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没有他人打扰的逃生梯,阿光着急道:“为什么你的手机都关机,师父吓死了,打电话告诉我你失踪了,发生什么事师父都已经告诉我了,你真的这么生气?”翟以菡看着他,没好气的道:“既然知道你还念我,我又没有做错。”她从昨夜带着愤怒离家到现在,整个人还是处在紧张之中,随便一点小事都会引爆她的火气,她怕极了被家人找到带回家,用温柔的暴力强迫她妥协。“你知道原本我不想念大学,想跟小扮练拳击,当个女拳击手吗?因为大哥觉得太危险,不要我让自己遍体鳞伤,只准我当兴趣,让我去上大学,我答应了。“二哥觉得家里不缺钱,但要我找事情做,一句话就要我当购物指导,送我去欧洲进修,我优秀到当地业者高薪要我留下来,二哥要我回家,在自家公司工作,说在他们眼底下好照顾,我有拒绝吗?“小扮就不用讲了,你那个好师父,我爸妈要我在加拿大念小学,好陪陪他们,小扮硬是要我留在台湾,不肯我离开他们身边,我想念爸爸妈妈,也想看看其他国家,想试着独立,我还是听话留下来了,我有怨言吗?“从小到大,我哪一件事情不是听三个哥哥的安排,我知道他们为我好、心疼我,基本上我不会反抗他们的安排,但是连结婚对象都帮我决定好了,会不会太过分?那可是要共同生活一辈子的伴侣,难道我连自己挑选的权利都没有吗我也想要自由恋爱,我又不是他们的芭比娃娃,可随便他们摆布,我受够了!”翟以菡逃家,是因为听见大哥告知她,为她挑选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对方十分优秀,年龄与她相当,她会幸福的。才起了个头,翟以菡就怔愣住,接下来大哥说了什么,她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反应很大的起了争执,然后离开了家。被吼得耳朵痛的阿光,眼睛瞪大,掏了掏耳朵,赞叹道:“哇喔。”本是拳击手的阿光,二十岁那年因视网膜剥离而退役,转而投入百货业,在师父翟以葭的家族企业中任职。经过多年的洗礼,阿光现在也是一名购物指导,是翟以菡的同事。大概从她七、八岁起,两人就在翟以葭的指导下共同训练,互摔对方,阿光把少女壮士当成了妹妹。“师父说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还真是太客气了,刚才看你的反应,我真是吓一大跳。”翟以菡从小就是个乐天、开心的小家伙,很随和,也很听哥哥们的话。虽然是自己的恩师,自己的第一座拳击冠军奖杯是在师父的教导下拿到的,可阿光还是要说,她在三个妹控兄长变态的控制爱护下成长,一直乖顺听话,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就连让家长头痛的叛逆期,她都没有让兄长们太伤脑筋,直到二十七岁,在严密防堵下没有机会跟男人恋爱的她,迟来的叛逆期才真正爆发了。“我对大哥安排的对象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要自己找,他一天不妥协,我就一天不想看见他,就算找爸妈来也没有用,我生气了,我不原谅他!还有二哥和小扮,竟然一起瞒着我,我也不原谅他们!你可以把我的原话告诉他们。”“你是想害死我吗?师父心情非常不好,他很担心你,如果让他知道我没有把你带回家,他不撕了我才怪!”阿光一脸为难。“但要是之后被他知道我假装没遇到你,他也会撕了我”好烦,这群妹控惹毛了宝贝小妹,却拿她没辙,就只会找别人出气。“听说你什么都没带就跑出去,身上有钱吗?你现在住在哪里?真的不回家要长期抗战?刚才我带你离开的时候,有个男人一直瞪我,他是谁?你住他那里?太危险了吧,住我那,我保证不跟师父说。”青梅竹马的关心,让想起哥哥们的专制、独裁就冒火的翟以菡渐渐平静下来,她用力抱住他,戏谑的道:“我很好,才不会害你被小扮揍呢,更何况我也不想当你和劭哥的电灯泡。”阿劭是阿光同居多年、感情稳定的男友。
阿光忍不住失笑,回抱住她,但仍担心的道:“你不想跟师父说话,我去当说客,请他们在想清楚之前都不要给你压力你回来上班吧,你之前参加樱花的婚礼离开一周,回来才几天又马上旷职两天,我快累死了,你需要钱,也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来上班吧,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你看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东西,脸又凹了,真是的。”阿光捧着她的脸,心疼万分的道。“你好意思说哥哥们是变态,你也差不多。”翟以菡看他那副见她少一分肉就皱眉头的神情,不禁失笑,想他大概是跟哥哥们相处久了,也变得容易大惊小敝。“你连手机号码都换了,好歹让我知道你的新手机号码,让我可以联络到你,不然我会很担心,我保证绝不告诉师父。”觉得光看见她还不够的阿光,硬是要她现在的联络电话。“带你来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樱花度蜜月还没回来吧?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好谢谢人家收留你。”翟以菡给了他新的联络电话,但死也不告诉阿光她现在跟上官青风住在一起。“你是要去恐吓人家吧,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吗?”“是啊。”阿光大方的点头承认。“他要是敢碰你一根手指头,他就死定了,我只是好心告诉他风险有多高,不过话说回来,你生气的样子果然很有翟家人的味道,你只差不会威胁了。”“你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麻烦你帮忙转告大哥,我回来自家公司工作,是最后的底限,如果他不尊重我的意愿,在解决那件麻烦的婚约之前,跑来我上班的地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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