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是要让他们看看他骑马操逼的英姿?
他站着不敢动,他不下命令,身后两名警员也不敢动,手背在身后,眼观鼻,鼻观心,耳根子都红了。
倒是其他犯人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乐得看个热闹。
同屋里关着的还有当时那个去叫警察来的人,他这人精的很。是他最先发现陈乐然后阴了他的,也是他下脚最狠,把陈乐踢得耳鸣了好长时间,最可气的是这人现在啥事儿也没有,关个几天就能放出去了,可另外他那两个同伙可是都躺倒医院里一时半会起不来了。
这个瘪三盘腿缩在墙角,他摸着下巴伸着脖子看看陈乐气氛又无可奈何的脸,再看看程进揉着他胸口的手,他不知道陈乐是个双性人,不知道程进的手在隔着衣料揉陈乐的奶子、捏陈乐的奶头,只觉得是这个少爷癖好特殊,喜欢男人干瘪的胸部,他视线往下,看着程进的大鸡巴拍在陈乐的屁股缝上,大鸡巴上下蹭着,被应该是从穴口分泌出来的粘液润的湿滑发亮。
程进的手早就松开了陈乐的脖子,他一只手揉着陈乐的胸,一只手扣住陈乐的腰,把他上半身按下去,屁股撅起来,两口穴都对着他。
胡宏盛早就跟他交代了,最近不能碰陈乐的逼,要留时间给他养养,要不然弄坏了以后就真没得操了。
“滚开!别碰我!你这个疯子!”陈乐额头顶着床板,目眦欲裂,但是毫无还手之力。程进灼热的鸡巴在他屁眼上摩擦拍打,他寒毛倒竖,腰上发酸发软,他不知道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会捅进来,他想起来小时候在孤儿院打针,医生拿着蘸了酒精的棉棒在他屁股瓣上擦的感觉。
“老实点。”程进的手啪啪的扇了两下他的屁股,最后一只手按着一边,两手用力揉捏,把他的流着水的粉屁眼掰开,露出里面更嫩更粉的肠肉,“给老子当情儿委屈你了?你有什么可不乐意的,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说着,大龟头噗嗞一声插进了穴口里,疼得陈乐脑袋后仰,“你他妈……!”
“福气你妈逼……谁稀罕你给谁去!老子不要!”陈乐想用力闭塞穴口,把程进推出去,可稍一用力,肌肉绷起就会带动浑身的於肿,疼得他眼里溢出生理泪水,不得不丢盔弃甲,放开柔软的穴口,让那根粗长硬烫的棍子捅进他下体。
程进的鸡巴把他捅穿的时候,陈乐屈辱的抬不起头,鸵鸟一样把脸埋在铺被里,胳膊抱着头,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他的,还有那个以前一起修过车的,他回去之后会怎么跟别人说,他没脸呆在a市了,他现在只想藏起来,藏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他想钻到地缝里,让大地把他挤死。
程进这一鸡巴捅下去,浑身舒畅的扬起头。他站着操陈乐,把陈乐的屁股撞得飞起,整间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和噗嗞噗滋噗滋的操屁眼的声音。
陈乐像是一个没有活力的充气娃娃,浑身卸了力气,连支撑他趴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腰塌下去了,腿和屁股想顺势往下倒,全靠程进捞着他他才没真的倒下去。
程进这么捞着他,也不觉得累,越操越精神。
他伏在陈乐身上,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犬类交欢的姿势。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过来,但被陈乐的外套挡住了,只有他喷出来的温热鼻息扫在陈乐的后勃颈上,偶尔他身子前探的时候,他的脸也能贴上对方的脸。
这为数不多的几处小面积接触给陈乐发冷的身体输送着热量。但是他恶心,恶心得很,他死了似的不给程进一点反应。
程进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命根子被软肉裹着,陈乐又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动,完全不反抗。对方身上那种青年人的味道,和着在地上滚过之后沾上的沙土的气味,冲进他的鼻腔,把他鼻子弄得痒痒的,他感觉自己在操一只还没成熟的凶兽,心理的快感甚至超越机械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被陈乐这幅看似温顺的模样弄得心里燥热,像是胸腔里烧着一团火,让他躁动不已。
胯下的冲撞更加凶狠,像是在借着肉体的碰撞发泄着心里堵着的什么东西。
程二公子龙精虎猛的模样让在座的各位雄性生物都自惭形秽,有人看着陈乐被大鸡巴不停进出的屁股撸起了自己短粗的黑玩意儿,丑陋的龟头指着陈乐的脸,把浑浊的赃物射到空中,落在床单上。
程进的左手从陈乐的胸口摸过去,两指夹住拉锁一拉而下,他感觉到下面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也不知怎么的,就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朵边安慰似的说:“别怕,我就摸摸,不给他们看。”
沙哑的嗓音带着喘息声,压抑不住的欲望从几个字里喷涌而出,炙热的鼻息灼烧着陈乐的皮肤。
程进说到做到,只把他的外套拉开,手从衣摆伸进短袖里,在他覆盖着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描摹着轮廓。
他的身体在激烈的运动中升温,手掌也变得温热,他给陈乐画着圈的暖肚子,再顺着肋骨摸上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小奶子,并不成熟的小物激起程进的保护欲,他大手罩着一边的软肉,给陈乐暖着奶子,掌心的温度传到奶子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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