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是可以预想到的母女俩一起生活。
只是“投胎”出了岔子,主要是这一项功能她还不怎么熟悉,下回、下回就好了。
竹子把她现在的形象投到光屏中安慰道:“现在已经好多了,你瞧瞧你瞧瞧,咱都不是油腻光头肥胖大叔了。至少摆脱了光头这项”
时萋:“快切走,我不想看这个。”
竹子强忍笑意,正面、侧面、背面给她来了个全方位立体显示,然后才慢腾腾的关掉影像。
这一段实在搞笑,她必须要保存下来。
以后可以时不时可以拿出来欣赏一下。
“没事没事,人生短短几十年,现在都快四十了,这回你不修仙、不养生。再坚持个十几二十年的,说不定就结束了呢。”竹子使尽浑身解数的劝解,完全不敢在时萋面前幸灾乐祸。
就怕她舍了能量也要自己嘎自己。
这些日子竹子她非常辛苦,一点都不敢胡乱嘲笑。
竹子这种话,搁在别人身上都不是什么好话。
但对于现在的时萋,绝对算得上最好的安慰。
“陈先生,您看您这边方便作为寄养家庭吗?”
时萋被唤回思绪:“昂,有什么福利吗?”
“”
妇联的人把之前商量的内容又说了一遍:“我们会帮你申请一下补助,另外就是关于小孩的寄养问题。我们会不定时的上门走访”
时萋身体前倾:“补助能给多少钱?”
“这个要看上级的批复。”
“哦,行吧。反正小孩儿上学也不要钱。”这回复就很“陈强”了。
把人送走后,时萋带着多福去拿她的书包和行李。
这小孩已经“逃学”大半个月了,为了偷溜,连书包都不带。
多福大名叫郑多。
时萋还以为她真的叫什么多福呢,原来是小名。
郑多这小孩其实一点也不难带。
除了一开始油盐不进,这大约也和原身打的底子好。
大概是之前因为噪音频频找麻烦,所以见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发出声音。
她不凶狠一点,郑多就不会回答。
这些天稍微熟悉了些,就不用时萋再“吼”着交流了。
每天她会自己起床叠被子,洗漱收拾都做的熟练,完全不需要时萋来帮忙。
甚至厨房里的活儿她也会干。
郑多十分殷勤,讨好的意思过于明显,若是有什么事不让她做,她就会手足无措的靠墙站着,眨巴的清澈双眼里全是茫然。
时萋没用她做饭时,她就是这样怯怯的杵在一边。直到被训斥了一顿“小孩踩板凳开煤气,不安全。”后,才咧嘴露出个傻笑。
洗碗擦桌子之类的,她主动包揽时萋就没阻拦了。
这么多位面,时萋带娃的基本原则就是“放养”。郑多能够生活自理,那就再好不过了。
虽然家里多了个娃娃,但人设暂时还是不能崩的。
陈强的性格深入人心,就算周围的老邻居搬走了不少,她也不能说变就变。
她依旧每天摆烂,坚持三不原则。
不上班、不挣钱、不努力。
说起花园小区的邻居们,大约是那件杀人案逐渐过去。
之前搬走的人在三四个月后陆续又回来了,就是房子不容易租了。
楼上房东后面又联系了时萋一次,让她把屋里的东西都收一收。
不要的她就打算找人清理了,当然这只是四楼房东的想法,不一定有人会接上门打扫的活儿,就算接了这个单子,价格也得比正常的费用要高。
房东不敢自己上门,屋里的东西又都是已经死亡租户使用过的。如果能让楼下爱占便宜的陈强都搬走就最好了。
屋子里出了命案,目前租又租不出去,留着也是砸手里,她准备等屋里的东西清一清就挂售中介。
郑多有些着急,楼上房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和妈妈一件一件搬过来或是买回来的,她哪个也舍不得丢。
但又不敢随便向时萋提要求。
再次拿到钥匙,郑多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欢呼雀跃了。
时萋瞧着她一会儿拿起这件小摆件,仔细端详一番后轻轻放下;一会儿又抱起那件柔软的抱枕,紧紧搂在怀里,如此反复多次,始终无法下定决心究竟该带走哪些东西。
猜测她可能是舍不得这间充满了她和妈妈回忆的屋子。
“要是都舍不得,就打包好放进地下室去。”
郑多愣了愣,随后眼里迸发出惊喜之色。
这栋回迁老楼当初给每一户都分配了地下室。
不过四楼房东出租屋子时,并没有连带着把地下室也给租户使用。
时萋甩下一堆搬家纸箱:“自己看着收拾吧,装好了就放在这儿不用管,等我有空的时候挪地下室。”
“哦哦,好!”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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