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问道:“宝宝饿吗?”
白越文嗯一声当做回应,撑起身准备自己下床。唐贺走到他身边,将他横抱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白越文细长的小腿在空中晃了晃,轻声抗议道。
唐贺总是这样,白越文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他像是恨不得把人时时抱在怀里。睡觉要抱,走路也想抱,尤其是白越文事后双腿酸软的时候,像是觉得这时候抱人很光明正大。
“就几步路,我抱你去。”唐贺警告般地捏了捏白越文软嫩敏感的大腿根,“别乱动。”
白越文软软地蹬一脚唐贺的肩膀,唐贺转头作势要咬他脚背,白越文立马收回不安分的两条腿。
他被唐贺抱着吃完午饭,去找手机时发现周权竟然还没挂掉语音,就这么关着麦和他挂了几个小时。还好他用的是有线耳机,要是蓝牙耳机估计早没电了。
白越文把手机收到口袋里,跟唐贺说要下楼买奶茶。
唐贺虽然还在一边处理工作,但要白越文离开他一小会他也不情愿。“叫外卖不好吗?到了就让前台送上来。”
“我想出去逛逛嘛。”白越文现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来,“你叫我出来走走的,结果还是把我关在你办公室里。你又骗我。”
白越文眼角还有些发红,是刚刚在办公桌上被唐贺顶得掉眼泪的痕迹,衬得一张雪白小脸无比可怜。唐贺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出去。
白越文一出写字楼就把麦打开了:“周权?你还在听吗?”
“你还记得有人跟你打电话啊。”周权不满地说,“我等你等得都快挠墙了,以为你被人卖去非洲挖煤,差点就要买去非洲的飞机票了。”
“我刚刚睡着了嘛。”白越文小声说,“之前太困了就直接睡着了。我睡醒吃完午饭,就偷偷跑出来啦。你现在有空吗?”
周权为了等白越文,吃饭的时候都带着蓝牙耳机,被公司的员工偷偷指指点点得有些恼火,但是这时候白越文来问他有没有空,他又硬气不起来拒绝了。
反正待着也是摸鱼,还不如别呆着。
“我有空。”
“我现在在……唐氏集团写字楼对面那家星巴克里,坐在靠窗的地方。你来接我好不好?”
“那你别乱跑,就在那等我。”
白越文又和他黏黏糊糊说了几句才挂掉电话。他上微博看了看,转发几条互关画手发的图,对面座位上突然就多了个人。
抬头一看,是陆岭。
周权把车开到白越文说的星巴克门外时,正好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看见了白越文。对面还坐着上回那个陆家大少爷。
他看不清白越文的表情,只看见白越文突然站起身,将身前的咖啡全倒在陆岭头上。而陆岭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拿了手帕边说话边擦脸。
周权停好车,走进店里,伸手抓住白越文的手就要把人牵走。
陆岭满身狼狈,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审视着周权,“越文,这不是唐信吧,是周公子?”
周权还没想通这事跟唐信有什么关系,就听白越文语气冰凉地说:“不关你事。走吧。”
白越文任由周权牵着他往外走,又听见陆岭在后面说:“我刚刚说的事你考虑一下,宝宝。”
他抽出被周权握着的手,几步走到陆岭身边,把陆岭面前的咖啡也全部浇在了陆岭头上。
“走。”白越文走到周权身边,说。
周权牵着他上车,陆岭没有再阻拦。
周权默认了陆岭是来骚扰白越文的,带着白越文去了私人影院,电影看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白越文也不反抗,周权摸到他臀缝之间湿软才恼火地道:“你跟唐贺在办公室里就搞过了?说什么睡着了,都是骗我的吧”
白越文似乎是被他愤怒的语气吓得抖了一下,轻轻地揪住周权的外套边,一副害怕的可怜模样。“你别生气呀。唐贺现在还是我男朋友……他要我也不能不给……”
周权看他脸色发白,嘴唇却湿润嫩红,心里有多少火这下也发不出来,只能恨恨地闷头猛干,白越文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直掉眼泪,狠狠挠了几下他胸前和背后的肌肉。
“浪货。上午才跟男人上完床,下午就跑出来偷吃,底下还夹得这么紧。”周权在白越文还留着淡红指痕的柔软臀肉上扇了两巴掌,雪白的软肉被扇得颤颤巍巍晃动,淫靡得让人想扑上去咬两口。
这两巴掌可比上午周权打得重多了,白越文趴在包厢里的床上,被打得哭叫,“别打了,好痛……”
白越文被唐贺边打屁股边干了快两个小时,雪白的臀肉都被蹂躏得红肿到不能看。
一下床他就用自己无力的两条腿去踢周权,被捉住脚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忍不住又哭起来。
周权原本是很不耐烦别人哭的,但白越文一哭他忍不住心疼,又生气白越文明明和别人上床去才不理他还骗他,嘴硬道:“你不该教训吗?还哭?”
白越文不理他,继续无声地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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