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陆振东拉着行李箱去找出租车。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三个人,看样子像是一家三口。“你就是振东吧?”江跃平很热情地开口,伸出手想要帮陆振东拖箱子。陆振东皱了皱眉:“你们是?”“我是江曼的妹妹江柔,这是我爸爸和妈妈。”江柔主动介绍,非常殷勤,想在有钱姐夫面前刷存在感。听到‘江曼’这个名字,陆振东的眉头深拧,更疑惑了。一家三口状似来接机的?但怎么着,也不该是江曼的家人来接他。况且。“你们怎么知道我行程的?”陆振东带着防备。他这次回国瞒着陆家所有人,就是想低调地回来,省得惹来媒体的关注。连陆家人都不知道他今天回来,江曼的家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哦,我有朋友在机场工作,一查就查到了。”江柔解释道。“查?”陆振东的声量不禁压低,眼神瞬间透着冷厉。他对这种没边界感的亲戚瞬间没了好感。甚至这种情绪还牵连到了江曼身上。江曼这是什么意思?讨好他?“我们的车就在外面,陆先生你想去哪里,我们送你。”江柔继续道,笑容不减。陆振东却绷着脸,一点好脸色都不给他们,把自己的行李箱牢牢拽住:“不用,我自己打车。”“哎呀,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江柔说着,就想伸手去拽陆振东。陆振东是个边界感很强的人,瞪了江柔一眼:“请自重。”江柔很无语。不都是小姨子的半边pi股都是姐夫的吗?她姿色还可以,又这么主动,就不相信陆振东完全没感觉。怕不是故作高冷吧?没事!江柔对自己很有信心。男人嘛,总归都是下、半思考的生物。总有一天她能把人拿下!“抱歉抱歉,陆先生,现在不好打车。”“不用。”陆振东拒绝的很干脆,抬步便走。江跃平和胡芳琴面面相觑,又看向江柔:“柔柔啊,要不算了吧?曼曼都跟咱们断亲了,她老公估计也知道这事,所以对咱们态度不好。”“怎么能算了呢?”江跃平顿时不高兴了:“曼曼现在就是咱们的财神爷,以前咱们有眼无珠,现在还不得知错就改?把女儿追回来?”“怎么追?”胡芳琴嘟囔着。之前关系都闹得那么僵了,现在怕是做什么都没用了吧?“我来!”江跃平拍了拍大腿,豁出去了。小跑着追上陆振东离去的背影,拍了拍他肩膀。“振东,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当然,这些话我们对曼曼也说过,不过她不听劝,我希望你多劝劝她。”“她先天性心脏病,当时家里条件不行,没办法给她治病,把她遗弃也是无奈之举。”“这段时间我和老伴也反省了不少,确实,我们不配人父,不配人母,我们已经知错了,只想求得曼曼的原谅,以后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也希望你多劝劝曼曼,我们想弥补这些年亏欠她的父爱、母爱。”陆振东听着江跃平的滔滔不绝,觉得他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这事不该我来劝吧?”他尴尬地问道。
江跃平扬了扬眉:“当然得是你啊,你是她丈夫,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她了。”“丈夫?”陆振东听到这个身份后,震惊不已。这一家人在搞什么?女儿嫁给谁都不清楚。看来是他误会江曼了。听江曼父亲刚才那一番言论,江曼似乎跟这个家庭关系不太好。“从小把孩子遗弃,见她嫁入豪门,现在来蹭了?”陆振东毫不客气地拆穿,声音很冷,眼神更是充满了冷厉:“原来人没了良心,真的可以做到厚颜无耻。”“振东,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不是想改过自新吗?”“你刚才的话,我会转达给江曼。现在别跟着我,否则我不客气!”陆振东冷声警告。江跃平自然不敢再僭越,悻悻点头:“好好好,不打扰你了。”……江曼和室友三人泡图书馆泡到太阳下山。她支着脑袋,看似漫不经心,但实际上一目十行,把历史书上的内容记得很清楚。快到五点时,陆行舟打来电话。“在学校吗?我去接你,三哥今天回来,奶奶让咱俩回一趟老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乖乖的。江曼扬了扬眉:“我在图书馆。”二十分钟后。江曼和温睿她们道别,大步朝停车场走去。迈巴赫等了几分钟,车身低调,但是车牌却异常高调。有学生经过,都会忍不住朝车子看去,想看看车里到底坐着谁。但车子的隐私保护的很好,除了能看清司机的样子外,车后排一概看不到。玻璃窗是防窥探的,从外面看里面一团黑。当江曼朝着迈巴赫走去,赵淮立马下车给她拉开车门。她在学生们的艳羡眼神中上了车。陆行舟靠在沙发椅上,手里把玩着两颗玉核桃。女生坐到他身边,伴随而来是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今天问三哥的照片做什么?”陆行舟斜着眼问,醋意掩饰不住。江曼抬了抬眉:“好奇。”“也不知道江柔从哪来得到的小道消息,跟我室友说陆振东是我老公。”“搞笑的是,他前女友找到我面前来宣誓主权,你说说,我不该去调查调查我这个所谓的老公长什么样?”“……”陆行舟闻言,直接无语坏了。“你那个妹妹完全没脑子!”他冷声骂道。江曼耸了耸肩:“可不是,所以,还吃醋吗?”她调笑起来。陆行舟的脸色顿时像调色盘似的,变幻着各种颜色。“谁说我吃醋了?”“嘴硬。”江曼嗤笑,不想拆穿。老男人哪哪都好,甚至床上的功夫让她非常满意。但唯一的缺点就是醋劲太大。“连自己三哥的醋都吃?陆行舟,真有你的。”江曼揶揄。陆行舟心口起伏着,沉默了片刻。忽然,他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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