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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