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抵赖、拒不承认!这就是老狐狸的作风!”叶桃花沉沉道。“对啦!这说明,他对我还是有些忌惮的对吧?”“对,可是……”叶桃花突然明白过来什么,眼睛一亮地说:“我明白你想干什么了!”“哎,还是我桃花姐聪明!”我又笑了起来,摆摆手说:“走吧,我一个人就能搞定!”“行,那我等你好消息了!”叶桃花转身上车,迅速带着夏侯等人离开了,职校那些兄弟也都跟她一起走了。晚风继续不断吹来,黑暗如同墨汁一般浸染整片大地。我长长地呼了口气,迈步走向那片布满瓦砾和残渣的废墟,走向那几座亮着灯的彩钢房,宛若一片孤舟驶向风雨飘摇的大海。前途未卜,前路一片黑暗。夜色中,很快有人迎了上来,几个汉子手持刀棍团团将我围住。“去通报下,我找狗哥谈点事情。”我淡淡道。几个汉子面面相觑。“我是一个人来的。”我笑起来:“狗哥不会连见我的胆子都没有吧?”这是激将法。
激将法一贯都很有用。很快有人过去报信,剩下的人继续围绕着我。不一会儿,那个人返回来,说杜斌同意和我见面了。怎么可能不同意啊,这里可是他的地盘,而我又是独自一人,换成谁不好奇我想干嘛?在几个人的带领下,我很快来到废墟中央的彩钢房,推开一间“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房间里面烟雾缭绕、臭气熏天,约莫四五个人围在一张桌上打牌,其中就有杜斌和凯凯。除了他们以外,房间外面至少围了二三十人,个个都是手持刀棍、杀气腾腾。当然,这只是表面现象,黑暗之中必定隐藏着更多人,甚至还有引而不发、伺机而动的警察同志!“哟,这不渔哥吗?稀罕啊,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快坐快坐!”杜斌乐呵呵地笑着,随手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座位。“狗哥,你客气啦!在你面前,我哪敢叫哥啊。”我也笑着,大大方方地坐下来,还摸出烟来分别给几人丢了一支。“宋渔,你现在混得够可以啊,不光叶桃花帮你,就连包志强都被你归拢了!杨开山下午和他打了个两败俱伤,不少人都住了院!”杜斌叼着烟,不断看牌、出牌。“还好,朋友们给面子而已……”“呵呵,你好大的面子啊!”杜斌满脸嘲讽。“狗哥以前也挺给我面子。”我微笑着,不气不恼。“别他妈提以前的事……”杜斌一脸烦躁,仿佛那是他不可言说的耻辱,“少逼逼两句吧,直接说吧,来这干嘛?”“赔钱。”我站起身,摸出一张卡片,走到桌前推到杜斌身前,“狗哥,我打不过,能放过我和我的兄弟不?”“嘿嘿,这是多少钱啊?”看到银行卡,杜斌来了兴趣,忍不住多瞟了几眼。旁边几个人也都露出笑意,知道我这是彻底服软的象征。“三十块零五毛。”我说:“以前在一家广告公司兼职,他们和银行有合作,要求必须办新的卡……开了几个月工资吧,我把整钱都取出来了,里面就剩一些零头,够你点个外卖吃了。”几个人都愣住了。“……你他妈在逗我玩呢?!”杜斌瞪起了眼,耳朵都恨不得炸起来,看上去更像一头发怒的杜宾犬了。“哎,你说对了,我他妈就是逗你玩呢!”这时候的我,距离杜斌已经非常近了,中间就隔着一张小木桌而已。“哗啦——”我直接将桌子一掀,旁边的几人均是猝不及防,同时被实木桌子撞得倒退了好几步。接着我便拔出甩棍,“噌”的弹出尖刺,朝杜斌的肚子狠狠捅了过去。没人想到我会突然动手。或者说,之前我表现的太窝囊、太软弱,再加上又是独自一人来的,确实大大降低了他们的警惕心。“噗噗噗——”连续几下,杜斌腹部鲜血直涌,整个人已经面色惨白地朝后跌去。“狗哥!”“狗哥……”凯凯等人反应极快,同时一起扑了上来,纷纷拔出刀棍就要往我的身上抡。门外的人也都纷纷冲了进来,嘶吼着、谩骂着。然而我的速度更快,当即迈出一步,迅速一手抓起杜斌,一手将甩棍顶在他脖颈上,同时恶狠狠冲四周众人说道:“都别动!”“别动……别动……”杜斌面色惨白,肚子上的鲜血越流越多,已经染红了他一大片的衣襟和裤子。房间里迅速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怒不可遏地盯着我。“嘿嘿,宋渔,这招玩得妙啊……”被我挟持,杜斌反而笑了起来:“不过有什么用?当你跨进这间屋子,已经注定输了!”话音落下,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门口的人群迅速分成两边,十几个警察迅速鱼贯而入,竟是杨守正亲自带队!他已经多少年不在一线工作了,要不是那个人下令,也不可能来到这里。看到我的瞬间,杨守正面色复杂,显然不明白我这是为什么。“杨局,你亲眼看到啦,这家伙故意伤人,还绑架、挟持,少说十年了吧?检查组还在云城吧,咱可不能徇私枉法哈!”杜斌嘿嘿笑着,仿佛肚子上的不是鲜血,而是他彻底战胜我的功勋章。“宋渔,先把人放了!”杨守正沉声对我说道。“不急,我先打个电话。”我把杜斌顶在墙角,一手持棍刺着他的喉咙,一手从他口袋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那个人,自然是冯德寿。陆麒麟背后的人是他,设下今天这个局的人也是他,躲在幕后藏藏掖掖的人更是他。但我偏偏要给他打电话。因为是杜斌的手机,电话响过两声之后,冯德寿便接起来。“哎,啥事?”冯德寿慢条斯理。“冯书记,是我!”我沉沉道。“……小渔,怎么是你,你和杜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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