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动带来奇怪的爽感,明明只是手揉捏把玩,就让许孟有一种被包裹使用的快感,他咬着牙深呼吸了几下,不肯承认是自己被学生亵玩感到了爽快。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老师这里颜色很漂亮,您的妻子都没有好好使用吗?”
许孟低垂着眼眸,不愿去看她手指环握,捋动的样子,狐夭夭还继续开口:“尺寸也很好,你的妻子真是暴殄天物。”
许孟低声打断,生怕她在说出什么话来:“你别再说了……”
看着他备受煎熬,理智拉扯,他想起自己的妻子,却背着妻子和学生在一起的愧疚和折磨,抚慰他滴着淫液的鸡巴:“老师这么漂亮的东西,就应该给愿意欣赏的人使用,不是吗?”
许孟不知道在说服对方还是告诉自己,只是不停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狐夭夭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轻笑:“现在主导权可是在我的手里哦!”
许孟身体微微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狐夭夭的手环握他的肉棒捋动,“当然是让老师快乐起来。”
“别这样,求你了。”许孟低低哀求,狐夭夭好像被打动了,少女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师帮我舔一下吧。”
男人低低的喘息,被捆住的手腕被勒出红色的痕迹,衬衫也敞开,裤子皮带倒是扎紧了,只是拉链早就大开,少女捏了捏男人的下巴,“老师好不诚实。”
许孟身体微微颤抖,退无可退,面前昳丽的少女仿佛魔鬼一般朝他步步逼来,他侧了头,低低哀求:“不行,真的不能这样做。”
一个书生般男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得上女人,就算是青春期的少女,也因为狐夭夭的力量将他轻而易举压制,许孟有些慌张看着手上的红痕,心中屈辱而惶恐。
身体却背叛嘴巴说的话,就连下面的肉棒也淅沥沥流出稀薄的水。
“没关系的。”微凉的手指在他脸颊,从眉角到颧骨,然后轻轻压在唇角,将柔软的唇瓣浅浅压了下去,许孟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侧过脸避开她的手,红着眼眶低声说道,“这是犯法的,违背男人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是违法的,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妻子,夭夭同学,你也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不知名的热气似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吹了进来,吹到脸上,然后蔓延到身体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许孟死死压抑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诚实不已硬了起来。
下面的手轻轻按摩,又重重往下捋了捋,环握住许孟早已抬头的肉棒,摁压。
“老师没关系的,只是口的话不算。”
办公室空无一人,许孟只想祈求满天神佛,有谁听到来救一救他,又更怕这种情景被人看到而更加令人误解。
明明在强迫人,可这个恶魔的身上丝毫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许孟侧着头避开少女落下的唇,低声抗拒,还在试图劝诫迷途的少女“可是、可是我们…不行,你还小,别毁了人生”
他的话被不耐烦的狐夭夭含着他的唇堵住了,小小的拒绝是情趣,过分的拒绝就是不知好歹了。
含着他的唇珠舔舐,慢慢侵略湿吻,许孟从椅子滑落到地上,被迫往后仰着头,狐夭夭低声“那老师帮我舔一舔吧。”
“不、不行,这样不行。”
在办公室给自己学生口逼什么的,绝对不可以的!
他办公室的桌子很高,他滑到地上的时候在外面基本上看不见,狐夭夭将他背对着椅子坐在地上往后躺仰着头,许孟后脑就刚好平搭在椅子上,身子却被反手捆住坐着。
斯文的男人一脸的狼狈,跪坐在地上被朝着椅子,后脑勺仰着直直盯着天花板,将吞咽时喉结的滑动显得格外性感。
湿润的发,半开的衣襟和他胯间的肉棒都将这办公室显得更加淫靡。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但凡被其他人看到,不管是如何场景,那真的是名声扫地了。
许孟挣扎了几下,还是认命仰着头,大大睁着眼睛喘息。
狐夭夭往椅子上坐到他的脸上,属于女人那股甜腥带着强势占有的气息直接盖到脸上,让许孟视野一篇模糊,金丝边框的眼镜被压到鼻梁上,那朵盛开的肉花就绽放在面前。
心里的折磨和自我唾弃的愧疚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如果不被灌入的话应该没事的吧…只要满足好她的话。
“唔……”
他高挺的鼻梁几乎顶住肉粒,急促的呼吸扑打在穴里,有些清亮的水液顺着尖角滴到他的嘴角。
“老师舔一舔,给我口的话不算出轨哦。”
许孟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去含住花蕾,爽得狐夭夭往下坐,几乎压住他的脸,让他只能被动大口大口的吮吸。
“老师舌头好棒,舔得好舒服,是不是经常给别人口了?”
腥甜的气息伴随窒息感,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睛和鼻梁上压着金丝边框眼镜,嘴巴无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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