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一挠了挠脸,瞟了眼身后的人,不答反问:“和你表白的男孩呢?”
朱莉得瑟的一拍手:“我说你是我儿子,就,散了。”
“……”
向北一把用完的东西收拾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朱莉坏笑着靠近,“儿子~叫上儿媳妇儿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向北一转身,良久,“你完了,我回去就告诉寒邃。”
“哎!我开玩笑,开玩笑呢!北北,我最好的朋友北北~”
……
陶瓷小人的后续制作一路畅通无阻,过程和成品都十分完美,所以向北一回到庄园的时候,寒邃都还没回来。
“回来啦。”管家像以往那样伸手接向北一手里的背包,但这次被躲开了。
“嗯,回来了,我先上楼去了。”向北一抱着小包跑上楼梯
管家站在原地看着向北一高兴的背影摸不着头脑,这是出去玩啥了?
寒邃在六点的时候进家门,彼时向北一还在楼上没下来。寒邃:“没回来吗?”
管家:“五点就回来了,到家时很高兴,换了鞋,包也没放下,带着就上楼去了,一直没下来。”
听到管家说向北一很高兴,寒邃回想到今天在视频里看到的向北一身后的背景墙,抬脚上楼。
向北一此时刚把装着陶人的盒子藏好在衣帽间里,他满意地拍着手出来,同一时间,寒邃打开房门,两人撞上了。
“要洗澡吗?”寒邃见他从衣帽间出来,下意识这样问。
“阿,对,是的,我想找衣服洗澡,但决定先去放水。”
寒邃垂着眸看他,“是吗?”
向北一移开和他对视的眼睛,呵呵地笑着,说:“是阿。”
寒邃反手合上房门,朝向北一走进一步,“那你去放水,我帮你找衣服。”
“……我还是吃完晚饭再洗吧。”
寒邃余光扫过床尾沙发上的小包,包是打开的,很扁,里面应该没有装东西。这个包是向北一出门的时候喜欢背的,但他从来不会带上房间来,一直是放在楼下的。
向北一此刻眼神乱瞄,但如管家所说,他整个人都是高兴的,嘴角带着一点点笑,像一只偷吃到奶酪后甜滋滋的小猫。
寒邃心里琢磨着向北一的反常,但配合道:“那就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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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
“怎么了?”寒随后停下筷子问。
从吃饭到现在,向北一一直在看他,且眼神琢磨,给寒邃一种他是某种无生命物体的错觉。
向北一被问了也没有收回视线,耍无赖:“看你也不行嘛?”
寒邃对着向北一那双理直气壮的眼睛,一时无以反驳。
一战凯旋,向北一低下头,暗自夸起自己来——他捏的小陶人简直太像寒邃了,以后写不下去了就改行干陶艺吧。
向北一自豪得嘴角都翘起来了,寒邃边吃边在心里琢磨:向北一是从衣帽间出来的,沙发上的书包又是扁的,那不成买了晴趣衣?
逻辑自洽,寒邃喉结滚动,他看向向北一,后者却在这时催促:“你快吃,我都要吃饱了。 ”
“吃饱做什么?”
向北一看着寒 邃那双突然有些奇怪的眼睛,懵圈但回答:“吃饱消消食,然后上楼洗澡睡觉阿。”这不是他们每天的作息规律吗?怎么还问?
寒邃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最后在向北一吃完前放下 了筷子。
向北一鼓着腮帮子嚼东西,寻思寒邃今天怎么怪怪的?
向北一吃饱刚放下筷子,寒邃就站起身,说:“走吧,消消食。”
向北一揉着肚子,打了个嗝:“坐一会儿再去。”
寒邃却牵过他手,看上去了思索了片刻,然后他对向北一说:“你可以坐着消食。”
“?”向北一发懵地被牵着走出餐厅。
“寒邃。”向北一眼见着寒邃带着他往楼梯走,这也不是出门的路阿,“去消食,你去哪呢?”
寒邃不回答,似乎是嫌他走得慢,他回头看了一眼,直接蹲下将向北一抱了起来,大跨步就上了楼。
向北一懵着伸手在寒邃额头上探了探,“也没发烧阿。”
但在被扔进床里时,向北一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寒邃烧了。
寒邃今早的恶行还历历在目,皮鼓还隐隐地发着疼呢。向北一真不明白寒邃这把火是怎么烧起来的,在发觉的那一瞬,他逃也似的从另一边床蹦了下去,回身指着寒邃:“你……我……会坏的,你别来了。”
两人站在床两侧对视,向北一无意识地反手护着皮鼓,小脸绷着,认真得很。
寒邃倒不是要做,只是想到向北一自己准备晴趣衣服的场景就忍不住起立而已。他此刻想做的,是看向北一穿上的模样。
“不做。”
向北一:“我认真的,再来真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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