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不小动静,几名婢nv惊慌失措,俏脸失se,快步朝厅内走了进来。柳若烟察觉事情不对劲,正想开口询问,一名男子紧接着步入大厅。
男子五官清秀,面容俊美,神se透出些许冷漠,身穿华服,手持白扇,腰系玉佩,颇有世家子弟之风。此外,他身形颀长,肩宽腰细,步履稳健,呼x1匀称且长,看上去内外兼修,至少有炼气境的修为。
柳若烟似是认得此人,她朝那些如惊弓之鸟的婢nv使了个眼se,示意让她们全都退下。旋即她走上前去,脸容回复止水般的平静,淡然一笑道:「是什麽风把于公子吹来了,我们近日可没进什麽新货,于公子兴许白跑一趟了。」
男子听出其中暗讽,但他却不以为意,仍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若烟,我们相识许久,你应当知晓我的来意才是。」
柳若烟微蹙双眉,道:「还请于公子自重,莫要直呼我的名字,免得遭人误会。」
男子笑yy道:「我们的关系不早就人尽皆知,又何必掩眼藏藏?」
柳若烟俏脸一寒,冷冷道:「我今日有贵客远道而来,不便与于公子多谈,于公子若有需求尽管吩咐下人,恕我不奉陪了。」
男子道:「且慢!先前我要订一套裙裳,为何你们拒绝了,可否给我一个理由?」
柳若烟斜瞟了他一眼,道:「于公子想要订一件新衣,我们流云阁必全力以赴,可是你并没有给我们你想要的尺寸。」
男子挥了挥扇子,笑道:「此言差矣,我可是说得很明白,那件新衣是为你而做,这衣服的尺寸自然由你提供。」
柳若烟轻摇螓首,漠然道:「不好意思,我并非商品,所以这个要求不作数,」
一旁的项昊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清楚知晓柳若烟不喜这名男子,他心念电转,思忖这岂非是自己英雄救美的好机会?念及至此,项昊挺身而出,站在了柳若烟身旁,道:「你这人怎麽听不进别人的话,都说了不想与你多谈,你这般痴缠又有何意义?」
男子目光冷冽,道:「你又是何人,凭什麽cha手我们的事?」
项昊挺起x膛,道:「我乃落霞宗内门弟子,我就是看不惯你这蛮横做法!」
男子冷笑道:「我瞧你这模样,应是刚升上来的内门弟子,修为多半也只有炼气境。」语毕,男子气沉丹田,一提真气,浑身上下劲气外放,一时之间先天真气环绕不绝。
项昊目光瞪大,失声道:「你、你是筑基境修为!」
不远处的尹萱儿见状,神se慌张,连忙转过头看向陆统,道:「那家伙扮猪吃老虎,小师弟有危险了,你快去帮帮他!」
陆统0了0下巴,笑yy道:「呵呵,连对方是谁都没ga0清楚,亏小师弟还敢这麽胡来。那人名叫于枫,他可是朝廷命官,隶属当今皇帝直接统辖的执金卫,不仅身分不凡,实力更是不俗,小师弟这次多半踢到铁板了。」
尹萱儿瞪了他一眼,语气不快道:「臭师兄,别说得事不关己的样子,若你不帮忙,回头我便告诉师父,就说你不顾同门情谊,任由小师弟被人欺辱。」
陆统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小师妹何必这般紧张,执金卫虽听命皇帝指挥,但我们落霞宗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哪怕连皇帝都要给几分薄面,更遑论是他麾下的执金卫。不过,若你贸然上前对他出手,反倒给了个藉口,所以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
尹萱儿双手叉腰,冷哼道:「我瞧你就是害怕他的身分,不敢得罪这好se之徒!」
陆统捧腹笑道:「单是云师妹的姿se,b起柳姑娘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于枫却没正眼瞧过云师妹一眼,若说他是好se之徒,我,当初他尚有一儿,早早便成家立业。他的儿媳妇刚生下他的外孙nv梁小屏不久,身子尚未恢复气力,便给曹嵩这恶贼看上。他的儿子不肯让曹嵩将人带走,惨遭对方活活打断双腿。
最终,他的儿媳妇在遭受非人般的凌辱後,因身子不堪折磨当场si去。他的儿子报官无果,颓丧地回到家後,整日郁郁寡欢,半个月後心力憔悴,选择投井自杀。
梁章一个白发人送走两个黑发人,当下心痛不已,若非外孙nv梁小屏尚在襁褓之中,需要有人照顾,他只怕也不想苟活於世了。
听完梁章的说法,云惜寒面se一沉,如罩寒霜,冷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厉芒,忿忿道:「如此卑劣之徒,所做之事令人发指,惨无人道,他若不si,天理何在?」
李长风虽然心中颇有感触,但他见多识广,对这种不公之事倒是司空见惯了,故而没有像云惜寒这般表现强力。他思索片晌後,问道:「倘若你所言为真,恶蛟帮曾加害於你儿,致使你们天人永隔,那你为何要留在此处呢?你对他们怀恨在心,却又无法报仇,待在这里徒增痛苦,何不另寻他处生活呢?」
梁章叹道:「此事谈何容易,纵使我愿意,恶蛟帮也不肯放人。」
云惜寒问道:「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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