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沉沦,不得清醒。
让人不禁开始好奇,阙子真这样一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人,究竟有什么求而不得,不愿舍弃。
但若放任他沉沦下去,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雾气消散的那一刻,阙子真睁开双眼,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眼中是全然陌生的情绪。
他做了一个平日绝不会做的动作,捏着元栖尘的下颚将人往胸前一带。
喂,阙子真你
元栖尘话没说完,唇瓣便叫另外两片柔软衔住。
凶狠有余,却不得章法。
被夺走呼吸的一瞬间,元栖尘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是
到底是谁觉得这人是个无欲无求的。
从拾一那里走出来后,元栖尘下意识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完全忘了可以重新再要一间。
回首阖上房门时,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亲密而自然地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朵问道:那人是谁?
什么人?
元栖尘强硬转过身去,看见那双眼睛的瞬间,头皮一阵发麻。
见鬼,他怎么又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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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跑就完了
阙子真的心魔有多难缠,没有人比元栖尘更清楚。
若说平日里的阙子真是明月清风,正人君子,那他的心魔可称得上是衣冠禽兽,欲望的化身。
元栖尘严重怀疑,是因为阙子真平常憋狠了,才会憋出这么一个心魔来。
你在问谁?元栖尘故意逗他。
被心魔控制的阙子真果然对这个回答感到不满,手掌覆在他疤痕所在的位置,语气泛酸:当然是那个让你甘愿受孕育之苦的人。
元栖尘:
敢情这心魔是一次性的,每次出现都不记得上一任干了什么。
也幸好是这样,否则元栖尘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点什么,一雪当年雾泉山一失足成千古恨的耻辱。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元栖尘看着他心急如焚迫切想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样子,心情十分愉悦,可我就是不说你待如何?
逗弄他的心魔比逗弄阙子真要有成就感多了,前者一激就上当,后者油盐不进。
自然,这其中的风险也相差极大。
阙子真说不过便动手,同他小范围过了几招。
奈何元栖尘伤势未愈,只能无奈被按在墙上,双手举过头顶。
你这是趁人之危。元栖尘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而且,就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又怎么样,杀了他?
现在动手拔剑自刎,立刻就能实现。
万一这个人已经死了呢?
他一张嘴说个不停,还净挑阙子真不爱听的话说,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阙子真两只手都用来按住元栖尘了,要想堵住他的嘴,只剩下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阙子真践行起来毫不犹豫,凑上前去衔住那两瓣喋喋不休的唇,狠狠碾磨了一番,动作可谓行云流水。
元栖尘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有唔唔挣扎的闷哼从嘴边溢出。
不甘落后的元栖尘迎头报复回去,张口咬了一下,阙子真趁机撬开齿关,攻城略地。
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逐渐变质,二人扭打着靠近床榻,一起摔了上去。
说不清是怎么开始的,总之箭在弦上,元栖尘说不出到此为止的话,总归也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矫情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阙子真将手伸进他衣服里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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