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者在要他时一遍遍地对他说着:我没有做错,小北,不要怕我,不要离开我。等到终于结束时,又告诉了他一个故事。
故事里,小男主人公的爸爸杀害了妈妈,小男主人公被遣送出国,也遗落了自己最珍贵的宝物。
而故事是结局是小男主人公终于找到了他遗落的宝物。
故事没有发展也没有高潮,只有这简短的开头和结尾。
所以,如果他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将父亲送进监狱这件事确实没有做错。但不管发生过什么,都不应该是囚、j他的理由。
向北一无边的思绪被耳际的声音拖回现实。
“没有那么活泼了,抱歉。”
向北一听到身侧的人说了这么一句,在这之前还说了什么,他没注意。
墓园里的风不算小,向北一偏了偏头,他的头发已经很长,盖到脖子了,寒邃问过几次他要不要剪头发,他没有表态,所以就一直没打理。
今天出门时寒邃给他脑后扎了个小啾,可能是第一次扎所以不得技巧,以至于有些凌乱,他额前的头发掉落了些许,被风一吹,扎眼睛。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他脑后的皮筋就被解开了。
“小北,打个招呼。”
身侧的人突然将自己拨到身前,他距离墓碑又近了一些,墓碑上的女子也更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如果说他刚才还在观察地形试图逃跑的话,那此刻已经没有必要再做无用功了。
那双除了扩张之外似乎不太灵巧的手在他脑后扎着头发,他挣不开,只能任由他扎,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让哑巴打招呼。
也许是提要求的人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向北一又听他补充:“看看她就好,她很喜欢你。”
都能了解去世之人的想法了,确实病得不轻,向北一想。
脑后的头发还在被翻动着,五指在他发间游走,向北一皱了皱眉,压下心里的莫名异样,把视线移到墓前的花束上。
是五朵向日葵,出门前身后的人将他带去后花园让他亲手摘的。
前阵子的花骨朵这几天已经尽数开放,迎着朝阳明艳耀眼。
他当时并不知道他摘的花是即将用来祭奠这个温婉女子的,摘得敷衍,怀揣着些恶意,所以这五朵向日葵都暗淡不出彩,其中一朵甚至还是破损的。
脑后开始传来被束紧的感觉,随后动作的手也移开。
“冷不冷?”
男人伸手拨开他额前扎不上去的发,捏了捏他的掌心应该是在试探温度,向北一把手抽开,脸撇向一边,没有回应。
临走前,他回身望了一眼墓碑,与上面的女子对视。
如果您可以托梦,请让他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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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名为《欲囚》了
(生无可恋)(纱布脸)(撅嘴挂油瓶)
(下)难堪模样
“看着点他,用饭时再叫我。”寒邃看着下车后又往前院走去的人,偏头和管家说。
管家应声点点头便跟了上去。
向北一先是径直地走出去一百多米,然后停了下来。
起初管家以为他是在打卡每日运动顺道看看鱼,但他又开始往后院走,在后花园里,他挑挑拣拣摘了一朵最大最灿烂的花拿在手里,然后就回去别墅坐着不动了。
管家站他旁边,他低着头看花,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饭点还有半个多小时,管家看了看楼上,给他开了电视,想要驱散掉一些冷清。
自从向北一被带来这庄园后,别墅里的所有通讯设备都被移除了,管家平日里身上也不允许带着手机,在主楼这边如果寒邃不在家,要汇报什么都得通过墙上的一个只连接到寒邃手机的通讯装置。
管家叹了口气,这也就意味着这孩子和外界彻底断联已经半年之久了。
不开电视沉静无音,但开了电视后反而更显得空荡冷清。管家不了解年轻人都喜欢看些什么,沙发里的人似乎也没有兴趣,所以他挑来挑去最后停在了新闻频道,又把声音调小了些。
放下遥控,管家看了向北一一眼,给他水杯里倒水,新闻播报的声音也由男音转到女音。
“近日侦破一场新型迷药案件,用时三年之久,该种迷药经常出现在酒吧等夜店场所,会使人……“
向北一突然抬起头,定定得看向电视,手里的向日葵突然就被折段了根茎。
主持人还在继续说着该种迷药的相关信息:“该药物已经更新到第三代,据调查,初代药物会使人留下持续或间断性无刺激源就可兴奋等后遗症,在严重情况下可能会危及生命安全,而目前查获到的药物属第三代,虽不会危害人身性命,但……”
每天等待着播报的新闻数不胜数,电视的声音很快又从女音换回男音,而向北一手里的向日葵早已面目全非。
这时,管家刚放好水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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