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回来。”表忠心一般,黄勐接了一句。
何亮亮鄙视了他两眼:“你大学都没考上,你回哪来?”
许寒松疑问看向黄勐。
黄勐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寸头,对许寒松说:“我报名参军了。”
许寒松:“你们一个个的心怀大志,感觉就我懒散的过了。”
何亮亮笑着说:“你从小就懒。”
“从小有自己的目标就好,我们不能随便的评论别人的选择,但是自己的选择可得选好了。我听校长说,市里对于秀村小学有新的考虑,可能并入镇上的小学,以后秀村小学有可能就没了。所以亮亮,自己的人生得自己找,不是为了跟随别人,懂吗?”历朝语重心长的说。
大家都没听过这件事,所以一时都沉默了,毕竟那是自己的小学母校。
如果真的没了,那段美好的童年记忆可能也就随风而去了。
吃过饭之后,何亮亮和黄勐走了。许寒松被历朝赶上床睡觉。
“老师,我想洗澡。”
背上许寒松,两人往许寒松家走去。
此时的秀村静悄悄的,大家都在午休中,偶尔有只狗叫一两声,偶尔也会遇到一两个人。
大家都好奇问怎么了,一一回答着,走到一条通往许寒松家的羊肠小道上,忽然一阵知了的声音响起。
把羊肠小道灌满了嘈杂的声音。
许寒松凑近历朝的耳边,“老师,你真帅。”
历朝稍稍侧了侧,被呼吸干扰的耳朵发烫,不过他还是镇定的说:“黄勐和亮亮可说了你美,老师比不过你。”
许寒松两根手指夹住历朝的耳朵,以示抗议。
“老师,你做的菜我都还没得吃过,为什么他们两个早就吃过了。”
“认识他们的时候还没认识你呢。”
“老师,黄勐抓住我的脚的时候,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吃醋了?”
“当然没有。”
“你有”
“没有”
“你肯定有。”
“老师”
到了许家门口,历朝把许寒松放在门口的椅子上,叹了口气,“你今天怎么那么多问题。”
许寒松朝家里喊了一声,“奶奶。”
没人回答。
“老师,何亮亮是不是喜欢你。”
历朝推开并没关紧的门,抱着许寒松往里走,“小姑娘青春期,对于教会她一些知识的老师总有一些崇拜的,上大学之后就好了。”
知道老师没那心思,许寒松笑了。但是还有问题,“老师,我的告白,不是青春期冲动。”
因为是抱着的,所以许寒松的双手挽着历朝的脖子,此刻的两人脸对着脸,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那种滚烫的氛围。
久久,历朝:“先到你房间拿找要换的衣服。”
许寒松看着老师涨红的脸,知道自己好像又往前了一步,不再为难,找到衣服就进了浴室。许老爸给家里装了太阳能热水器,所以省去了烧水的麻烦。因为脚还不能用力,坐在小凳子上冲着水的许寒松还一边和外面的历朝说着话。
历朝听着浴室里面那个絮絮叨叨的少年独有的声音,心潮有些澎拜。
但是,他很难再接受某一个人了吧。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他都发过誓,不会再去接受。这一生他要自己走,绝不会再和谁携手并进。自己走,就不会被放弃。
对于小孩,也许是这几年自己真的太孤独了,小孩又太特别了,所以心忽然的跳动并不会代表什么,那只是一时的。
一连几天,许寒松都缠着历朝,要历朝一大早就来家里报道。这一无赖行为让何亮亮和黄勐喂了他无数白眼。
不过那又怎么样。
历朝其实也是要来的,每天按摩可以让扭到的脚踝好得更快。
差不多一周之后,许寒松终于可以走路了,他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一周都得躺着还是非常不好受。
三人正在门口处说笑着,黄勐却匆匆跑过来了。
“许奶奶,我伯父被打了”
当大家赶到时,全村大部分人都围在了黄校长的家门口。
黄勐在来的路上说了事情的原委,其实就是秀山另一边的村子,上秀山砍树,被黄校长和村里的一青年发现了。
黄校长他们只有两个人,偷偷砍伐的却是几个年轻人,吃亏是一定的。
村里的青年人叫胡大平,是竹林水库的看管员。
此时,村里的人都义愤填膺的要找邻村算账。
许老太看了黄校长之后从房子走出来,伤的不是很重,就是腰被扭伤了。而胡大平自己也说了,其实那几个年轻人并没有碰到黄校长,只是大家在虚晃恐吓的对质中,黄校长不小心跌倒了。
“好了,别吵了,明天我和胡大平去问问怎么回事,干上架谁也不会得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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