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黔总,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误会、误会啊!那什么,你饿了,我正好知道一家粤菜,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黑舒明满脸堆笑,垂死挣扎。
黔司年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冷冷地?道:“热搜上?的事情可不是误会,现?场有上?百双眼睛盯着呢,那是事实?。”
黑舒明:“这个我认,但是……”
“没有但是。”黔司年打断他,“你若行的正坐得端,我自然抓不到把?柄,但你偏要做那丧尽天良的事,既然做了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我最后送你一个字:滚。”
黑舒明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
从刚才开始,江凌的眼神就黏在了黔司年身上?,这会儿终于?分出一点看向黑舒明,“黑总,你的第一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司哥不愿意撤热搜,我也没有办法。至于?第二个,贵司与敏行的合作,我看也没有必要了,投机取巧的事情,敏行是不会做的。”
好好好,好一个……夫唱夫随。
黑舒明突然笑起?来,抬手?指着江凌,“你刚刚叫他什么?司哥?这是什么恶心人的称呼,真以为自己在谈恋爱呢?江公子,小江总,你以为你帮他一次,他就能乖乖地?跟你?不可能!”
黔司年心里?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听黑舒明发?疯一般吼道:“江凌!你不知道吧,黔司年的父母都死了,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吗?四年前你俩的事被发?到了网上?,就发?在黔司年他爸任教大学的论坛里?,黔老?爷子和他老?伴儿不久之?后都死了,被气死的!就凭这个,他黔司年能和你在一起??!”
话音落下,屋内一片寂静。
黔司年睁大了眼,有片刻的恍儿神,他没想到黑舒明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好在他知道黑舒明这个人有多卑鄙,陈年旧疤再次被人揭开,很痛,却不至于?影响他的判断。
但是——
身侧突然晃过一道虚影,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江凌已经朝着黑舒明扑了过去。
两人双双摔倒在地?,江凌的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戾气,猛地?伸手?掐住了黑舒明的喉咙,力道之?大,已经完全不顾人的死活。
黔司年惊恐地?喝道:“江凌!”
真的喜欢
“咳……咳……”黑舒明?几乎喘不过?气, 眼前飘雪花似的,他?觉得自己要见到太奶了。
“你要掐死他?吗?”黔司年伸手在江凌的背上拍了一下,说道:“松开。”
下一秒, 黑舒明?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空气涌入肺部,他?捡回一条命, 但紧接着, 一股骇人的力量将他?狠狠摔到了地上,后脑着地, 疼得要命。
“别龇牙咧嘴的, 丑死了。”黔司年上前一步,“人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尤其?是作恶多?端的人。”
黑舒明?剧烈咳嗽起来, 一双眼睛里满是惊恐,他?看向?黔司年,又看到黔司年身后的人,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江凌一言不发,可是他?太高?了,只是站在黔司年身后, 那股压迫感就足以让人窒息。
黑舒明?忽然意识到,此前江凌对自己冷漠, 多?半就是因为黔司年,只是他?那时没有看清,单纯地以为俩人不熟,结果呢,人家俩人熟到滚床单!
而且,江凌刚才是真的想掐死他?!这?个人就是一条疯狗, 偏偏那拴狗的链子?握在黔司年手里,俩人摆明?了玩儿他?呢!
“为了防止黑总听不明?白,我把刚才的事情再总结一遍。”黔司年缓缓转身,坐到沙发上,“第一,热搜不会撤掉,做了错事就要承担责任,这?个道理连小孩子?都懂;第二,敏行不会同你合作,更不会做投机倒把之事,劝黑总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凭什么……”黑舒明?下意识想问黔司年凭什么代表敏行说话,抬头时看到了江凌望过?来的眼神,又硬生生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太可怕了,那目光幽深阴冷,像是传说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黔司年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想问,我凭什么代表敏行做决定,因为这?是一个企业的正常选择,是企业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底线。”
黑舒明?心里满是不屑,但他?喉咙发涩,半个音节也说不出来。
“还有最后一件事,关于我父母的事。”黔司年敛了笑意,“他?们对于自己儿子?的为人清楚得很,对那些扑风捉影的谣言也清楚得很,白的成不了黑的,黑的也成不了白的,你告诉我,他?们的事情和江凌有什么关系?你想好?了再回答,我想,敏行的法务部应当不是吃素的。”
黑舒明?心里一颤,疯狂地摇头,“没……没有关系!我瞎说的,都是我瞎说的!”
江凌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直到听到黔司年说到自己的父母,身子?才动了一下,钝痛和内疚扯着他?的心脏,让他?不敢去看黔司年的脸。
“话说到这?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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