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不禁挠,瞬间成了翻滚的小毛毛:“哈哈哈,痒!”
“哒——”火机擦响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偌大的客厅里。思绪回迁,寒邃看了眼手机,在两只烟燃尽时,他把茶几上保温盒里的粥倒进一个碗里,然后连同盐罐子一起拿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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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一看着寒邃手里那碗递过来一直举着的粥,擦着头发的手顿了顿,想说不用了,但又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的某个自我发现,又不由得联想起了李洺,以及前阵子因为借用浴室而请吃饭的对话。
最后,他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等重新关上门,向北一看着桌上的粥,一下下擦着头发,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给累的,怎么捋也捋不明白此刻他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乱糟糟的。
那碗粥,向北一最后喝了一半,处理完剩下的时候才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碗。
他拿着碗出了客厅,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于是把碗拿回了厨房。
午夜十二点刚过, 向北一趴在电脑桌上,呼吸已经无线绵长,这时,客厅外响起密码锁解锁的声音,接着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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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这阵子下的雪已经全化了。
“你这两天气色不错啊,没熬夜写小说?”李洺跟在向北一侧后方,手里抱着个冻梨水哧溜着,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向北一耳后的那一抹淡红的时候抬手摸了摸鼻子。
向北一往马路牙子上抬脚躲开了一洼雪融化的积水,闻言耷了李洺一眼,回他:“没。”
“挺好的。”李洺罕见的没有再贫:“早睡早起身体好。”
到小区路口时,李洺打车走了,向北一边回家边琢磨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回床上睡觉的?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说来奇怪,从李洺回来那天起,接着下来的这几天晚上向北一都困的很早,就像是身体突然就自发的调整了作息,说困就困了,也说睡了睡了,睡醒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跑去睡的了。
而且睡着后一觉就到天亮了,一整夜都不会做梦,这在近三年来都是罕见的。
与此同时,坐上车的李洺,正在打字汇报今天的检查结果。
想来向北一这次复发的梦游症应该是挺严重的,不然寒邃不至于让他回来。
这几天向北一吃的饭菜里都有药,不知道寒邃在哪找人特制的,有安眠的作用,但没有什么副作用。今天他只是惯例过来看看向北一的精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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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祈眠出的什么差向北一不了解,但向北一再见到陈祈眠已经是大年27了。
那天傍晚,他和李洺在饭店吃饭。彼时他刚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就看到陈祈眠意识全无,正被一个人架着带进了电梯。
而架着陈祈眠的人赫然是之前追陈祈眠的那个人的司机!
向北一电光火石间猛地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微放大,紧步就追了上去,同时掏手机给李洺发消息。
追电梯跑楼梯,一路跟到停车库,向北一终于追上了那个人,也看到了追陈祈眠的那个人。
那人靠在车门上,姿态悠闲地抽着烟,伸手掐在陈祈眠的下巴上,将陈祈眠的脸勾了起来。
光线下,向北一这时候才发现陈祈眠脸上泛着十分异常的红!
“陈……唔——”
向北一刚说了一个字,就突然被一只手捂着嘴巴拽了回去,他猛地转头,看见是李洺的时候紧绷的神经又松开,然后条件反射抬手就把李洺推开,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脚下又要往陈祈眠那去。
“祖宗祖宗!你干什么!你等一下,先别出去,我叫了保安了!”李洺死命拖着他急得小声的吼。
向北一有些急了,又有些生理应激,他把李洺的手用力地甩开,“你才再干什么!”
向北一这一声蛮大,李洺一脸生无可恋地把手指放在唇上嘘着,心道这要是让对面的人注意到向北一他人头就不保了,只能抓着向北一的衣角将他拽着,“别出去,保安来了,不信你看!“
向北一收回瞪着他的目光,转过身,在视线触及一颗微小的眼尾红痣时,僵了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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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中,我尽量一周五更,更不出来就当我学习学死了
荒谬告白
保安?在老院长家那碰到的人是这里的保安?保安为什么不穿保安服?
向北一看着对面车库里带着两个保安过去的人,回头目光直直地盯着李洺,问:“为什么不能出去?”
李洺迎着向北一的目光,手心直冒汗,嘴皮子一磕一碰就开始扯:“这谁知道对面那人是好是坏啊,也说不定是你眠哥朋友呢?要是坏人你上去他给你来一刀呢?如果是陈祈眠的朋友, 你这么气冲冲上去不得尴尬嘛?”
向北一没有对李洺的解释做出反应,而是继续问他:“穿黑色外套的那个人也是这里的保安?”
李洺看着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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