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光想象还得在床上躺上半个月,秋水滟一张俏脸当场青了一半。不满的避开他挑弄的唇,她瞪眼说:“不公平,你受的伤明明比我严重,凭什么你只休养一个礼拜就能外出,甚至能去参加宴会,而我只能乖乖待在床上,还要再躺上半个月?”“因为我是男人,而你,是娇弱女人。”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极具侵略的凝着她,长指轻刷过她绯红的脸颊,低哑又说:“然而我却让眼前这娇弱的女人给救了一命,你说,在确定她的伤完全痊愈之前,我是不是该细心照料,对她的一切负责?”他低沉的嗓音、暧昧的语调,让秋水滟当场红了脸,但她仍不甘示弱。“我并不娇弱。”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以前不是,现在更不会是。“在我眼里,你是。”他倾身,在她红润的唇上印上一记轻吻,细啃着“如果不想当温室里的花朵,你应该学着听话,不该自诩是女英雄,为我挡枪。”他的话状似戏谑,但秋水滟可没漏听那话里浓浓的火气。看样子,他还没消气呢唉!美眸滴溜溜的轻转,她揽住他的颈项,主动送上红唇,柔声说:“我不是女英雄,也不是温室里的小花,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甘愿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牺牲一切的普通女人,包括我的性命。”她深情的告白并没有换来严昊的感动,反倒让他俊颜一沉,严厉的说:“我可以让任何人为我牺牲,就你不行。听着,我不准你再做这种蠢事,连想都不准想。”“为什么?”他的反应让秋水滟柔了眉角“为什么就我不行?你嫌弃我?”严昊抿唇不语,而是用墨黑的双眸瞪视着她。他的不悦让秋水滟心头泛暖,突地转移话题“你知道吗?在我中枪倒地那剎那,我以为这一次真的死定了。”感觉到他身子倏地紧绷,她扬起笑,又说:“当时我想,在我死之前,有个问题一定要问你,否则,我死也不会暝目。”将他僵直的身子压至身旁,秋水滟将头枕在他胸口,低声问:“你为什么要将我送回沈家?”黑眸瞬了瞬,他反问她“你问这做什么?”“我不该知道吗?”美眸微扬,她探究的凝着他的侧颜“一开始,我的确以为是你厌倦了我,所以才将我送回沈震身边,但现在,我却不这么认为。”如果严昊不要她,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甚至为了逼她回沈家,而口出恶言?她不是聪明的女人,但也不笨,一开始是因为太过难过,才会没想清严昊这么做,其实是有他的目的。经过在狩猎场的那一夜,以及她偷听到他和沈玮真的对话之后,她就一直有个想法。她猜,严昊一定是得知了沈玮真的计划,而这事又牵扯上狡狯的日本人,她若继续待在他身边,只会为他增添麻烦。也或者他这么做,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再怎么说,当时的她名义上仍是沈震的未婚妻,将她送回沈家,第一,沈玮真只能放弃利用她的念头;再者,可以杜绝程雅芝找她麻烦。当时情况尚未明朗,沈玮真在暗,而严昊在明,加上沈玮真和程忠俊的合作关系,待在沈家,确实比待在严昊身边安全得多。严昊这么做,并不是厌倦她,而是想保护她。“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想的是不是对的?其实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在你心里,是在乎我的?”其实她根本不用问,她很清楚严昊是在乎她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赤oo的将她的心、将她对他的情感给了他,让他知道她可以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但知道归知道,她还是希望身旁的男人能有所表示,毕竟这是每个女人都企盼的,不是吗?看着她盼望的娇颜,始终绷着俊颜的严昊只是抿唇,不回答,过了许久,才像是很勉强的吐出一句“我只是嫌麻烦。”没错,他在乎秋水滟,在乎的程度,就像她对他一样,可以放弃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但他说不出口,对已习惯长年隐匿自己情绪的他而言,这等同告白的肉麻话,就算到死,他也不可能承认。“是吗”他的回答让秋水滟娇颜一黯。虽然她早料到这高傲的男人不可能轻易松口,但她难免感到失望。她落寞的模样让严昊变了脸,他暗咒一声,举起手,轻柔的覆住她的肩头,正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秋水滟却早他一步开了口。“严昊,你记不记得我进严府那天,你曾答应我一件事,现在我可以要求你履行当时的承诺吗?”“什么承诺?”不管她要什么,只要能抚平她现在低落情绪,他都会答应。哑着嗓,垂着睫,她接着又说:“你说,只要在三个月之内,我爱上了你,你就放我离开,这话,现在还算数吗?”严昊没想到她所谓的承诺竟会是这件事,黑眸危险的瞇起,他霍地一个翻身,将她困在身下,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想离开?”秋水滟扬起媚眸,美丽的瞳眸里,有着淡淡的哀伤。“你不是说过,当我爱上你,也就是你厌倦我的时候,而你刚才也说了,将我送回沈府,只是因为嫌麻烦,既然如此,我何必继续赖着?”她不想逼他,但至少,严昊得让她更靠近他的心。然而眼前傲气的男人却依旧不语,就这么瞪着她,什么也不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他那模样让秋水滟极轻的叹了口气,推开他僵直的身子,就要下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就走”她话才说一半,纤细的身子便让人用力扯了回来,接着,那熟悉的薄唇覆来,重重吮啃着她的唇、她的肩“严昊”她试着抵挡,力气却像小猫“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停”“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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