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腰腹和胸口软肉,原本还很疑惑,这两天他人都要被榨干了怎么还会做春梦?他难受得哼了几声,娇里娇气地像是奶猫打呼噜,睁开眼才发现是唐贺给他换衣服换到一半又在动手动脚。
见他醒来,唐贺又在他脸颊上啃一口,“起床了宝宝,今天要出门。”
“出什么门?……现在几点了?”白越文抓住唐贺的手腕,重新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变态,不许再乱摸了。”
“上次去建南市,你不是说那里有一家法式甜点店里的舒芙蕾很好吃还想再吃吗?”唐贺抽回被白越文抓住的手,把他抱起来规规矩矩穿好衣服。“昨晚开会的时候定下来的,建南市那边正好有事需要我处理,不跟我一起去吗?”
白越文没说话,微微泛红的白皙小脸埋在唐贺怀里不动了。
唐贺心知他是默许了,把他抱去洗手台前。白越文迷迷糊糊的竟然还知道抗拒变态唐贺要帮他刷牙的癖好,慢悠悠地自己洗漱完,跟着唐贺一起上了去建南的飞机。
白越文昨晚睡得挺好,也不晕机,飞机飞稳之后就随便找了本被吹成严肃文学网文看,看到一半果然困了。
他拉住唐贺的衣袖示意他把头凑过来。头等舱人很少,还都离他们比较远,小声些说话也不会被听见。唐贺贴近白越文,听到他说:“我在飞机上睡你不会再动手动脚了吧……”
白越文总觉得唐贺最近是不是觉醒了类似于睡奸的奇怪癖好,这段时间被从梦中摸醒或者干醒好几次,他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唐贺哭笑不得,“这里这么多人呢,不会的,困了就睡吧。”
他让空乘拿了毯子过来给白越文盖上,帮人带上眼罩,盖住那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
“那可说不定,昨天晚上你开着会都要……你那么变态。”白越文小声说,纤细白皙的手抓住唐贺一根手指捏了捏就没再放开。“不许吵醒我哦,我真的要睡了。”
两人下飞机到了酒店房间,白越文才发现唐贺竟然在收旅行箱时干坏事。
——他自己的衣服只收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另一个大行李箱被裙子和各种配饰塞满了,他连给白越文带的睡衣都是会露出大片肩颈与胸口、带着蕾丝边与绸带蝴蝶结的宫廷风睡裙。
“好看吗?”唐贺看着白越文拎起那条睡裙,身后并不存在的狗尾巴摇得快要起飞。他不仅不觉得自己变态,还甚至试图求夸奖。“都是我之前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上次你不是说,想穿裙子吗?以前怕你不愿意,做出来之后就一直在我那里放着……”
白越文已经不想再重复变态这两个字了。“你给我带的都是裙子?”
“好吧,其实另一个箱子里有男装……宝宝现在头发长了点,穿裙子正好。”唐贺将白越文鬓边已经长到耳下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一会,“瘦了。该多吃点。”
白越文对他露出狡黠甜美的笑容。“我瘦是因为谁?还不是你折腾的。”
唐贺低下头与白越文接吻,手上又不安分起来,被白越文踩了脚才不情不愿地收敛。
唐贺把白越文安排好之后就去了唐家的分部,而白越文在唐贺离开之后就去洗了澡,换上那条带泡泡袖的方领高腰黑色短裙,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自己。
他很久没注意过自己头发的生长状况,平时头发都是唐贺帮他修剪,现在看才发现他的头发的确长得有点长了,就比一般学生头的长度稍微短一点点。看上去唐贺是故意只帮他修剪了刘海,让他留了这样一头半长的头发。
其实男人留着这种长度的头发难免显得邋遢,但白越文一向爱干净,就算不刻意盯着头发也会每天洗头,早上也一定会把毛梳顺了,因此他不仅不邋遢,穿上这条露背露锁骨的短连衣裙反而显得格外清爽干净。他骨架小,穿上裙子并不违和,看上去就像个高挑漂亮的高中生。
他赤脚踩在酒店的木地板上,翻了翻行李箱,发现唐贺竟然连配裙子穿的鞋子和配饰都给他带了。
白越文可以算是国内最有名的插画师之一,审美自然不会差。唐贺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多少少也受了白越文的影响,白越文也能想到唐贺是怎么选的衣服和配饰,拿了带跟的圆头玛丽珍鞋和带银色六芒星坠子的锁骨链。
他没有化妆的习惯,整理好锁骨链之后就出门了。
白越文并没有直接去他惦记的那家法式甜点店,而是打车去了建南市的大学城。
他上次来南城虽然是跟着唐贺来的,但是唐信其实也偷偷跟着来找过他,带着他在两个人都不熟悉的大学城瞎玩了一通,还因为没接到唐贺查岗的电话,当晚在床上被狠狠教育了一回。
不过他记住了这里有一家咖啡店做的芝士牛肉爆蛋吐司特别好吃。以他总被周权说喂他不如喂猫一样的食量,一顿都能干两个。好久没吃过,有点想了。
结果吐司吃到一半,遇到个半生不熟的人。
白越文完全没想起来这个跟自己要微信的人模狗样的男人就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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