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啜泣在身后颤抖着,臀瓣上飞起两团薄红,不断引诱人为这两团继续上色。
杜弘义大手抚摸徐飞鸣的屁股,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粗糙,只是掌纹轻微的摩擦也惹得徐飞鸣又哭又颤。被威胁再躲就按家规抽烂后徐飞鸣僵在原地,献祭般地撅着屁股方便男人蹂躏。
“小鸣真是不乖,抽查的几乎全错。第一次应该给你好好立规矩,这二十余条家规找一天纹在屁股上,婚礼当天展览。”
“不要!不要屁股纹身!不要展览呜呜呜老公我好好学规矩好不好……”
“啪!”狠狠一掌贯穿两团嫩肉,掌印很快如刻痕般鼓起,鲜明地浮现在双臀中间。
“那么就约在明天吧,六天之后正好消肿,可以让你的小屁股漂漂亮亮地请来宾欣赏,不失身份。”
杜弘义把未婚男妻的表现视为尚未驯服,无视对方的哭闹哀求,打电话预约纹身师。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玩娇臀,啪啪的拍打声毫不避讳,惹得电话对面的纹身师不住奉承。
“杜总真是有福,这个屁股高音甜,中音准,低音沉,再配上我家的纹身,想必日后把玩定能更加让您爱不释手。”
“呵呵,那就麻烦你空出明天的时间,这次我要纹的内容会多一点。”
“没问题没问题,明天绝对清场一天。”纹身师暗喜,其实这个年代喜欢这种手工艺的人不多,毕竟虐待狂越来越少,能接到这种大客户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他决定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杜宏义成为他的回头客。
杜弘义这边也做足准备,两名女仆用公司最好的淡痕精华按摩徐飞鸣的屁股整晚,到当天清晨,屁股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昨晚被仔细赏玩过。
只不过屁股中还残留着一点余痛,让他在去纹身店的车上有些如坐针毡。
漂亮的店面里打光很足,将每个角落都照亮,应该是方便顾客比色的需求。这似乎是一家专门以凌虐屁股为目的进行纹身的店铺,就连介绍纹身染料的“色卡”都是雇员的屁股。
徐飞鸣进门便被请到一旁,消毒后给他换上了手术服一样的衣服。轻飘飘的让他无所适从,被后从腰部往下似乎还有开口,有风不时钻进来。
亲自来迎接的店长正在热情像杜弘义介绍,在他旁边是一位青年,背对他们弯腰,手抱膝盖,腿打得很直,赤裸的屁股正对顾客。
“我推荐这种,这款颜料和夫人臀瓣的颜色相近,不影响美观。随着温度升高它的颜色会变亮,杜总展示的时候可以用板子抽打夫人的屁股,大约抽肿两指的温度就可以保证三十分钟不褪色。”
明亮的灯光为光润的臀瓣渡上一层莹辉,两团雪肉保养得很好看不出一丝瑕疵,店长用棉棒蘸取颜料涂抹,然后挥舞板子痛责屁股,为了让屁股急速升温,他打得又重又快,板子责臀的声音伴着色卡店员耐不住的痛呼强硬地灌进徐飞鸣的耳朵,让他再一次认识到自己正身处怎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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