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义最近也赶了把时髦,总是怀疑杜景铄要笔尖小妈。
杜景铄把脚往茶几上一搁:“爸,你也不看看那些里笔尖小妈的什么样,我什么样。人家那一个个的都比老子强,恨不得杀爹娶妈的主儿。我一个什么都靠你的窝囊废,拿啥笔尖小妈啊。”
杜弘义见儿子对自我定位如此明晰,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
他无语半晌,又说:“窝囊废也得给家里做贡献,你早晚得联姻——嫁出去或者娶回来一个——我看尚氏那孩子就不错,你们大学时似乎走得很近嘛,可以哪天把他叫到家里来,联络联络感情。”
杜景铄一撇嘴刚想拒绝,就看见茶几周身俱颤,几乎顶不住杯子。他的嘴角就勾起来:“行啊,那就联络联络呗。”
书中代言,尚氏那孩子名叫尚昊焱,是徐飞鸣上大学时的暗恋对象。
杜弘义还以为是刚搁上去的茶杯烫到茶几了呢,端起来拿手试试,疑惑道:“也不烫啊?”
杜景铄心里冷笑,和茶几看过来的眼睛对上视线:“怎么着?这么一点温度就受不住了?要不要屁股上浇点水帮你松松屁股,小·妈?”
水当然是对屁股来说很烫的水,小妈还是那个小妈。徐飞鸣正趴在他们脚边,屁股高撅着,臀尖顶平行地面,以供歇脚和存放茶杯之用。茶几不能发出声音,徐飞鸣带着哀求的眼神朝着杜景铄小幅度摇头,他也不敢怎么动,怕把茶杯或者杜景铄的脚弄掉了。
掉一样,能为他屁股换来起码抽到肿起二指的惩罚,而且屁眼要比屁股抽得更肿更高,从肿屁股中间探头的那种。
杜景铄沉吟:“嗯,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他想起笔尖小妈那茬,“不用了。晚上蒸过桑拿之后再抽晚上那一百便是。”
蒸桑拿是徐飞鸣日常屁股保养的一步,蒸完后抹完臀膜便可以上床睡觉了。刚出炉的屁股敏感娇嫩,擦过床单都只恨床单粗糙,更别提被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再抽一百下了。
杜景铄对着眼中泛出泪花的茶几眨眨眼睛,非常期盼夜晚的到来。
黑夜不顾徐飞鸣内心的哀求降临了,九点刚过,杜景铄便驱赶着徐飞鸣去给屁股“蒸桑拿”。徐飞鸣想到刚沐浴完蒸汽的新鲜屁股挨抽的滋味,就双眼含泪,呜呜咽咽。
刚磨蹭一下,杜弘义就拿起身边挂着的牛皮带“啪”一声抽到他屁股上,以示催促之意。
“呜呜呜老爷不要打、”徐飞鸣大声求饶,他怕正戏还没开始屁股就被抽烂了,急忙加快动作。
首先是准备好烫屁股用的小蒸汽炉子,由徐飞鸣亲自引火,他趴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半天燃不着炉内的煤炭,大白屁股高翘着对着两位观者,一晃一晃,杜弘义看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臀瓣十分手痒,抡起皮带噼噼啪啪,抽声不绝。
“啊啊啊啊马上就好了不要抽了呜呜呜呜”
徐飞鸣在屁股的鞭策下,终于成功。
然后在烤的热烫的石头上浇水,引发蒸汽。这之前徐飞鸣把炉子挪到一个专门为他订做的上面挖了个洞的椅子下面。
徐飞鸣跪坐在椅子边上,屁股尽量往后凸,这也是训练出来的坐姿。屁股搁在脚上,臀肉被脚丫一挤更显浑圆肥嫩,看着就欠抽。
徐飞鸣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屁股已在危险边缘,急忙抖着手往石头上浇水。
“呲——”滚烫的石头被冷水一激,瞬间冒出大量蒸汽来,袅袅白雾穿过椅子上的圆动,一想到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就要在上面受苦,徐飞鸣简直是悲从中来。
他拿过摆在一旁的温度计,一测,45度,这比平时规定的温度还高了一点,但他屁股在那摆着不敢再等蒸汽凉一些,赶紧请示。
“老爷。”徐飞鸣掰开臀瓣夹住温度计,向后蹭着撅着屁股把温度计送到杜弘义手里。
“你这是受罚,还按平时标准来啊?”杜弘义冷笑,大手拍击自己送上门的两团贱肉,“再浇,到48度。”
徐飞鸣进门后杜弘义专门测过他屁股的各种参数,比如打的狠了要恢复几天,屁股极限能打多肿会烂……等等,屁股会烫伤的温度一开始是49度,训练了一年才涨到50度。48度也是徐飞鸣一碰到就会嗷嗷惨叫的温度了。
“呜呜呜老爷求求你——”他求饶一个字杜弘义在他屁股上狠扇一下,徐飞鸣不敢再说话,知道今晚必定受苦,内心流泪向自己的屁股道歉。
等到了48度,徐飞鸣就去坐椅子。两瓣屁股肉刚从椅子圆洞里探到下面去,“嘶——”徐飞鸣嘶叫一声就要往起蹦,被杜景铄按着肩坐回来。
“少爷求你了嗷嗷嗷嗷啊啊……哈嘶……”徐飞鸣在杜景铄手里扭动着,最终还是挣不过,只能认命。
杜弘义带上隔热手套,探到椅子下面亲自把那两团往下拽了拽,臀瓣分开让中间的屁眼也可以蒸到。
这才在徐飞鸣的哀叫中宣布:“十分钟,自己读秒。”
防止徐飞鸣再偷偷把屁股抬起来抗刑,找了本书让他顶在头上:“掉下来一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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