让他去找一个能够陪伴他的。
心中想的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手上用力,那稀少昂贵的布料就被他轻飘飘撕裂在地上,露出一大片白嫩光滑的皮肤。
白玉宸要被他这大胆的动作吓哭了,他含着泪试图阻止他,被他一大力推倒在那石头上,粗粝的石头磨着他那娇嫩的皮肤,一阵阵痛感从腰部那传来,还有一熟悉的粗长东西散发热度抵住他那后穴,试图往里面进。
白玉宸整个人恍惚,低头才发现别景焕早就退掉下身的衣物,露出那粗壮小麦色的大腿,那埋在浓密黑毛间的狰狞恐怖的粗大性器上,青筋勃起,一条条爬满柱身,大如鸡蛋的龟头,色泽红润,冒着腺液兴奋肏进一浅浅一口。
那穴口一下子被那硕大的龟头撑开,像条橡皮筋紧紧箍着那龟头。
白玉宸不敢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竟然对他有这种心思。他只是低低唤了别景焕一声,别景焕抬眸,看着那双悲悯的眼神,顿时就心虚。
很快,他就强撑气愤道:“那勾搭那个够狗东西还不够,还去勾搭那个国师。国师又是你这种人可以沾染的!”
——国师很可怕,而且不是好人。虽然我也不是,但是我最起码可以保护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珍藏已久的宝物都被夺走了啊啊啊啊!!
——在后宫这个大染缸中,你真的可以活下去吗?
别景焕眸色幽深,胯部悍然一挺,整个丑陋的驴东西就捅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路碾压先前被白玉宸摸到发骚的肉壁,中途摩擦过那深处的前列腺,最后,被卡在中途进不去。
别景焕粗喘气,鼻息混乱,眸色幽深,他那带满伤痕的大手狠狠打上那被操成白浪的屁股,那紧致的后穴瞬间夹紧,紧到他根本抽不了一点,只是轻轻一动就感觉那肉壁紧嘬着那层包皮不放,露出更多敏感的柱身。
又疼又爽。
白嫩的臀部上一红嫩手印立马浮现。白玉宸浑身像是过了电流,那被打到发疼的臀部又在石头上随着别景焕剧烈的动作摩擦,那凸起的一颗颗小石头不断刮着那层嫩肉。
白玉宸紧抿嘴唇,手主动勾着别景焕脖子,双腿紧紧围着那不断动的公狗腰。别景焕一喜,轻轻松松把人抱起,那大手拽着那臀肉蹂躏起来,那团嫩肉被刮出一条细细长长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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