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棒子,将青年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肆意亵玩,“老师这里真的会让人舒服。”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他淹没身体颤抖着,双眸失神,身体不断地痉挛,嘴唇发白,但脸上却浮现出潮红,“啊哈、啊啊啊!”
双手死死抓着少女的垂下来的一丝头发,“好烫……好热。”吞噬吞吐,“好棒,老师好棒。”
许孟哭得声音沙哑,“不、不要!放开我……真的不要了!”
男人天生的生理本能却渴望得到灌溉而讨好少女身体一般,无法控制地摆动,抬头,快感如同飞鸟般涌来,将他摔入云顶,将他淹没,“我、我会死的……”
狐夭夭声音沙哑,“老师,你好淫荡啊,刚刚的娴熟还有装出来的清纯都是你的面具吧,这湿哒哒,水淋淋的,老师很喜欢嘛。”
“不行…不行,太舒服了,我快受不了了!”他声音是放纵的低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挑逗,狐夭夭将他下巴抬起来,“嗯,这种浑身无力,身体像火烧,随着本能把身体贴近我的行为,我知道你很爽,老师的妻子没有很好满足老师吧,真是太可怜了。”
她的话让许孟跟着她的语言思考,发现越想越贴合,羞怒地闭上双眼,不敢去看她,脸颊绯红,眼中满是泪花,“不要再继续了…求你了轻一点啊哈…不要再继续了,慢一点!”
突然的猛操狂暴让交合性器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许孟连腰都被她狠狠折了起来,只有阳具还放荡地欢欣鼓舞去迎合身上的穴口。
他无地自容,声音沙哑,“哈~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狂暴的性交让他几乎窒息,挥舞挣扎之间偶尔还拍起四处尘埃,裤子被她褪到膝盖死死禁锢住,许孟像一只任人发泄欲望的雄虫去迎合虫母一样,绝望又极致的愉悦。
“老师的妻子竟然没有把老师精水榨出来,真是太暴殄天物了,如果老师是我的老公,我肯定每天都让老师下不了床。”
少女一边开口,身下动作更加激烈,甚至让许孟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她从胯间的性器挤压出去,任由拿捏,他身体紧绷,双腿用力夹住少女的腰,只是迎合着。
脸上满是泪水,声音呢喃,反复说服自己,“我是有家庭的,我有妻子的,我只能给我妻子操,不行、真的不行了……太舒服了呜呜…”
“老师的身体,应该给知道品尝的人才行啊。”
他不自觉后腰垫在一旁的架子上借力,更好的讨好少女,脸上出现了崩溃的神情,“呜呜对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被学生操骚棒子的,我变得好奇怪呜呜,身体,身体被老婆之外的人操得好快乐……”
狐夭夭眼尾上挑,不得不承认,许孟此时真的有几分美得惊人,她蛊惑着青年,阴器将老师的性器进一步吞入,“让我把老师的身体从里到外,好好吃透吧。”
“啊、啊啊啊!”许孟身体战栗,剧烈收缩,无力再挣扎,哭得如同雨打芭蕉一般凄惨,“好热、好烫……快点结束吧…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他凄惨地挺立着,“使用老师这里像会按摩一样,把阴器里面都按摩到了。”
许孟感觉自己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要,不要停,太舒服了……”最后几个字微不可闻,身体战栗着剧烈收缩一阵强烈地痉挛之后,瘫软在少女怀中,哭着喃喃道歉,“对不起老婆,我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男人了……”
可怜,又带着一丝隐秘地兽欲,狐夭夭看着老师被自己干到崩溃的样子,内心升起强烈的征服感,她肆意妄为的蹂躏着他。
老师的阳器是真的很漂亮,当他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蜷缩在少女怀中时,额角的汗珠贴着发丝。
“呜呜呜老婆对不起,我不应该被别的女人操的。”
“对不起老婆,我变成了一个下贱的男人了,我真的好想要,可是、可是,对不起老婆。”
他一边哭一边挺着腰被疯狂吞入样子带有强烈的矛盾感,“老师好主动哦。”
许孟哭声渐渐小了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说不要再继续了,不行了,好舒服、好快乐之类的,一边词不达意地呻吟,阳器淅沥沥流了一地的淫汁。
“老师的妻子有让你这么快乐吗,怎么身体那么炙热,一跳一跳的,在里面磨蹭,讨好人。”
他埋着头,听不清耳边的话,或者是听到了这些音节,许孟努力想要理解这些字词,他的腿紧紧夹住少女有力的细腰,将脸埋进她的脖颈间,彻底沉沦在出轨的背德感和愉悦之中。
看到他这个样子,狐夭夭脸上露出微笑,“老师,我觉得你妻子一定不能满足你,所以你才这么主动,没关系,以后老师天天来给我干就好了。”
金属眼镜腿歪了一边,有些模糊的眼睛根本不敢去看她,“啊、啊啊啊!”身体颤抖着,缠住少女的腰,被压在架子上蠕动着迎合,“好舒服、好快乐,被吃掉了,被学生全部吃掉了。”
许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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